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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那清亮的声音穿透门扉,带着一丝因您的戏谑而紧绷的威严。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婀娜妖娆的身影。丰奴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胭脂色纱衣,那衣料紧紧地贴着她傲人的曲线,在烛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将内里那具成熟丰腴的肉体勾勒得若隐若现。她缓缓爬了进来,腰肢款摆,臀浪起伏,姿态媚到了骨子里。
而那扰人的铃声,来源也昭然若揭。
只见在她那圆润挺翘的臀瓣之间,一条毛茸茸的、雪白的狐狸尾巴,正从纱衣的开衩处俏皮地探了出来。尾巴的根部,系着一枚精巧的银铃,随着她每一步的扭动,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又淫靡的声响。
丰奴行了一个标准的五体投地大礼。她将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地面,高高地撅起了她那插着狐尾的、肥硕的屁股,那条尾巴也随之在空中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铃铛发出最后一声轻响,便静止了。
您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欣赏。
您微微眯起了眼,像是在审视一隻闯入您神圣领地的污秽之物。目光掠过她那媚态横生的身躯,最终,定格在了那条随着她呼吸而轻微晃动的雪白狐尾之上。
您放下了手中的玉箸,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
“哪儿来的骚母狐狸,”您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刻意的厌恶,“既不懂人话,也不识规矩,就敢擅闯本王的晚宴?”
丰奴的身体猛地一僵,却在瞬间明白了您的意图。这,是您即兴开始的一场审判游戏,而她,便是那只待罪的妖物。她立刻顺从地将头埋得更低,身体瑟瑟发抖,口中发出委屈的、小兽般的呜咽,随即便用那娇媚入骨的嗓音,颤抖着回话:“大王…大王息怒…小妖…小妖修行千年,只为…只为能见大王一面…”
您的目光,却已从她身上移开,如同两道冰冷的利剑,射向了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晴奴和婉奴。
您的眉峰挑起,语气中满是不满与戏谑:“晴儿,婉儿,这就是你们给爷管的家?爷才离家多久,府里的门禁就松散到这个地步,连山野里的畜牲都能越过重重守卫,跑到本王的饭桌前摇尾乞怜了?”
您轻哼一声,语气愈发冰冷:“嗯?今天进来的是只狐狸,本王若是不罚你们,是不是改日,连山里的野猪都能大摇大摆地进来,拱了爷的饭桌?”
“奴罪该万死!”
“爷息怒!”
晴奴和婉奴吓得立刻从座位上滑下,重重地跪倒在地,冷汗瞬间浸湿了她们的后背。她们太了解您了,您并非真的动怒,您只是…想玩了。而她们,就是您手中最顺从的玩具。
“奴治家不严,请爷重重责罚!”晴奴咬着唇,红着脸,主动请罪,“请爷…请爷用鞭子狠狠抽奴的屁股,让奴长长记性!”
您闻言,嗤笑一声,眼神鄙夷:“抽你一顿?爷看你是屁股又痒了,想念爷的鞭子了吧。你倒是爽了,这算哪门子的惩罚?”
婉奴见状,连连磕头,颤声道:“那…那便罚奴与晴妹妹去密室…坐那炮机…坐到…坐到下不来为止…”
“呵,”您懒懒地瞥了她一眼,“让你们去玩那假阳具?你们怕不是要一边哭叫一边喷水,玩得比谁都开心。爷是罚你们,不是赏你们。”
她们黔驴技穷,只能将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奴婢愚钝…请爷明示…奴婢们…甘愿受任何责罚…”
您似乎很不耐烦,抬手就在她们二人那光洁的脸颊上,一人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啪!啪!”
“嘖,”您故意皱起眉,发出一声嫌恶的咂嘴声,“连请罪都请不明白,还得爷亲自费心,教你们怎么长记性。真是麻烦。”
您彷彿在思索一个难题,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随意得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既然你们连府里的门都看不好,让外面的脏东西跑了进来。那爷从北境带回来的、踩过外面脏土地的鞋子,就罚你们用自己身上最骚的地方,给爷一一擦干净吧。”
这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却让晴奴和婉奴如遭雷击。
用…用逼…擦鞋?
您顿了顿,用平淡的语气,下达着最为羞辱的命令:“你们治家不严,引得污秽入府,那便用你们自身最污秽的骚穴,去将爷从外界带回的污秽,尽数吞下、清理干净。这也算是…以毒攻毒了。”
您对门外吩咐道:“去,把爷这次去北境换下的所有鞋履,都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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