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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又是一惊,忙问缘故。郭柔道:“我原想到邺城后与你商议,可又逢阴雨,音信不通,便自作主张,将剩下的绢帛换成了粮食。”
曹丕问:“换粮食做什么?”
郭柔道:“我听闻邺城被围半年,城内几乎人相食,加上袁绍连年用兵,科敛极重,想着待君姑进城之后,以曹家女眷的名义,在城外施粥。你觉得好不好?”
曹丕闻言,仔细思索,忆起打猎时见的百姓
,各个面有菜色,瘦骨嶙峋,便道:“这是个好主意,若是做长久更好。
你不知道,河北世家与四世三公的袁绍交厚,再加上袁绍为政宽厚,他们见袁绍败了,各个如丧考妣。
前些日子,父亲征辟崔琰,兴高采烈地对他说,案冀州户籍得三十万户。崔琰当场给了父亲没脸,说父亲不施仁政。”
郭柔先前听过崔琰令名,道:“这话倒是他说出的。冀州打下易,要守住为司空所用,只怕要多费心力。”
曹丕道:“因此父亲暂停用兵,最近都在收揽冀州、青州之地的名士。”
郭柔叹了一声,道:“上头自有司空和你操心。若说长久施粥,抚恤百姓,我有个法子,不知可行不可行?”
曹丕道:“你说。”
郭柔道:“春上,司空派人多制新纸,已藏了数十室,必有大用。如今草木尚且葱茏,趁着未入冬,冀州招人正好能制纸,以粮帛结算工钱。还有来时,我见城墙多有破损,也可招人做工结算工钱。”
曹丕眉头微皱,道:“向来官府修葺工事,都是百姓服役,从无付钱的先例。”
郭柔道:“咱们有屯田足可支撑军队粮草,可冀州没有,袁绍又对世家宽厚,只能从百姓身上重敛,两家相持数年,百姓已穷困至极。
秋日还好,百姓尚有野菜野果果腹,到了冬日,要么冻死,要么自卖为奴婢,到头来损失的是咱们的租赋和兵源。
我不知粮草多寡,你筹算筹算,若是可行,不失为一条仁政,况且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曹丕心中一动,道:“我明日就带人去算一算。那施粥的事情,你与母亲商量着来。”
郭柔说:“我怕你说我任性,然而事急从权,公子心里是天下百姓,别说几百匹绢,就是几千匹几万匹在你眼里也算不上什么。”
曹丕笑道:“你这话倒教我汗颜了。”心里却十分熨帖。
两人说着闲话,不觉时间流逝,忽侍女过来请夫妻二人赴宴,赶忙收拾齐备,带着丽奴过去了。
因天气凉爽,家宴设在花园中的一处广厦内,一路走来,隐隐闻得花香,月光下看得花团锦簇,景致极好。
曹丕抱着丽奴去前堂见父亲和众弟弟,郭柔则跟着侍女来到围屏后,拜见卞夫人以及众阿姨,抬眼望去,满室红飞翠舞,莺歌燕语。
听得前头动静,卞夫人命侍女传饭。卞夫人见侍立在身边的郭柔,笑说:“我不用你侍奉,你随她们一起坐下。”
郭柔道:“君姑慈心,我厚颜领了。”说完,行了一礼,便与曹婧坐在一起。曹婧是曹操的长女,还未及笄,听说已有了人家,乃是世交之子。
曹婧问:“丽奴哪里去了?”
郭柔道:“夫君带到前头了。”
曹婧忽然叹息一声,眼圈红了,低声道:“若阿兄尚在,孩子早已能跑能跳了。”
郭柔的手覆在曹婧的手上,无声地安慰她。她生母早亡,同母兄弟皆逝,连养母丁夫人也离开曹家了。
曹婧伤感了一会儿,道:“丽奴看着有几分勇武之姿。”
郭柔道:“他阿翁脾性温和,他倒好,气性大,力气大,抓人疼。”说到这里,她眼睛睁开,看向曹婧。
曹婧心下会意,噗嗤一声笑了,道:“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郭柔听了,思索再三,还是叫来桃叶,让她去前面看着。
话音犹未落,就听得围屏前先是一静,后又喧闹,隐约有“松手”“阿翁”之类的话语传来。
“晚了。”曹婧伏在郭柔肩上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郭柔假装无事发生,挥手让桃叶退下,自个斟酒吃菜。
“大姐,郭嫂嫂,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曹宪从妹妹曹节处侧过身来笑问。
郭柔道:“说丽奴的糗事呢。”
“什么糗事?”曹宪好奇道。
郭柔道:“前日丽奴睡醒了,哭得厉害,乳娘哄不好,我一看,原来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放,把自己抓疼了,委屈得很,至今头上还留着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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