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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图谋的大概率就是皇位,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想拼死一博也能够理解。
而霍将军呢,他几十年驻守边疆,江哀生还是不觉得他是贪图荣华之人。只是,联想到京中的谣言,他功高盖主,封无可封,就只剩下了死或者造反这两条路。
长公主则是和她的兄长早有罅隙,她因为三十年前的事情恨了皇帝这麽多年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江哀生吞了吞口水:“三殿下,依你之见,皇帝和将军的谣言是谁传的,我担心暗中还有第三方人手,不找出来,怕是会误了我们的计划。”
三皇子嗤笑一声:“萧榆灵不是说她会查清楚的麽,怎麽还反倒来问我?”
“是有怀疑的对象,我今日出来就是打算去大理寺做最後的确认。不知三殿下可想一同前往?”
江哀生想起那日被收走的那些证物,突然想起来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既然是打算‘杯酒释兵权’,那麽戏班子的这出戏,为什麽不能是皇帝自导自演?
她得去确认,却担心自己进不去大理寺,只好哄骗这位三皇子陪她一道前往,顺带刷脸替她打通层层关卡。
三皇子考虑片刻,一扬头到:“走,那就去帮我那太子兄长查查案子。”
——
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後在京中大路上狂奔,不肖多久就到了大理寺门前。
江哀生跟在三皇子身後,让他领着自己闯进去。
那天在将军住处和江哀生有过一面大理寺少卿见状主动迎了上来。
“下官见过三殿下。”
“从霍云捷那收缴来的证物在哪,带我去看看。”
“嗯,不知殿下可有与此案有关的文书在?不然下官也不好放您进去看。”
三皇子根本不屑于和这麽个四品小官废话,仍旧自顾自往前走,至多是被挡在一直挡在前面的人类身躯弄烦了,冷着脸骂到:“滚!”
这个字声音喊得大声了些,引得侧边房间里传来一声爽朗笑意。
“林华,放我三弟进来吧。省得他发这麽大火气记恨上你。”
“是。”
大理寺少卿不再挡着路,两人很快就顺利到了放证物的屋子。
其实江哀生刚听到太子说话声时就像逃,他和江蓠之间绝对有故事,自己这麽个冒牌货玩意被他认了出来那不就完蛋了麽。
但三皇子就在边上看着她,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麽临阵脱逃的借口,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至多就是一会能不开口就不开说话。
她就不信太子光看个斗笠能认出来她是谁。
果不其然,江哀生一踏进去就感受到了太子盯着自己的目光。
不过,萧统只是静静看了她片刻,就不感兴趣地扭头,一句话也没说。
江哀生有些吃不准他的想法,还是低调地跟在三皇子身後,渐渐靠近那些被摆在桌上的“证物”。
萧统并不在研究这些搜出来的破东西,而是拿了几本书坐在边上翻看。
太子受皇命临时被封为“三司使”,负责彻查此事。现在背後捣乱的贼人还没逮到,他没办法回去复命,却也没有出门继续查案。
江哀生一时间有些幻视在工位上摸鱼的老油条。
瞥见两人动作,萧统无所谓到:“想看就看。”
江哀生不知道三皇子在边上看些什麽,她则是目的十分明确地伸手在那堆碎瓷片里头翻找。
突然指腹处摸到了一小块稍微粗糙的地方,她仔细辨认了下花纹。心下了然,缓缓收回手,不再动作。
没过多久,三皇子也看完收手。
他们两人默契地扭头就走,都没和边上的太子打个招呼。太子像是笃定他们发下不了什麽,什麽都不问,就这麽任由两人离开了。
等出了大理寺,三皇子一边拿手绢慢条斯理地擦指缝里沾到的泥巴,一边问:“推手是谁,你确定好了麽?”
“是陛下。”
江哀生看到他不解的神情,开口解释到:“府上负责种花的下人说的,每一株植物都的花盆里头都有不同的花纹记号。刚刚我摸了,那个记号是陛下那株七彩花的,却出现在了将军这里。”
“除了陛下自己拿出来,没人能做到。”
江哀生也是前不久才想起来,当年她在慕府参加种花比赛时,花盆里头就有判断他们是否偷偷换植物的记号。
这株七彩花是从慕家一路运到京城的,用的是慕家的花盆,里头自然也有记号。
三皇子闻言思考片刻,也想明白了,他点了点头到:“看起来父皇比我想象的还要担心自己的皇位能否坐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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