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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祝尤颜却感觉不到疼痛。
直到一丝温热顺着指缝流下,她才茫然地松开手,看着掌心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这微不足道的伤口比起心里的痛算什么?
梳妆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李时棠来的消息:「颜颜宝宝,我已经到了,你大概什么时候到?」
祝尤颜机械地抬头看向镜子。
镜中的她双眼红肿,妆容晕染,像一幅被水浸湿的油画。
她必须振作起来,至少表面上要维持正常。
“加油,祝尤颜。”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冷水拍在脸上带来短暂的清醒。
她重新补妆,用遮瑕膏仔细掩盖哭过的痕迹。
手指在颤抖,眼线画歪了三次,最后她干脆不画了。
当她终于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衣柜的那个黄鸭子行李箱——那里的蓝色纸袋里面放着她的抗抑郁药。
她有多久没吃了?
自从十八岁那天生日遇见李时棠后,她几乎忘记了那些药片的存在。
而现在,那种熟悉的黑暗又回来了,像潮水一样慢慢淹没她。
走下楼的过程中,祝尤颜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要不要告诉祁霁野?
他会怎么看她?
那些照片真的还存在吗?
祝宏达会不会只是在虚张声势?
她拎起包快步下楼,鞋跟在大理石台阶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走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深呼吸几次平复情绪。
不能让外人看出异样,这是她在祝家学会的生存法则。
徐妈正在客厅插花,见她下来,笑眯眯地问:“少夫人,您现在要出门了?”
“嗯,小棠已经到了。“祝尤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徐妈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放下手中的玫瑰花走过来。
她粗糙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少夫人,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徐妈。”祝尤颜摇摇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徐妈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点头:“那少夫人您注意安全,有事随时打电话回来。”
“还有,”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少爷吩咐过了,您出门必须带保镖。”
祝尤颜感激地看了徐妈一眼,这个家里唯一真心关心她的长辈。
她轻轻抱了抱徐妈:“谢谢您。”
走出别墅大门,夏天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
祝尤颜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的闷痛。
每次和祝家人交锋,都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她坐进祁霁野为她准备好的车里,报出与李时棠约定好的商场地址。
司机老张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调高了空调温度。
车子启动后,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后退的景色,思绪却飘回昨晚。
昨晚在祝家,祝语晴那双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几乎要搭上祁霁野的手臂,被他一个冷眼吓得缩了回去。
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贪婪和欲望,祝尤颜看得一清二楚。
“叮——”手机震动起来的将她拉回现实。
是祁霁野的消息:「乖宝宝,药膏用了吗?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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