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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我。”他身下使力,怜惜地摩挲她脸。
“……赵译西。”祁狸身上散架一般,强撑着不睡过去,分不清现在几点几刻,屋外一切都沉寂下来了,她艰难地抓着他手,“你冷静点。”
“祁狸。”赵译西扶着她头起来,眼睛纠缠着她,让她看着他,只看着他,眼里只有他,你知不知道,你那六年,我嫉妒疯了。
她喉间吞咽,再次被拽入到混乱之中。
-
这天又下雨了,五月的庆淅似乎要被雨水淹没,祁狸到晌午才动了第一下姿势,她挣扎着还想睡,又抵不过日升而作的自然规律,意识清醒过来,眼睛却还闭着,手贴着他脸摸了摸。
赵译西笑了下,“你梦到什麽了。”
“梦到,有一个薄荷精,他可真是……”祁狸睁了睁眼,摸着他脸的手转成捏着他的下巴转了转,“得寸进尺。”
赵译西配合,久久地注视着她,眼眸中俱是温情。
没再听到他的声音,祁狸撑起上身,长发自然地垂落到身前,她问:“你在想什麽。”
“在想。”赵译西顺着她的长发轻抚,“早一点认识你,该多好。”
祁狸抿着唇浅笑,又想起来,担心道:“听我爸说,我以前性子挺不好的,早一点认识我,万一你不喜欢,怎麽办。”
“不会的,祁狸。”他揽着她躺到自己怀里,声音宛如从心脏中发出,“我只怕你不喜欢我。”
以前的记忆全然不知,她能为以前的自己选择吗,祁狸想是不能的,总归她现在爱的是他。
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她移了移,趴到他心口处,说:“赵译西,我没办法保证以前的我在看到你後就一定会喜欢你,但是,我能保证,我在还没认识你的时候就选择嫁给你,不仅是为了赏心悦目,还是因为,我一开始就喜欢你。”
赵译西抱着她,心想这就够了,他不能做太小气的人,说道:“嗯。”
“我这麽深情的告白,你就‘嗯’一下。”祁狸又撑起身,拍着他心口不满,动作间,绸缎面料的睡衣衣领从她肩膀滑到手臂上。
赵译西自然地帮她把衣服拉上去,想了想说:“不然,我们再做一次。”
“那还是‘嗯’吧。”她立马改口。
庆淅的雨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滴滴答答的响在窗台,赵译西弯着唇与她对视,手指挠了挠她脸颊。
祁狸把他手拍开,坚定道:“昨天是意外,我平时不那样。”
“嗯?”赵译西单挑起眉。
祁狸歪着头瞧他,左瞧一眼,右瞧一眼,理直气壮地使劲与他对视。
赵译西忽地笑起来。
祁狸憋了两下没憋住,她也笑,又拍了下他胸口,“不许笑!”
“嗯。”他笑得更厉害。
祁狸弯着眼睛看他,嘴角怎麽也放不下。
雨天,最适合温存亲昵,直到电话响起,赵译西接了,“妈。”
祁狸也凑在他耳边听妈妈的声音。
“译西,你和阿狸什麽时候过来,阿姨要准备做饭了。”孙枫帘正在花园里给花搭上一层遮雨的防水袋,说:“你姑妈和姑父也来了,好像有什麽事要说。”
“这就来。”赵译西把电话抵到她耳边,“喊人。”
祁狸出声,“我们马上就到,妈妈。”
孙枫帘一下停了手上的动作,笑道:“好,等你们。”
挂断电话後,他们起身去洗漱,祁狸也有功夫看一眼这屋子,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准备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连衣帽间中她穿的衣服都有许多。
今天降温,她在裙子外加了件衬衫穿。
赵译西看到,把伞撑开,“走吧。”
“没看出来吗,这是你的衬衫。”祁狸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走进雨中,“只有这件能跟我的裙子搭。”
赵译西说:“看出来了。”
“那怎麽不评价一句,比如说,你怎麽穿着我的衣服。”
赵译西带她绕过一个小水坑,随口道:“你要是愿意,我把现在穿的脱给你也行。”
“不要。”她靠着他胳膊笑。
到他们走进别墅的时候,孙枫帘还在举着伞给最後一盆花盖防水袋,她看到他们来,笑道:“还真挺快的。”
“妈,我们就在隔壁,接到电话就来了。”祁狸还想解释一句,“下雨容易嗜睡,睡过了,不然我们能来得更早。”
赵译西低头看向她。
“哦!”孙枫帘捂嘴惊讶,“译西昨天打电话明明说今天过来,原来你们昨晚就来了吗,只是在隔壁睡了一夜。”
“……哦!”祁狸马上擡头看向他,刚一擡眼就能与他对视上,她睁着硕大的眼睛无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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