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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柔从没想过要管家的权力,一来曹公姬妾儿女太多,二来卞夫人掌家时,常补贴相依为命的娘家兄弟。令郭柔没想到的是,她首先拿到的是曹家对外交涉的权力。
卞夫人笑说:“你身子重,真有事就找你拿个主意而已,不必过于焦虑。”她又说了几句话,就打发她和子桓回去了。
小夫妻走后,卞夫人问:“你征乌桓时,子桓尚能留守在邺城,如今北方平定,他留在邺城,难道不好?”
曹操摇头说:“他总要历练。”曹丕是他的长子,都历练一番,将来便不会轻易被人欺瞒。
卞夫人见如此说,明白他为子桓考虑,也不好说什么了。如今她的两个儿子都随军出征,子文自幼勇猛,她不担忧,唯有子桓使她心忧。
到了那日,郭柔与众女眷送别了亲人,便关闭门户,自家过日子。曹家现在有两个孕妇,卞夫人格外上心,尤其是孙孟缇。
自从大军南征后,她郁郁寡欢,日夜担忧,头上如同压了一座大山,整个人憔悴了许多。卞夫人劝了几次,不管用,便托郭柔去宽慰她的心。
这日早上,郭柔起身去找孙孟缇。孙孟缇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要起身相迎,郭柔赶忙叫人扶住她,说:“我听说你苦夏,便过来看看。”
郭柔看去,原来孙孟缇正在绣鱼戏莲花的小心衣,忍不住拿起来端详,不住地赞说:“好鲜亮的活计,是给侄子准备的?”
孙孟缇羞道:“让嫂嫂见笑了。”
“这刺绣的手艺不知比我强了多少。”郭柔放下心衣,问起孙孟缇的起居来,听到她每顿只用几口饭,忍不住劝道:“这如何是好,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孙孟缇强撑着一笑:“胃口不好,吃不下。”
郭柔抬头对桃叶说:“我们姐妹说话,你们自个儿玩去。”桃叶笑着便和孙孟缇的侍女去了。
孙孟缇垂下头,绞着衣角。郭柔问:“你最近憔悴了许多,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三弟怠慢了你?”
孙孟缇说:“我与他是你敬我,我敬他的,从未红过脸。”
郭柔笑道:“也是。君姑把公子们教导得好,品性才干远超世家公子。”
孙孟缇微微颔首。
郭柔忽然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三公子呢?”
孙孟缇愕然,不可置信。郭柔笑道:“你可是他的妻子。你嫁进来数年,对君舅也了解一二,何必自苦?”
孙孟缇眼睛红了,嘴巴张了张,别过脸去。郭柔欠身靠近安慰似的抱了抱她,说:“君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托我宽慰你。非只为孩子,也为你自己的身子。你自己好了,方能图以后。”
孙孟缇忽然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得“嗯嗯”地回话。
郭柔又说了几句话,估摸着孙孟缇的情绪好些,便回了院中。热起来的夏风,吹得人心生躁意。
她摇着团扇,缓缓走着,因天气炎热,侍从也不见了人影,远远看见一个侍女坐在廊下靠着朱红色的柱子睡得口水直流,树上的蝉鸣一声高似一声。
大军到哪里了?
子桓到了什么地方?
她又想起了孙孟缇,心里明白孙孟缇的处境十分安全,只是无法言明。曹彰很早被排除在继承人之外,孙家与曹家是互为姻亲,孙家也有曹家女,两家都不敢也不能撕破脸。
孙家强盛,曹家好好养着孙孟缇,孙家败落,孙孟缇更是安抚孙家及其附属势力的绝佳人选。
曹操和谋士们看得清楚,刘备才是曹氏的心腹之患,孙家反而退居其次。
且说刘表听闻曹操发兵征伐,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愈发沉重了,隐隐有下世的迹象。当年,他也曾名列八骏,单骑定荆州,何等英雄气概?
如今苟延残喘,政事外被蔡瑁张允控制,家事被后妻蔡氏把持,欲见长子宗亲托付后事而不能。
刘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日夜不见长子,耳边常有鼓鸣之声,常以为是曹军将至,惊惧忧虑而死。
蔡氏兄妹把持了荆州,密谋立幼子刘琮为荆州之主,一来他年幼小刚十四岁,易于控制,二来他的妻子乃是蔡氏女。
然而,蔡氏兄妹拥立刘琮后,曹军已至新野,情势危急,这些荆州豪族不得不考虑未来。
荆州能不能挡住曹操大军呢?
他们能不能保全自己的家族?
一时间人心浮动,曹操听闻刘表已死,继位的乃是孺子刘琮,大笑数声,转瞬间想出了主意,即刻换来谋士,欲行攻心之计,不战而屈人之兵,以最小的代价拿下荆州,然后解决了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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