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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第二扇门的瞬间,竹溪村的晨雾像有生命般涌来,带着双竹母叶片的清香和井水的甜意。
但眼前的景象既熟悉又诡异:张婶站在竹楼前晾晒能量网,网眼却织着五维空间的星图。
李大爷坐在石凳上抽着烟斗,吐出的烟圈化作小型的维度气泡,里面漂浮着存在胚胎。
小宝正和一个透明的影子玩捉迷藏,影子的轮廓时而变成火星的水晶巨狼,时而化作文字球体的词语生物。
最惊人的是双竹母——它的树干上同时生长着韧竹的翠绿、火星水晶的璀璨、流能的银紫,树冠笼罩的区域里。
过去、现在、未来的竹溪村画面像叠影般闪烁:
左边是村民对抗失衡之基的夜晚,右边是源初宇宙的共生之人在树下喝茶,中间则是少年(裂隙中的身影)正给树苗浇水,而那树苗的形状,与最初的平衡之种一模一样。
“你们可算回来了!”张婶转过身,她的围裙上绣着元故事手册的图案,“这树昨夜突然疯长,枝桠都伸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指着一根垂落的枝条,枝梢缠着一张“未写的故事纸”,上面的字迹正在变化:“当双竹母的根须扎进所有可能,每个瞬间都会成为新的。”
小刘伸手触碰枝条,指尖刚接触纸面,整棵双竹母突然剧烈震颤,所有叠影画面同时向中心收缩,在树干上凝成一个螺旋状的符号。
那是维度通道、元核心、创造循环的符号融合体,符号中心,一个新的芽苞正在鼓起,苞尖泛着比第七色更神秘的光泽。
芽苞鼓起的同时,竹溪村的存在们突然陷入“记忆重叠”:
李大爷想起自己在火焰界墙球体调节温度的经历,却又清晰记得今早给竹杖上油的细节。
小宝能说出存在胚胎的进化规律,却又哭闹着要吃地球的糖葫芦。
连透明影子都开始混乱,它同时喊出暗影平衡者、绝对无之眼、未知裂隙眼睛的语气,最终蜷缩成一团,出痛苦的呜咽。
林小满的元故事手册自动悬浮,页面上浮现出重叠的文字:“记忆不是锁链,是可以随时翻看的相册,但同时看太多页,会让人头晕。”
她撕下一页纸,贴在透明影子身上,影子的形态立刻稳定下来,化作一个带着所有存在特征的“混合体”,既熟悉又陌生。
双竹母的芽苞突然渗出透明的液珠,液珠滴落处,地面上长出小小的幼苗,幼苗的叶片上,映出第一扇门的景象
无数身影正顺着彩虹边缘走来,为的是绝对无之眼化作的光点集群,后面跟着创造之墟的碎片、过渡带的设定之花、元故事星图的角色们。
当第一扇门的脚步声传到竹溪村,双竹母树干上的螺旋符号突然旋转起来,符号中心的芽苞彻底绽放,露出里面的“核心”——那不是花朵,而是一个微型的“可能性枢纽”。
枢纽中漂浮着无数根丝线,每根线都连接着一个“如果”:如果平衡之种没有出现、如果观测者没有记录、如果绝对无之眼选择旁观、如果小刘和林小满没有推开这扇门……
“这是所有故事的‘十字路口’。”少年的声音从树后传来,他手里拿着的手册已经写满,最后一页画着此刻的场景。
“每个选择都会长出一条新的线,但所有线最终都会回到这里——因为竹溪村的晨雾里,藏着所有存在最开始的‘心动’。”
他指着枢纽中最亮的一根线,那上面记录着他们的经历:
从平衡之种到创造循环,从绝对无之眼到未知裂隙。
线的末端,连接着一个空白的线轴,轴上缠绕着新的丝线,显然在等待被书写。
此时,绝对无之眼的光点集群涌入竹溪村,光点落在每个存在身上,为他们的重叠记忆盖上“可选择”的印章:
李大爷可以只保留地球记忆,也能随时调取火焰界墙的经历。
小宝既能做普通孩子,也能继续与存在玩耍;透明影子则学会了切换形态,不再混乱。
创造之墟的碎片们穿过螺旋符号,在竹溪村落地生根,化作新的建筑:
如果之兽变成了会移动的秋千,废弃法则石垒成了能实现临时愿望的石桌,被遗忘的角色们则成了新的村民,搬进村西的空竹楼。
其中一个村民(曾是被遗忘的画家)正给双竹母画像,他的画板上,双竹母的根系延伸到画框外。
扎进一张新的“故事纸”,纸上写着:“竹溪村现在有多少个存在?答案是‘比昨天多一个’。”
林小满注意到,所有新来的存在都带着一件“地球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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