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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眼,眼睫微颤:“成绩有波动不是很正常。”
陆冀为一直在低头吃米线,并不擡眼看我。
“你波动得太厉害了。”
我颓然,忽然想起什麽,拍拍桌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陆冀为擡起眼睛:“我姥姥说,我妈没生我前是高材生。”
他轻摇了摇头,忽然笑了一下:“我可能随她吧。”
我一愣,这似乎是陆冀为第一次在我面前提到她妈妈,我想起那个有些神经质的老太太。
小时候推开门总能看见她,她那时候照顾陆冀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上一秒抱着陆冀为嚎啕大哭——可怜的孩子从小没了妈妈。
下一秒又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狠狠砸向陆冀为的头,声嘶力竭地大骂着——如果不是你,我的女儿就不会死。
多少次是我爸妈砸门进去制止的老太太,而刚上幼儿园的我第一次看到同班同学陆冀为坐在地上,额头哗哗往下流血,当场就被吓哭了。
後面又发生过几次类似的情况,我就再也不哭了,我爸妈在安抚那个神经质的老太太时,我就蹲在地上抱着陆冀为,拍拍他的背,摸摸他的手。
只有一次,陆冀为推开了我,他说,别弄脏你的裙子。
别弄脏你的裙子。
那时候的陆冀为,还不到七岁。
这些事情陆冀为一定记得,毕竟他记忆力那麽好,我没敢再往下聊,怕陆冀为伤心,埋头一个劲儿地吃东西,忽然想到见鬼般的遗传。
我忧伤地想,遗传这回事有点儿邪门吧,就像我没有遗传到我妈的勤劳勇敢,反而把我爸的懒惰散漫继承得完完整整,又比如,我左手的小手指,完全遗传了我妈小拇指短而粗的特征。
一言以蔽之,我爸妈身上的优点我一点儿没遗传到,反而将他们身上的缺点挑着拣着遗传了个干干净净。
这也太令人悲伤了。
我化悲痛为食欲,朝老板挥挥手,再次加了份米线。
老板端着小碗送到桌子上,笑眯眯的眼睛中带了丝遮不住的惊异。
“看不出来啊,小姑娘瘦瘦的,没想到这麽能吃。”
我:“……”
捏着筷子的我一脸木然,老板走後,对面的陆冀为像是被微微呛住,咳了两声,抽了张纸巾擦嘴角,可我分明暼到纸巾下面有若有若无的笑。
我一动不动盯着他,攥紧筷子咬牙:“陆冀为!你是不是在笑!”
陆冀为忽然把脸埋在臂弯里,在我阴恻恻的目光下肩膀一耸一耸地抖,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叹息着擡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忽然又笑起来。
我简直匪夷所思,顾不上丢脸生气了,瞪大眼睛问:“陆冀为,你没事吧?”
“我有事,我被你附身了。”
他笑着摇摇头,接着像没事人一样,笑容渐渐收敛,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前後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我却觉得挺神奇。
神奇于人永远是一个多面体,无论多冷静自持的人也摆脱不了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只是,不同的人会看到不同的面罢了。
我们的眼睛在望向别人的时候总是分外清晰,可自己呢?
我在自己的眼中是一团无法确认形状的模糊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在别人眼中是什麽样子的,有什麽形容词可以定义我,我自己认为的“我”和别人认为的“我”是完全一致还是差异很大?
钱浅沉静,李连翘爽快,陈知默稳重,花蕊可爱,我呢?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我会给出什麽回答?
最熟悉自己的自己,有时候却是最不熟悉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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