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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岫立于冰冷岩壁之下,身姿如孤竹般挺直。地下河水在她脚边潺潺流淌,映着裂缝顶端透下的、昏黄中挟着诡异紫芒的天光,在她沉静的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那三个穿着拼凑防护服、手持改装能量步枪的幸存者呈扇形逼近,粗糙呼吸面罩下透出的目光,混杂着贪婪、警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敝。
方才那一段空灵苍凉的大景安魂曲调,余音似乎仍在废墟间萦绕,奇异地抚平了空气中几分戾气。
领头那名嗓音沙哑的男子,举枪的手微微下压了几分,面罩后的眼睛死死盯住景云岫:“你…刚才唱的是什么?你从哪里来?这飞舟的幸存者?”他的口音古怪,但词句她能听懂,似乎是一种糅合了多种语言特征的通用语。
景云岫心中电转,面上却不露分毫。她缓缓摇头,声音因久未进水而沙哑,却刻意放缓了节奏,带着一种沉静的韵律感:“漂泊之人。一曲…故乡悼亡之音,惊扰诸位了。”她目光扫过他们破损的装备和干裂的嘴唇,“诸位似在此地艰难求存已久?”
那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戒备未消,但景云岫话语中的平静与他们预想中的惊慌失措截然不同,反而让他们一时有些无措。领头男子粗声道:“少废话!这鬼地方,谁活得容易?把你身上的东西,还有找到的‘干货’,都交出来!”
“干货?”景云岫眸光微动,注意到他们视线多次扫过她相对完好的保温服和手中的金属短杖,“诸位所求,若是御寒之物、清水食物,或可商议。同是落难之人,相争不如互助。”
“互助?”另一名瘦高个幸存者嗤笑,声音尖利,“拿什么互助?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在这‘锈蚀荒原’活过三天?”
景云岫并不动气,反而微微颔:“确是如此。故更需依仗诸位经验。我于辨识草药、处理伤患略通一二,或能略尽绵力。”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那领头男子手臂一处未被妥善包扎、已然溃烂的伤口上,“譬如阁下此伤,若再拖延,恐伤及筋骨。”
那领头男子下意识缩了下手臂,眼神变幻。生存的残酷显然让他们习惯于掠夺,但一线可能的、无需拼命就能获得的医疗援助,仍是巨大诱惑。
景云岫趁热打铁,声音放缓,如同低语:“我孤身一人,纵有少许物资,于这荒原亦是杯水车薪。然若能与诸位交换情报,互通有无,或能多一线生机。方才诸位提及‘黑塔’、‘清道夫’…我对此地一无所知,愿以医疗之术,换取解惑之机。”
她抛出了诱饵——医疗能力,和对信息的需求。姿态放得低,却悄然将话题从“抢夺”引向了“交易”。
三人再次交换眼神,无声地争执片刻。最终,那领头男子缓缓放下枪口,虽未全信,但杀意已减:“…你当真懂治伤?”
“可一试。”景云岫从容道,“请允我近前查看。”
她缓步上前,步伐平稳,无视另外两人依旧警惕的枪口。蹲下身,仔细查看那男子伤口时,指尖悄然抹过腰间一枚不起眼的黑色石子——那是“心钥”碎片,此刻正微微热,与这片遗迹产生着极微弱共鸣。她借此机会,飞感知着石碑与周围环境的能量流动。
“是污物入体,引溃烂。”她得出结论,语气笃定,“需清创祛腐,我有药物可助愈合。”说着,她从医疗箱中取出一支“玉瓶”,倒出少许冰蓝色药液,又掺入一点自百草园催生的、具有强力消炎生肌作用的碧色草叶粉末(她早已在玲珑阁静思殿内用意念处理妥当),混合成糊状。
“此药外敷,或有刺痛。”她提醒道,随即小心地将药膏敷在伤口上。
药膏触及伤口,男子猛地抽了口气,确有一阵尖锐痛感,但随即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清凉,迅压下了之前的灼痛瘙痒,溃烂处的狰狞血色也以肉眼可见的度微微收敛。
效果立竿见影!
三人眼中同时闪过震惊与惊喜。这荒原上,有效的药物比能量块更珍贵!
领头男子再看景云岫的眼神已大为不同,少了许多敌意,多了几分探究和重视。“…好厉害的草药!你从哪儿弄来的?”
“祖传之术,配合此地寻得的些许奇异草叶。”景云岫含糊带过,顺势追问,“方才诸位所言‘黑塔’与‘清道夫’是…”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或许是景云岫表现出的价值与无害,领头男子态度缓和不少,哑声道:“‘黑塔’是东南边最大的聚居地,也是这片荒原的…‘统治者’。他们控制着最大的净水站、能量源和武器工坊。强大,但也…苛刻。我们就是从那儿逃出来的。”
“‘清道夫’…”他脸上掠过一丝恐惧,“是‘黑塔’放出来的钢铁怪物,巡逻、清扫…清除一切它们认为的‘威胁’或‘污染’,包括不听话的人。碰上它们,九死一生。”
景云岫心中凛然,这与她之前的猜测吻合。“那这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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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星语者’留下的废墟之一。传说他们能沟通星辰,但这儿早就废了,‘黑塔’和各大聚居地偶尔会派人来搜寻‘星尘’矿脉或古代技术,平时没人愿意来,邪门,而且容易碰上‘清道夫’巡逻队。”
星语者?星尘?景云岫默默记下这些关键词。她话锋一转:“诸位在此艰难求存,除躲避‘黑塔’与‘清道夫’外,平日如何维生?可有…消遣?”
那瘦高个幸存者哼了一声:“活下来就不错了!还能有什么消遣?偶尔能找到些没变异的烈酒灌两口,或者听听从大聚居地流出来的、电池都快耗光的旧音乐盒…嘿,那玩意儿现在可是硬通货!”
音乐盒?景云岫心念微动。文娱的需求,即使在这绝望之地,依然存在。
此时,那一直沉默的、年纪似乎最轻的幸存者,忽然怯怯地指了指壁画上那些舞蹈的小人,低声对领头者说:“头儿…她刚才唱的那调子…有点像壁画上说的‘祭礼之乐’?”
领头男子一愣,再次看向景云岫的目光多了几分惊疑不定。
景云岫心中亦是微震。祭礼之乐?她的安魂曲竟与此地古老文明产生了奇特的共鸣?
她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然道:“或许是巧合。音乐之道,本就源于天地人心,或有相通之处。”她顺势道,“若诸位不弃,我还会些故乡的故事,或能略解荒原长夜之寂寥。”
她没有立刻提出交换,而是以一种分享的姿态,悄然播下种子。
处理完伤口,她又取出一小份肉脯和清水递过去:“一点心意。”
三人迟疑一下,终究抵不过生存需求,接了过去。气氛进一步缓和。
“我叫‘疤脸’。”领头男子终于道,“他们是‘瘦猴’和‘小虫’。女人,你叫什么?从哪来?那飞舟怎么回事?”
“唤我‘云岫’即可。”景云岫用了化名,“来自遥远之地。飞舟遭难,唯我侥幸。”她语焉不详,转而道,“此地不宜久留,‘清道夫’或许还会再来。诸位可知附近还有更安全的栖身之所?”
疤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往西三十里,有一处我们知道的废矿坑,结构复杂,相对隐蔽。但那里…靠近‘血鼬’帮的地盘,那帮杂碎比鬣狗还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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