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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的梆子早已响过,面前有人背朝她蹲下身子,陆小凤没有再问下去,会在昆仑那样的冰天雪地里饿晕过去的孩子,何必勾起她的伤心往事呢?
于是他只是回头朝她一笑,眼眸明亮如星,示意她上前。
陆小凤的背上负住一个十岁孩子的重量,一个睡着了的孩子,红披风盖在她身上,他的脚步很缓、很轻,只希望她今夜能做个好梦。
——
万梅山庄后院,西门吹雪抱剑独坐在潇潇竹林。
花满楼没有来,尊重生命的青年公子无法理解西门吹雪的杀人剑,他无意踏足山庄。
陆小凤倒是来了,他是万梅山庄的客人,可万梅山庄从不在天黑之后接待客人。
——但今日破例。
白衣剑客比平时更加沉默,月色袭染肩头,照出剑客眼底的寂寞。
四月里的月圆之夜,西门吹雪在万籁俱寂里独坐整宿。
翌日。
宋雁归半闭着眼,伸着懒腰推开房门的时候,直直撞上一堵人墙,鼻尖是淡淡的冷香,入眼一片雪色。
问候的话就在嘴边,只听对面的人道:
“我要下山一趟。”西门吹雪淡淡道:“你是要留在山庄,还是和我一起?”
宋雁归想说不,但她抬眸,注意到对方眼下淡淡的青灰,还有他微抿的嘴角。
她不知怎的想起宋辞,想起自己十一岁那年和宋辞曾爆过一次激烈的冲突,那是师徒二人唯一的一次冲突。
那时她第一次化名唐枭回,偷偷下山给十大派之一的冷泉剑派下了战书,打赢了对方最强的三名剑客,虽然自己身上也挂了彩。
但她只觉得意气风、志得意满,她迫不及待回到师门和师父炫耀自己的战绩。
然后就被宋辞狠狠揍了一顿。
师徒二人冷战了一天半,宋辞当时也是这样,站在自己门前,他比西门吹雪看着不修边幅多了,眼下青灰,双目通红,胡子拉碴,他弯腰,宽厚的手掌一把按住十一岁的徒儿的脑袋,使劲揉了揉,声音沙哑:
“阿归,对不起。”
宋雁归心里的气俨然消了一半,她知他是关心则乱,担心她的先天沉疾,所以她刚回来就叫赵老头确认她的身体有无大碍——然后得到了“还死不了”的答案。
但她面上依然怒气未消,抿着嘴低声道:
“我只是想,叫你能觉得骄傲。”她不服气道:“而且我喜欢习武,喜欢和人比试。”
还有什么比做自己喜欢的事更重要的呢?宋辞长叹一口气。
“我们阿归很厉害,师父一直都知道。”宋辞眼里划过淡淡的悲伤,他几近不舍地望着眼前孩子头顶的旋儿,然后沉默了半晌,释然一笑:“阿归,对不起,师父我啊,也是第一次做阿归的师父。”
“哼,算啦,没关系!”宋雁归实在是非常好哄,她几乎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双手背在脑头,别扭地道:“谁让我也是第一次做人徒弟。”
西门吹雪从没给人当过师父,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宋雁归相处。宋雁归不愿意习武,他不理解,但也不曾真正逼过她。
他只是觉得寂寞,没有对手的寂寞。但陆小凤说得对,何必以有意换无心。
他给她选择。
然后他听到一声叹息,晨风送来一片桃花瓣落在青衣小人的掌心,宋雁归抬头拍了拍他的胳膊,一脸无奈包容?地道:
“春色如许,我和你一起下山。”
“……”西门吹雪:我果然不是很懂小孩子的心,真的。
——
关中。
人间四月天,杂花生树,柳色青青。橹声搅碎水面的天光云影,荡开涟漪,空气里暖融融的,漂浮着花的芬芳,岸上有人踏歌,船头有人饮春醪。
西门吹雪习惯了独来独往,第一次学习放慢脚步,等一个人。
乌篷船上,年轻的白衣剑客抱着剑,忍不住回忆起离开山庄之前的一幕——
“你可知,我此行要去做什么?”
“总不会是出去玩。”
“即使如此,你还是决定和我一起去?”
“是。”
“……”西门吹雪:我是不是之前错怪了她?其实在习武这件事上……或许还可能可以抢救一下?
西门吹雪垂眸看向此刻脸上扣着本画册,仰头大剌剌平躺在船舱呼呼大睡的某人:
还能抢救一下什么的……只是他的错觉。
“到了。”船抵岸边,画册从青衣小人的脸上侧滑下去,宋雁归睁开眼,闻到草木芬芳,眼前是无边春色——
看山看水独坐,听风听雨高眠。人间草木蔓,眼底春山可望,真好,她很喜欢。
一个鲤鱼打挺,跃上岸去,跟在西门吹雪身后,她问: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珠光宝气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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