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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真的是姬冰雁吗?
——“主人!”
——“铁公鸡!”
来的人真是姬冰雁。看他派人将二女送回家中,间或和胡铁花呛声,楚留香嘴角扬起,朗声大笑。今夜有酒,有月,有知己二三,即使前路艰险难测,他却认为这依然算得上是个难得的夜晚。
是直到数年后回想起来,依旧让他心生喜悦的夜晚。
他拎着酒壶与宋雁归站在一处,顺着心中好奇问道:“你如何笃定来的人一定是姬冰雁?”
“你知道的,我会卜卦。”宋雁归拉长语调,一脸高深莫测。
楚留香失笑:“还有一事我很好奇。”
“你说。”
“卜者能替自己卜卦吗?”
“此乃大忌。”她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瑞凤眼仿佛倾泻温润月光,笑问:“那此行吉凶,你可算过?”
“大吉。”她打了个响指,笑得玩世不恭,却目光灼灼,不掩成竹在胸。
“承你吉言。”楚留香神态愉悦,望向暗夜中如蛰伏巨兽般的沙漠,嘴角含笑。
宋雁归负手迎风而立,目光滑向幽深的夜空,心中微哂:
给自己算命?
——她宋雁归根本就不信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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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更。今天量大管饱嘿嘿
第8章怪人狂
这已是楚留香一行人进入沙漠的第五天。
阳光如利剑刺在沙面上,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热浪,每一口呼吸嗓子都似被烧灼一般。风沙起,遮天蔽日,方向难以辨识。沙丘蜿蜒起伏,时而平缓时而陡峭,必须时刻警惕脚下的流沙,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水囊在烈日炙烤下,水分似在不断蒸。好在,姬冰雁带的水足够多。
但就在不久之前,他们遇到了一个小插曲。
一群黑衣人假作因缺水而昏迷的旅人,在胡铁花靠近他们施救的同时,以手中银镖射破了多个水囊。
“还好你谨慎。”胡铁花此刻的感叹无比真心实意。
“我都说了让你小心,你不听嘛。”宋雁归翻了个白眼,把她事先转移的数个水囊重新系在骆驼身上。
“哎,是老胡我大意了,不过这也是你算出来的?”
“不,只是一点防人之心。”她转头向姬冰雁作揖道谢:“还没感谢姬兄及时出手,这贼人的镖上带毒,我可遭不住。”
不,你躲得位置刁钻得很,就算没有我出手那毒镖也射不中你。
“嗯。”姬冰雁勉强应声,只表情微妙。
难得见姬冰雁流露出吃瘪神情,楚留香失笑。
这样又支撑了两日,他们依然没有找到绿洲。
你问为什么宋雁归没卜出绿洲所在?
胡铁花问了一样的问题,宋雁归两手一摊:“我又不是什么事都能卜。”
好在他们还有骆驼,和一个叫做石驼的怪人。
石驼看不见,也听不见,他瞎了,聋了,哑了——眼睛是生生晒瞎的,嗓子和耳朵是被人毒聋毒哑的,他在沙漠里被人抽着鞭子走了整整一年,和牲畜为伍,从未能停下来休息,直到姬冰雁救了他一命。
这样一个人,难道在沙漠中和水、骆驼一样重要?
姬冰雁的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不是石驼凭着经验,连日来替众人寻到富含水分且无毒的植物茎叶,几人怕是就要渴死在路上了。
“在沙漠里,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那就是石驼。”
“这向导再厉害,完全不理人可还行?”胡铁花扯着干燥得几乎冒烟的喉咙,语气蔫蔫,还没从几日前因自己而致水囊遭人下毒的懊悔中恢复过来。
姬冰雁:“他不搭理你,只是因为他看不上你。”
“那他为什么愿意搭理宋雁归?”胡铁花指着不远处揣着双手,蔫蔫打哈欠的某人不服气地小声嚷嚷。
姬冰雁看向他手指的方向——石驼独来独往,唯独宋雁归的靠近他并不排斥。
大概是因为身体原因,宋雁归已经失去刚进入沙漠时的兴奋劲,话却不断,言笑晏晏,浑不觉对方其实根本听不到她说话。
石驼只静静站在边上,站在染成火红的穹宇下,仿佛感知到她的雀跃开怀,和她眉眼间飞扬的神采,虽面无表情,周身却萦绕着堪称柔和的气息,一如沙丘的轮廓柔和如缎,辽阔而宁静。
饶是姬冰雁也不明白石驼缘何会对初初见面的宋雁归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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