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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秦怀希挖出这只钟的同一刻,一直安静守在屏门前的管事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沉声催促道:“诸位仙姑,可取到字条了?”
秦怀希下意识把闹钟拿出来塞进袖子里,又将手背到身后,整套动作一气呵成,面上笑容不变:“这字条委实古怪,我们正在细细探察。”
“如此,实在是有劳诸位仙姑了。”管事低眉顺目道,从这个角度看去,牠那两片苍白的唇微微翕动着,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只是族长有吩咐,说宗祠是供奉祖宗的禁地,不可久留,否则会扰了先祖清静,既取了字条便回去罢。”
牠都这样明说了,众人也不好再逗留下去。余霖书轻咳一声,问:“你们族长眼下正在何处?老身有事要问牠。”
“老爷牠这个时辰都在卧房里休息呢。”管事说。
余霖书微诧:“休息?”
村子都成这样,神婆都给请出山了,这族长还有闲情休息?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我们也先回去吧。”
“欸,好。”
她们按原路返回。途中照例还是冷冷清清,铺着青石板的巷道上几乎没什么人,偶尔有孩童贪玩跑出屋来,也很快被家里人抱回去斥骂。
不过路过一片低矮的屋舍时,还是能依稀听见里头吱呀吱呀的动静,似是有人群正在里面劳作。
到了屋舍正门,那黄地黑边的楠木匾额上题着“顺明染坊”四字,里面的人在忙活什么不言而喻。
才路过那处染坊不远,就听见后头突然嘎吱一声。回头望去,大门敞开着,冷不丁跑出来一个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男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细看牠眉眼,男人表情混沌,双目赤红,竟渗着血一般,叫人见之不禁头皮发麻。
她们还记得游戏规则,不可与疯癫的村民对话,见状纷纷抿紧唇,默默退后了两步。
男人看着还很年轻,弱冠之年的少男模样。此刻却疯疯癫癫的,抚掌大笑道:“要死了,要死了,我们都要死了,谁也逃不掉!哈哈哈!”
牠笑着笑着,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察觉到什么似的,赤红的眼睛直勾勾盯向众人身后,呆愣了片刻,骤然哭嚎起来:“狐仙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我爹娘的命你随便拿去好了!……”
众人:“……”
这还真是个带孝子啊。
哭嚎还不够,牠竟伏地磕起了头,重重几下后头破血流,浑身止不住地发着抖。
一边抖,牠还一边惊恐地抬头看向她们身后,仿佛那里站着什么怨灵,正恶狠狠地瞪着牠。
众人只觉背后一凉,不寒而栗,而那管事却平静地在旁看着,似是习以为常。
所幸没过多久,男人便被里头的人拉了回去。有个妇人边走边泣诉“真是造孽啊”“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云云,听得人头大。
闹剧结束,管事像掐着时间一般,转身看向她们:“诸位仙姑,快些回去吧。”
余霖书问:“那位是?”
“东生家的孩子,最先疯的一个。”管事淡淡道,“看这情形,估摸着也活不了几日了。”
陶沙闻言蹙眉,只觉这语气实在奇怪,不免将注意力落在牠身上。
那朴实的青布袍子将牠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掩在袖口里的手紧握着,指面绷得很紧,却不像牠面上这样轻松。
她见状,微微挑了下眉,转头看向秦怀希。二人对上目光,她又挑了下眉,示意管事那边。
这二傻子却没读懂,还以为她在打情卖俏,也跟着挑起眉来。
“……”陶沙默然一瞬,幽幽地叹了口气,跟着众人往回走了。
回到周永昌的府邸上,余霖书叮嘱那管事道:“去看看你家老爷醒了没有,要是醒了,就来知会我们一声。”
“是。”管事低头,没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了众人眼里。
这府邸虽看着有了些年份,但宽绰富饶。沿着长廊慢慢走回院落的路上,有不少丫鬟小厮来往,只是都沉默着,不与她们交谈,神情麻木的像是一排排陶偶。
陶沙留意到先前找的那个玩家npc就在廊上擦洗柱子。她眼眶红通通的,似乎刚哭过,见她们经过,也不敢多看,只悄悄拿余角瞥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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