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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罗杰船长和雷利先生的到来干杯!”,香克斯举起手中的酒杯,大喊一声。
“砰——哐——”,酒杯撞在一处,出高低错落的脆响。
酒液溅在桌面上,顺着木纹蜿蜒流淌,混着烤肉的油脂,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三杯酒下肚,热辣的酒意顺着喉咙往下淌,熨得五脏六腑都暖融融的,起初还端着的拘谨早被冲散,众人也打开了话匣子。
罗杰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对着红海贼团的众人大声笑着,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从前香克斯和巴基的那些糗事,引得干部们哈哈大笑,香克斯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笑声过后,雷利和罗杰开始谈论起这些年生的一些事情。香克斯突然想起前几日莉莉丝提到过的一个消息,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罗杰船长,听莉莉丝说你有个儿子,是真的吗?”
罗杰的嘴角先是轻轻一挑,随即那抹笑意便如同水波般漫开,连眼角的纹路里都盛满了藏不住的温柔。
他伸出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枚有些陈旧的挂坠,那是他某次在东海的小岛上,偶然捡到的一枚形似火焰的贝壳,当时只觉得有趣便收了起来,后来有了艾斯,反倒成了随身携带的念想。
“嗯,叫艾斯。”他开口时,尾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颤,像是藏了太多话,反倒要慢慢捋顺了才能说出口。
他往船舷边靠了靠,海风掀起他的披风,露出里面那件洗得白的衬衫,“那小子……跟我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倔脾气,偏偏眼睛亮得很,和他妈妈一模一样。”
罗杰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翻涌的海浪,仿佛能透过层层浪涛,看到那个带着牛仔帽的少年正倔强地扬起下巴,笑容灿烂。
他抬眼看向香克斯,眼里闪着光,“将来啊,肯定是个能让这片大海都记住的名字。”
香克斯望着船长眼里那团跳动的火焰——那是比谈论“onepiece”时更炽热、更柔软的光,忽然觉得喉咙有点紧。他抬手挠了挠头,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是跟着笑了起来,“那肯定的,毕竟是船长的儿子啊。”
罗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原本搭在船舷上的手收了回来,重重落在香克斯的肩膀上,那力道带着他惯有的爽朗。
“对了,还有个小家伙你绝对想不到。”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香克斯一脸疑惑的样子,才咧开嘴笑出声,“叫路飞,蒙奇·d·路飞。那小子,提起你时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说你是他见过最厉害的海贼。”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又拍了拍香克斯的后背,笑声里满是揶揄,“我跟他聊了两句,才现这小子跟你小时候真是有点像。”
香克斯的指尖在间轻轻蹭了蹭,那动作带着常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像是在触碰某种无形的羁绊。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脑海里瞬间闪过风车村的海岸——小小的路飞攥着拳头,涨红了脸喊“我将来一定要成为海贼王”,而他笑着把草帽扣在那毛茸茸的脑袋上,说“等你成为出色的海贼,就把它还给我”。
“那小子说还有四年出海,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令人期待啊。”罗杰的笑声在甲板上回荡,带着惯有的豪迈,可尾音未落,他脸上的笑意便悄悄敛了几分。
他转过头来,视线在雷利、莉莉丝、斯宾塞身上扫过,海风突然大了些,吹得船帆猎猎作响,这短暂的对视不过几秒钟,却像一场无声的密谈,把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牵挂与期待,都藏进了彼此眼底深处。
一旁,红海贼团的干部们还在笑着谈论路飞的趣事,丝毫没察觉罗杰和他的老伙伴之间,那层被风浪轻轻掩住的暗流。
……
雷德·佛斯号的甲板上,空酒瓶堆得像座小小的堡垒,阳光透过酒液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斑,空气中还弥漫着朗姆酒的甜香与海风的咸腥。
这三天三夜,酒桶空了又满,笑声就没断过——罗杰拍着桌子讲他当年怎么从玲玲眼皮底下抢走历史正文拓本,雷利眯着眼回忆某次被暴风雪困在酒馆的糗事,斯宾塞手中转着酒杯说着他们从空岛上摔下来的经历,莉莉丝笑着讲述当年海战之后的“危机”……
直到第三天傍晚,夕阳把海面染成熔金般的颜色,罗杰才拍着胀的肚皮站起来,裤脚还沾着酒渍。
“差不多啦。”,他打了个绵长的哈欠,眼角挤出生理性的泪,“再喝下去,雷德·佛斯号的酒窖都要被我们喝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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