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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做个姨娘,传你的姿色,还怕比不过那海氏,比那海氏更加风光?罢了,我今晚要去寻我的琢公子,你就自个儿好生跪着。”
青坞正要说什麽,青莲却已经扭着腰肢离开了,只剩她一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落雪声,不知为何她此刻的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因为妖娆的皮相被贵人们随手打发理由发卖,她明明不想争什麽,只想安分地做好自己的本分。
贫苦人家出来的,习惯逆来顺受。
她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奴婢凭借一双圆润的白玉团,和一掌可握的细腰入了主君的眼,上了主君的床榻,然後风光地做了姨娘。
可是在後宅里,争来斗去地为争一个男人的恩宠,当真有那麽好吗?
依靠自己双手吃饭才是本事,阿娘虽是贱籍出身,可从小教她的就是要自立自强。
宁为糟糠妻,不做天子妾。
如今好容易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她当然只想守着她自己的底线,用勤劳的双手将日子过好,当然,此刻无比坚定自己这个念想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当真做了那天子妾。
*
隋鄢正立在皇城司衙门刑堂的外面,幽微的烛火将他锋利的下颌映照得凌厉且阴鸷,身上裹着厚重的玄黑鹤氅,大概因为光影的缘故,脸色苍白如同地狱爬上的恶鬼,但细看才发现他绣了云纹的衣袖挽成两折,积褶在他强健的时弯下,中间那段手腕处突兀地缠着白色的一圈细软麻布,隐有药膏的暗色渗浮出来,边缘还渗出些殷红的血迹,看着尤为渗人,但他自己却丝毫未曾察觉的模样,狭长的双目在漆夜中流着令人胆寒的阴鸷气息。
蔺津立在他的身前,手中还拿着虎鞭,鞭上仍在滴着血珠,空气里泛着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腐味与血腥味,好似一层厚厚的血黏膜将刑堂彻底包裹,密不透风。
卫令手上仍然是火辣刺痛的,因为虎鞭上的倒刺也不慎地刮伤他的手背,又在行刑泼用盐水,因此被不慎刺破的伤口就让他有种火烧火燎的错觉。
四下混合的血腥气与晚梅的香气都在不断地冲击着他的鼻腔,他伸手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浓血,露出底下俊朗透骨的脸,只是右脸颊边缘处有道从下颌一直延伸到太阳xue的刀疤,看起来就似有人换了脸皮给他似的。
其实纵使他跟着隋鄢,他手中杀的人也不下百数,本又是从战场上拼杀出一条命的人,什麽血腥腐肉烂泥烂肉没有见过,他还活过边郡饥民因为饥饿活活烹了自己的儿女来食用,但饶是从前见过的所有血腥烂肉场景都没有今日这场酷刑来得骇人。
身边依稀回荡着刚才荡破天际的惨鬼哭浪嚎,这场酷刑足足缓慢地施行了有三个时辰,他的耳朵都要发麻发痛,恨不得此刻去寻郎中看看是否聋了,或者立刻割掉才好。
隋鄢淡定从容地走上前,唇边残着因为极度兴奋而不自觉扬起的微笑,只是他的眼睛好似永远不会运转或再有生机的死水,饶是正在面对此刻堪比人间炼狱的血腥场景,还是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没有。
他踩上对方破碎的脑袋,所用刑法极其有趣也极其残酷,哪怕脑壳都已经破碎,可人却还是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这种行刑方法也是他在无数次杀人手段改进中试验出来的,这样的犯人最大的愿望也就莫过于痛快地给他一刀,在这种希冀下甚至都会把他当成救世主,没有什麽值得他再死守的秘密,用起来实在方便。
浓重的血腥气味弥漫在刑房内闷热的空气中,银丝散发的热度聚集在小小的刑房内部,给人以要立即被烧熟的错觉,他的眼角被这热度氤氲出一丝汗液,残挂在他的眼角,好似一尊观音神像幽灵衆人沁出的一滴残泪。
再次擡头时——
那滴泪已经被灼热地蒸发干涸,观音神像也变成只俊美的恶鬼,以其血腥的手段将你拖往地狱。
“霍玠,本侯平日里待你可是不薄,为何将我的行踪与消息告知摄政王?你可知因为你的举动,荐福坊会面临什麽?皇禁台的人护送幼帝南逃极可能的容身之地便是荐福坊,不论消息真假,你将此事告知完颜政,就是置荐福坊的百姓于死地,北戎的铁骑不会挨家挨户地搜查,只会一把火烧了荐福坊,届时你让荐福坊的百姓怎麽办?你一条命可够赔?”
隋鄢狠狠踹着对方的脑袋。
“那你呢?!”他剧烈地喘息,“你不也是依靠背主叛国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上,你手中沾染的人命与鲜血恐怕连你自己都已经麻木了罢?幼帝又如何?他也不过是弱国者的血脉而已,论及血统的纯正与合法性还不如高坐龙台的那位昏庸无能的僞帝!
顾伯徽,屹立数百年的晋朝的确是要走向尽头了!已经穷途末路!只有你们这群自视清高的人执迷不悟,不肯面对这已经烂透,从根部开始腐坏的江山,蛮人又如何,谁叫我们近百年来沉溺于自我陶醉的盛世美梦不肯醒悟呢?
当我们醒悟的时候,北戎的铁骑早已踏破关东三郡,突破天子关,攻占了禁都,俘虏了那群会奢靡享乐又残暴不堪的谢氏皇族,唯一活着的昭庆公主还委身北戎人,依旧纸醉金迷,他们谢氏的江山,难道还指望我来守不成?你可别忘了我有多恨皇室,我与你都是从奴隶一步步地走到的今天,我痛苦血腥的前半生不都是拜皇室所赐!”
“那又如何,先不论你放出幼帝的消息致芳福的陷害危机,就论你背叛我这点,就没够你死,我这人你也知道,最讨厌背叛,而在这乱世下也没有会理解你的苦衷,去真真正正地体谅你受过的苦难,不平也没有办法,谁叫我们生来如草芥呢?今日你且好生归去,下世切莫再寻如此愚蠢之举。”
他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脸,冰冷的手指触过来的那瞬间霍玠的身体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犹如伤重的狗,他冷冷地盯着他:“哈,隋鄢你当真是可笑,你有什麽资格来指责我,你手中染的鲜血足够你下小道地狱了,你自己就是一个叛臣,也不知将来你面对自己的列祖列宗会是何等心情,你心狠手辣,构陷朝臣,残害忠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简直无恶不作,我不过杀你三分,你就认为我无耻,那你自己呢?!
我下地狱,做恶鬼,也要日日夜夜诅咒你这样的人,你定不得好死!”
霍玠越说越激动,残躯都跟着发起抖来,声音大让蔺津都对他侧目,隋鄢注视了片刻,在他心中好似有什麽光芒的东西突然倒下,偏偏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它触地碎裂的声音,而在霍玠即将被刀锋划下的瞬间,血的光影下——
唇边残着血,却隐隐地扬起微笑来。
这笑容,转瞬而逝,只有他轻易地捕捉,他的心在此刻终于後知後觉地抽痛起来,背脊都跟着僵了僵。
外面落着玉屑一般的雪,雪云之间却有淡淡的月光穿透进来,可是却让人莫名地发冷,外面不易察觉的某处角落,有小小的黑影掠过,但动静极小,仿佛天地间只有落雪的声音。
蔺津走了过来向隋鄢点点头,隋鄢惧寒,穿得格外厚实,可他却莫名地发起抖来,手背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脸颊轮廓的边沿飘散起宛如游丝的碎发,却衬得他眉眼更加锋利。
“蔺津,好好葬了他。”他的脸就失去了原来的阴寒变得孤独而冷漠。
他的眼尾有些上挑,他下意识地捏住拇指上那枚芙蓉玉扳指,甚至没有勇气再看一眼倒在血泊当中的人,他染了半身的血迹,随手解开衣裳但是手在不停地颤,于是第一手扣子没能解开。
他的心底升起浓浓的躁郁之气来,他提刀打破系在自己胸口的结,在蔺津的惊呼下他翻身马向街上奔去。
没有办法,霍玠已经被完颜政与拓跋宣两人同时盯上,而且拓跋宣还将他也怀疑起来,只有做今日这场戏,他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他忽而发觉自己似乎真的逐渐向世人口中的恶鬼中靠拢,周边的长街万籁俱静,偶尔听得几声婴儿的啼哭。
卫令正要翻身入睡,忽然从鼻腔钻入股淡淡的香气来,因为刚回到政国公府。
她犹为警觉,刚刚又因为想起了阿娘之事而疑惑重重,就更加无法入睡。
青纱帐三层下重重稀薄的冷月光,她用馀光看见笼在窗沿边的黑色人影,一支细长的竹管正从窗下伸进来,缓缓地吞吐着极浅淡的烟,烟雾在月光下的映衬下犹如盘旋升腾的细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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