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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轻斐半依在床头,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明,指望秦景文说话,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真是服了。
钟轻斐揉了揉杂乱的头发,没好气地朝着电话那头“喂”了一声,也不叫秦景文的名字,她想,自己都开了头了,秦景文总能往下接了吧。
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是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秦景文的嘴唇翕动,颤抖着,轻轻地回了个:“喂。”
很轻很轻,好像风一吹,就会消散在空中,无影无踪。
钟轻斐的心莫名地也开始发酸,她捂住眼睛,等着秦景文接下去的话。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一分一秒地走着,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秦景文终于将心底埋藏许久的那两个字说了出来。
“姐姐。”
钟轻斐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姐姐”,砸得有点发蒙。
虽然秦景文的确很能憋,但有时候也挺直接,还以为这个嘴硬的人,还会喊她“钟小姐”呢。
有什麽从指缝中漏出,滚烫的,灼人心神的。
钟轻斐淡淡地回了个“嗯”。
然後,又是一阵沉默。
秦景文有很多话想和钟轻斐说,想问她杀青的时候会不会来接他回家,想和她说想她,想问她想不想自己......
但他的嘴巴像是被502胶水粘住似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我......”秦景文死死咬着唇瓣,艰难地再次开口,说,“我......四月底杀青。”
“姐姐,我四月底杀青。”
秦景文说了两遍,闭着眼等着钟轻斐的审判,而这边的钟轻斐,只听到第一遍的四月底杀青,看着突然结束通话的手机页面,给秦景文拨了回去,得到了“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机械女音,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正巧,肚子有点饿,索性先起床下楼找点东西吃。
从冰箱里翻出一袋面包,放进多士炉加热,坐在餐桌前,往焦黄的面包片上涂上厚厚的巧克力酱,刚咬了第一口,微信消息便来了。
【秦景文:我四月底杀青。】
秦景文没等到钟轻斐的回答,拿下手机一看,才发现没电关机了,朝着酒店狂奔,路上还碰到了来找他的助理。
“欸,秦哥。”江平伸着尔康手,看着秦景文像风一样飘过,满脑子都是问号。
在等着手机开机的那几分钟里,秦景文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知道钟轻斐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他要不要再打一个啊。
胡思乱想,想了一大堆,看见手机开了机,又没了勇气,卸了力,最後还是只发了条微信。
钟轻斐翘着二郎腿,嘴里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手指在大理石餐桌上有节奏地瞧着,心情颇好地打了行字,给秦景文发了过去。
【钟轻斐:嗯,知道了。】
“囡囡?你饿了,怎麽不让他们给你准备夜宵,在这啃面包干嘛?”
钟母听到楼下的声响,想着钟轻斐晚饭没吃,便走下来瞧一瞧。
见女儿吃着面包,脸上却挂着灿烂得不能再灿烂的笑容,不由得一惊,问道:“你怎麽这麽开心?”
钟轻斐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想放下都放不下,看着自家的老母亲,一开口像是撒娇:“有吗?”
“面包这麽好吃吗?你在国外没吃够?妈妈给你煮碗面?”
“不用了!”
钟轻斐一想到自家老母亲的厨艺,吃完指不定要直接去医院,赶忙拒绝。
钟母在钟轻斐对面落座,见她这副喜上眉梢的表情,好奇道:“囡囡,你,是不是遇到什麽好事了?”
钟轻斐也不隐瞒,实话实说:“嗯,算是吧。”
“什麽好事?和妈妈说一说。”钟母被勾得起了兴趣,直觉告诉她,大概率和秦景文有关。
“天机不可泄露,”钟轻斐故作神秘地摇了摇手指,“等确定下来以後,再和你说,怕你失望了。”
“囡囡,”钟母郑重其事地望着女儿的眼睛,说,“你知道的。”
钟轻斐将杯中的最後一口牛奶喝完,也认真地凝视着钟母。
“妈妈,我知道的,”钟轻斐将碗碟放在厨房的岛台上,对着钟母挥了挥手,说,“我先睡觉去咯,您也快回房吧,早点休息哦,爱你。”
钟轻斐一边走一边查看着自己接下去的行程安排,打算杀青前一周就过去,都叫她“姐姐”了,还能怎麽办,宠着呗,总归是自己养大的。
又觉得是不是对秦景文太好了点,太纵容他了吧,怎麽一声“姐姐”,把她魂给勾走了。
不对,魂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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