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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脚步声在大厅里回荡,每一步都像踩在江诗韵紧绷的神经上。设备间里,那个自称在监听水底声音的疯子男人已经彻底崩溃,蜷缩在共振仪后面,双手死死捂住耳朵,身体筛糠般抖动,嘴里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单调扭曲的电子乐声与门外稳定逼近的脚步,形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江诗韵背靠着冰冷的金属管道,手握木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怀里的铁盒像一块寒冰,紧贴着她的胸口。她能感觉到,那盒子似乎在微微震颤,与共振仪出的噪音,与门外的脚步声,产生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同步。
来了。
脚步声在设备间门外停下。
漫长的、死寂的几秒钟。连那疯子的呜咽声都停滞了。
然后,门被推开了。
没有预想中的无面孩童,也不是空洞的“范俊武”。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深灰色、类似旧式工装制服的男人。制服浆洗得有些白,但异常整洁,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他看起来四十岁上下,面容普通,甚至有些刻板,脸色是一种不见天日的苍白,鼻梁上架着一副老式的黑框眼镜。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透过镜片扫视着房间内的混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的鞋子和裤脚是干的。在这到处是水渍的地下世界,这一点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目光先落在蜷缩的疯子身上,微微蹙了蹙眉,像是看到了什么不符合规定的瑕疵。然后,视线转向江诗韵,最终,定格在她怀里的铁盒上。
“编号-b,未经授权的‘容器’。”他开口了,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语调起伏,像机器朗读文本,“检测到异常共振。根据《水域异常物品归档管理条例》,需进行强制收容与静默处理。”
归档?管理条例?强制收容?
这些冰冷、官方的词汇从他嘴里吐出,与这诡异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江诗韵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将铁盒抱得更紧:“你……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灰衣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戴着一尘不染白色棉线手套的手:“交出‘容器’。配合归档程序。”
“不!你不能拿走它!”江诗韵尖叫着后退,木棍横在身前。
灰衣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她的反抗只是程序运行中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提示。“抵抗无效。会提高处理等级。”他平静地陈述,继续逼近。
就在这时,那个蜷缩的疯子突然抬起头,指着灰衣男人,出凄厉的尖叫:“归档员!是归档员!完了!我们都要被‘静默’了!被钉住!像它们一样!”他的手指又猛地指向那台共振仪,眼神涣散,“听到了吗?它们在哭!那些被归档的声音在哭!”
灰衣男人对疯子的叫嚷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江诗韵和铁盒上。他的动作看起来并不快,却带着一种精准的、无法闪避的压迫感。
江诗韵挥舞木棍砸去,被他轻易侧身躲过,反手一扣,便抓住了木棍的另一端。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木棍脱手飞出。
她转身想跑,却被地上散落的零件绊倒,重重摔在地上。怀里的铁盒也脱手滚落,哐当一声,撞在共振仪的金属底座上。
盒盖,竟然被这一撞,弹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的、带着陈腐水腥和微弱电流般刺痛感的气息,瞬间从缝隙中弥漫出来!
刹那间,整个设备间里的灯光(如果那些残存的、昏暗的灯管算灯光的话)猛地闪烁起来!那台共振仪出的扭曲乐声骤然变成了一声尖锐悠长的、仿佛无数人叠加在一起的惨嚎!墙壁上那些废弃的管道开始出“咚咚”的敲击声,像是里面有东西在疯狂撞壁!
就连一直平静如死水的灰衣归档员,那古井无波的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波动——不是恐惧,更像是一种……程序遇到无法识别错误的凝滞。
“看!看!”疯子指着敞露缝隙的铁盒,癫狂大笑,“它醒了!它要出来了!共鸣开始了!”
江诗韵惊恐地看着那条缝隙,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但那股气息让她灵魂都在战栗。她甚至隐约听到,从盒子里传出了……细微的、仿佛无数人在水下低语的声音!
归档员迅恢复了冷静,他不再理会江诗韵,目标明确地走向那个敞开的铁盒。他必须关上它,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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