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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不再是单纯的缺失光明,它有了重量,有了温度,有了呼吸。它压在江诗韵的眼皮上,沉在她的肺叶里,伴随着船舱外暗河永无止境的呜咽,一下下敲打着她的神经。脚踝处的淤痕火烧火燎地疼,提醒着她刚才那绝非幻觉的拖拽。底舱入口像一张沉默的、等待再次噬人的嘴。
她蜷缩在离入口最远的角落,背靠着冰冷锈蚀的船壁,怀里的铁盒是她与外界唯一的、冰冷的联系。范俊武的外套还在下面漂浮着,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口反复切割。她不敢闭眼,一闭眼就是那双双从水底浮起的、空洞的眼睛,和那腐烂麻绳的触感。
时间失去了意义。也许只过了半小时,也许已是一整夜。极度的疲惫和创伤最终压倒了她紧绷的神经,她的眼皮开始打架,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她即将陷入昏睡的边缘时,一阵极其轻微的、不同于水声和风声的响动,让她猛地惊醒。
是……脚步声?
非常缓慢,非常沉重,带着一种黏滞的拖沓感,正从船舱外的甲板上传来。不是之前那些追捕者利落的皮靴声,这声音更像是什么湿重的东西在木板上摩擦。
她的心脏瞬间缩紧,屏住呼吸,将身体更深地埋进阴影里。
脚步声在舱门外停住了。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然后,舱门那早已变形、需要大力才能踹开的木板,出了一声干涩刺耳的“吱呀”声,竟被从外面,缓缓地、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一个佝偻得几乎对折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借着极其微弱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天光(或许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过去了一丝?),江诗韵看清了那身影的轮廓。
那是一个老妪。穿着一身湿漉漉的、颜色晦暗的宽大布衣,花白的头稀疏而凌乱,粘在布满深刻皱纹的脸上和额头上。她非常瘦,像一副披着衣服的骨架,手里拄着一根歪歪扭扭、仿佛刚从河里捞起来的树枝作拐杖。
最让人不适的是她的动作。她站在门口,头颅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度,一格一格地转动着,浑浊白的眼球(她似乎患有严重的白内障)扫过整个船舱,最终,定格在江诗韵藏身的角落。
江诗韵浑身冰凉。她确定自己躲在阴影里,没有任何动静,可这老妪……仿佛能“看”到她。
老妪没有开口。她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朝着江诗韵的方向走了过来。她的脚步依旧拖沓,带着水渍黏连的声音,在死寂的船舱里异常清晰。
江诗韵想逃,可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诡异的影子逼近。浓烈的、混合着河底淤泥和水藻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
老妪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歪着头,那双白翳覆盖的眼睛“凝视”着她。然后,她抬起一只枯瘦如鸡爪、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指向江诗韵怀里的铁盒。
“它……”老妪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气息微弱,“……不该被带上来。”
江诗韵心脏狂跳,抱紧了铁盒:“你……你是谁?”
老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重复着,带着一种诡异的、仿佛吟唱般的语调:“水下的归水下,土里的归土里……带上来,要遭殃的……”
她说着,又向前挪了一步,几乎要碰到江诗韵。她身上那股腐烂的水汽更加浓重。
“你看到……下面的‘锚’了吗?”老妪突然换了个话题,那双白翳眼睛似乎穿透了船板,直指底舱。
锚?是指那个金属箱?江诗韵想起那方正、锐利的轮廓,确实像一只巨大的锚。
“看……看到了……”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不是锚……”老妪干瘪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那是‘钉子’……把不干净的东西,钉在水底的‘钉子’……”
钉子?钉住什么?是那些水下的“眼睛”吗?江诗韵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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