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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澜放轻脚步朝假山那边走去,就见一个身着明黄色蟒袍,头戴紫金冠的男人正将一个小宫女困在怀里,她虽没见过这个男人,但这样的穿着只可能是当朝太子赵珩。那宫女看着不过十三四岁,梳着双丫髻,右边的发髻已经散了,珠花滚落在青石板上,她的衣袖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的胳膊上有几道清晰的指痕,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的恐惧像要溢出来。
“小美人,别挣扎了。”太子淫.笑着伸手去摸小宫女的脸颊,锦袍上金线绣的蟒纹在阴影里张牙舞爪,“跟了孤,以後在宫里谁还敢欺负你?”
小宫女偏头躲开,双手死死攥着衣襟,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殿下,求您饶了奴婢吧……”
星澜看得心头一紧,没想到堂堂太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如此荒唐之事,她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脚底不慎踩断了一截枯枝,发出突兀的声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太子猛地回头,狭长的眼眸瞬间眯起,目光像带着鈎子,在星澜身上来回打量。当看清楚星澜清丽的面容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松开小宫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哪来的美人?倒比这蠢丫头有趣多了。”
那小宫女趁太子分神的瞬间,连滚带爬地跑了,假山後只剩他和星澜两人,风卷着花瓣落在他靴边,更衬得他姿态轻慢。
“你坏了孤的好事,”太子步步逼近,“就得拿自己来赔。”
话音刚落,他突然伸手,一把将星澜拽进怀里。蟒袍上的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熏得她头晕,他的手臂像铁钳般箍着她的腰,勒得她骨头生疼。
星澜从未被陌生男子如此碰触,惊得浑身紧绷,手脚并用地挣扎:“放开我!臣乃官家亲封的七品医官乔星澜,还请太子殿下自重!”
太子被她眼底的倔强勾得来了兴致,双臂反而收得更紧:“哦?你就是乔星澜?”
他低头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廓,“怪不得昭华视你为眼中钉,这般模样,确实是个尤.物。”
他故意把“尤.物”两个字咬得极重,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
星澜只觉得一阵恶寒,胃里翻江倒海。她猛地偏过头,避开他凑近的脸,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冰:“太子殿下若再不松手,臣就要喊人了!”
御花园往来的宫人不少,她不信他敢如此放肆。
太子却笑得更得意了,手指甚至还在她腰间来回摩挲:“你喊啊。”
他挑眉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有恃无恐,“被人瞧见你在孤怀里,你说他们会信是孤强迫你,还是说你攀龙附凤?乔医官刚在医官院站稳脚跟,总不想落个秽.乱宫闱的名声吧?”
星澜的挣扎果然顿住了,她知道太子说得没错,这深宫里的流言比毒药还厉害,一旦传开,就算自己是受害者,也难堵悠悠衆口。她攥紧了藏在袖袋里的药粉包,指节因用力泛白,掌心的冷汗浸湿了粗布药袋。
太子见她偃旗息鼓,愈发得意,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擡头,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冰凉刺骨。他的脸越靠越近,呼吸里的酒气熏得她几欲作呕,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这样才乖……”
话还未完,星澜迅速擡手,袖袋里的药粉“呼”地撒向他的脸。那是她特意调制的防狼药粉,混着细辛丶薄荷和少量胡椒粉,专治登徒子。
“啊!”太子猝不及防,药粉尽数入眼,顿时觉得双眼像被火烧一样疼,他捂着眼睛,发出一声惨叫。
星澜趁机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往柔仪殿跑,发髻散了也顾不上,只听见身後太子气急败坏的怒吼:“乔星澜!你给孤等着!孤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跑到柔仪殿门口时,她扶着门框大口喘气,鬓角的碎发粘在汗湿的脸颊上。
陈贵妃身边的大宫女见她这般模样,吓了一跳:“乔医官这是怎麽了?”
星澜摆摆手,声音还有些发颤:“没事……路上被石头绊了下。给贵妃娘娘的补药,我带来了。”
她攥了攥手心,那里还残留着药粉火辣辣的刺痛感,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膛。
殿内的沉香缓缓飘散,星澜看着药炉里翻腾的药汁,耳边却总回响着太子愤怒的咆哮。
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把麻烦惹大了,但她不後悔,若再让她选一次,她还是会撒出那包药粉,有些底线,绝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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