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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枕
祁狸想说你矛盾了,才说可以为生命难过,又说不要为永恒难过,她开口,“你……”
赵译西也开口,“你该休息了。”
行吧,她也确实想躺着,祁狸住嘴了,她“嗯”了声,起身往卧室走。
赵译西则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
祁狸快速洗了个澡,因为手伤了,只能把手举得高高的,出来时头发还挽着,她盘腿坐到床上,拿被子把自己捂得紧紧的,靠在床头想看一眼工作群里的稿件。
这时,门板响了两声。
祁狸擡眼过去,下意识坐直了些。
赵译西拎着个药箱进来,他也洗过澡了,换了身衣服。
“我应该好了,不用再吃药了吧。”祁狸提前说。
赵译西坐在床边,医药箱放在地上,他弯腰从里面拿了碘伏和棉签,眼神向下示意,“手伸出来。”
祁狸抿了下唇,她伸出擦破的那只手,不仅手掌破了皮,连手指都是青肿的。
房间只开了盏床头灯,光影昏暗,赵译西捏着她手指给伤口消毒杀菌,又另拿了药膏抹在她肿起的那根手指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长了,再擦药的时候已经不疼了,祁狸还有空问:“你看得到吗,要不把吊灯开着。”
赵译西低垂着眼没说话,双手卷起她袖子,又把药抹在那一圈青紫上,说:“身上还有哪疼。”
除了这些,其实刚才洗澡的时候腿上也有,倒不是多严重,只是她体质是这样,一磕就青,祁狸想着顺便也擦了吧,好得快些,便说:“膝盖上有。”
赵译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拉着她小腿出来,睡衣的材质比较柔顺,一推就到大腿了。
她屈着腿,膝盖迎着光,白皙的腿上有一大块紫色的痕迹,触目惊心,祁狸感叹,“看着好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
“膝盖上怎麽会有这麽大块淤青,摔了?”他问。
“不是。”祁狸说得自然,“血抽多了蹲不住,跪了会。”
赵译西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总之脸色很臭就是了,他给她擦药,“你还真是不拘小节。”
祁狸并不在意,“我又不讲究什麽膝下有黄金的。”
赵译西懒得再跟她掰,把药膏放到床头,弯腰从医药箱里拿出温度计给她,“量体温。”
这是水银温度计,要夹在腋下量,祁狸拿完好的那只手接过,并紧的那条胳膊搭在小腹上。
查出体温是三十十七度六,降了一点,但还没完全退烧,赵译西把体温计也放到床头,看了眼她的粉蓝床单。
这里太安静,越到深夜,气温越低,祁狸身上还是发冷,说:“我怕晚上被冷醒,你帮我把空调打开吧。”
赵译西坐着说:“得先去中控室调。”
“很麻烦吗。”她问。
“有点。”他面无表情。
祁狸懂了,他就是懒得去,暗道赵译西好狠的心,竟然一点都不心疼她病着,坐得跟个大少爷似的,她牙齿磨了磨下唇,掀开旁边的被子,恶声恶气地说:“那你给我暖床啊,这总不麻烦了吧。”
赵译西眉梢微挑,眨眼功夫,他又看向她脸,好像有多无奈,“行吧。”
“睡觉了,我好困。”祁狸擡着胳膊往被子里躺,在被单上摸着手机最後看了眼未读信息,然後把它息屏往枕头底下塞,“灯你关啊。”
赵译西起身,拿了床头的温度计走到床的另一侧放着,关了灯睡下。
房内又黑又静,祁狸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真躺下了脑子又格外清醒,慢慢转了下身侧对着他,用气音试探开口,“赵…译…西?”
“干嘛。”他开口。
祁狸想说正事,“你家公司缺设计师吗?”
“如果你要来的话,那就缺。”他声音带着浓浓的倦,头向她的方向偏。
祁狸说起来有些遗憾,“来不了,专业不对口。”
“你可以来做吉祥物啊。”他笑了声。
“什麽吉祥物啊。”祁狸不满意了,“我这长相,起码得门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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