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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烨的目光变得悠远:“四年前,瑞王找到我,说不忍见我的才华被埋没,愿给我施展抱负的机会,我便应了。”
星澜面露担忧:“可是瑞王与太子立场对立,萧家是皇後的母族,支持的是太子,你转投瑞王阵营,会不会为家族所不容?”
萧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早已是家族的弃子,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无义。”
星澜突然想起一事,追问:“你浑身是血倒在我家门前那次,是不是替瑞王办事受的伤?”
萧烨点头,“那次我潜入一位大臣的府邸窃取一本重要账册,不小心中了埋伏。”
星澜立即拉开他的衣领,想要检查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萧烨按住她的手,“除了那一次,我未再受伤。”
星澜不信,固执地扯开他的衣襟,仔细查看他的胸膛和後背,确定只有腰腹处有一道寸馀长的浅色疤痕,悬着的心才放下。
萧烨重新整理好衣衫,无奈地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我不会骗你,看来唯一一次受伤,是老天想成全我们之间的缘分。”
星澜抱住他精瘦的腰,将头埋进他怀中,声音闷闷的:“皇位之争凶险万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萧烨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有你在,我怎舍得让自己出事。”
***
夜色如墨,沉沉地压在公主府的飞檐斗拱之上。
温修远刚翻身下马,小厮砚书便跌跌撞撞地从门廊阴影里扑出来,惊慌失措地喊道:“驸马!您可算回来了,快救救汀兰吧,她快要被公主打死了!”
温修远心头猛地一沉,“为何?”
砚书抹了把脸上的汗,焦急地解释:“公主赴宴回来,突然点名让汀兰奉茶。那茶水温度稍高了些,公主就当场摔了茶盏,说汀兰包藏祸心,故意要用滚水烫死她,还唤来孙婆婆,要掌嘴五十!”
汀兰虽是公主府的丫鬟,因为识字,平日里只管书房的活计,昭华公主的饮食起居皆有专人伺候,按理说奉茶这种事不该轮到汀兰,温修远明白,昭华公主不过是想寻个由头,找个出气筒罢了,她之前就曾因为他同汀兰多说了几句话而心生不快。
思及此,温修远快步走向主院,一眼就看见汀兰被两个婆子按着肩膀跪在地上,孙婆婆扬起粗糙的手掌重重抽在汀兰脸上,她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满是鲜血,模样凄惨得让人不忍卒视。
“住手!”温修远怒喝出声,可孙婆婆充耳不闻,又一记耳光眼看就要落下,他立即冲上前去,用力抓住孙婆婆的手,将她甩开,而後冷冷地望向昭华公主,“不过是一点小错,公主为何下此狠手?”
“一点小错?”昭华公主冷笑着道,“吾乃大盛最尊贵的嫡公主,这个贱婢胆敢以下犯上,便是直接打死也活该!”
温修远知道她是在借题发挥,遂面无表情道:“公主何必牵连无辜之人,真正让你不满的是我在陆府的举动,要打要罚冲我来便是,我任凭处置。”
见他还敢哪壶不开提哪壶,昭华公主怒不可遏地抄起桌上的茶盏砸在温修远脚边,厉声道:“你身为吾的驸马,却当着一衆贵女的面公然跳下湖去救那个下贱的野丫头,是想让吾沦为全京城的笑柄吗?!”
面对她的兴师问罪,温修远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压在碎瓷上,鲜血霎时染红袍摆,他却依旧波澜不惊,“人命关天,臣未及多想,但公主既如此介意,臣愿与公主和离。”
“和离”两个字一出,昭华公主怀疑自己听错了,愣了片刻,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麽?再说一遍!”
温修远在这公主府每天都活得像具行尸走肉,先前他是为了星澜的平安才苦苦支撑,如今星澜有萧烨和乔府护着,他再无所畏惧,一字一顿地重复:“臣跳入湖中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若公主觉得此事折辱了您,臣愿与公主和离。”
话音落下,整个院中陷入了死寂,下人们纷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昭华公主既悲又怒,目眦欲裂,死死地瞪着温修远,她知道这桩姻缘是她强求来的,可她已经在努力收敛自己的坏脾气,学着做一个贤妻,他渐渐不再排斥与她亲密接触,他们还有了孩子,她本以为幸福触手可及,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假象,他竟然可以轻描淡写地说出“和离”,她不禁恨得咬牙切齿,歇斯底里道:“你想与吾和离,好同那个贱人破镜重圆,双宿双栖?你做梦!温修远,你我既拜了堂成了亲,便是死,你也得与吾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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