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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麦穗把那块荞麦饼掰成小块,放进陶碗,倒了半碗热水。面糊浮在水面,像秋收后翻过的地皮,泛着微黄。她端着碗走进祠堂偏屋时,战俘正靠墙坐着,肩头的伤口渗着黄水,嘴唇干裂,眼皮颤个不停。
她蹲下,用木勺搅了搅糊,吹了口气。战俘忽然睁眼,喉咙里滚出一串音节,手腕猛地一扬,像是要打翻碗。她没躲,只把碗往怀里一收,勺子磕在碗沿“当”地响了一声。
“你要死,也得先把肚子填上。”她说,把勺子递到他嘴边。
战俘没咬,但也没再动。她一勺一勺喂进去,动作稳得像在给牛灌药。喂到第三勺,他喉头动了动,咽了下去。
灶膛里还有余火,她扒出一块烧得红的青铜残片,夹进铁钳里烤着。等铜片不再冒烟,她掀开战俘的衣领,敷在溃烂的肩上。他抽了一下,没挣,只是牙关咬得咯咯响。
火光一跳,那枚狼牙项链从衣领滑了出来。
她手顿了一下。
牙尖那道螺旋纹,和她穿越那夜在青铜匣上看见的一模一样——不是相似,是同一道刻痕的复刻。她盯着那纹路,指尖无意识摸向鹿皮囊里的陶片,炭笔已经握在手里,划下去时才现用力过猛,陶片边缘“啪”地裂开一道细缝,像被雷劈过的树干。
她没管那缝,只把“狼牙同源”四个字刻了上去,笔画深得几乎穿透。
战俘哼了一声,眼珠在眼皮底下乱转,嘴里开始嘟囔。她听不懂,但那音调不像是匈奴话,倒像山里放羊人驱赶野兽的喊调。她把碗放一边,蹲近了些,用炭笔在另一块陶片上写下三个字:“狼烟”“盐道”“硝石”,一块块举到他眼前。
他眼皮跳了跳。
看到“狼烟”时,他喉咙里猛地爆出一声吼,整个人往前一冲,头狠狠撞在土墙上。灰土簌簌落下,他滑坐在地,嘴角渗出血,眼睛却还瞪着她,嘴唇哆嗦着,又挤出两个字:“匣中女。”
她没动。
他又说了一遍,声音轻了,却更清晰:“归来者。”
说完,他头一歪,喘得像破风箱。她伸手探他鼻息,还有气,但脉跳得乱,像被惊过的马蹄。
她把陶片收进鹿皮囊,起身走出屋子。阿禾在门口守着,见她出来,低声问:“怎么样?”
“没问出什么,但他说了‘匣中女’。”
阿禾眉头一跳:“匣?哪个匣?”
“我挖出来的那个。”她没多解释,“你去把徐鹤叫来,就说……有块骨头要他看看。”
阿禾点头,转身就走。陈麦穗回到屋里,战俘已经昏过去,狼牙项链歪在锁骨上。她伸手想把它摘下来,指尖刚碰上,忽然现牙根内侧有刻痕——不是螺旋纹,是一圈细密的几何线条,和青铜匣边缘的纹路一模一样。
她松开手,没再碰。
徐鹤来得比她想的快。他背着药篓,进门时袖子蹭到门框,一片药签飘下来,他弯腰捡起,塞回篓子。火光映着他脸上的褶子,眼神却亮得不像五十多岁的人。
她把狼牙项链和战俘皮囊里那块骨片递过去。
徐鹤没接,先伸手探了探战俘的脉,又翻开他眼皮看了看,才接过骨片,用一根药签挑着火光细看。他手指忽然抖了一下,抬头看她:“你从哪儿得的这东西?”
“战俘身上。”
他没再问,只把骨片翻过来,对着火光。那刻痕在光下显出层层叠叠的纹路,像是山脊,又像是星轨。他忽然低声说:“这不是匈奴语。”
“那是?”
“月氏秘语。”他指了指骨片一角,“这符号,是‘归’的意思。整个句子……大概是‘匣中女归’。”
她心跳快了一拍。
“这纹路,”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和你那夜从地里翻出的东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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