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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奸
咬鈎之人,乃是他的下属,刑部右侍郎,刘得鹿。
从始至终,燕恒仅向三人提过搜查七佛白茶之事的详细缘由,除却兵部尚书与其心腹,便只有刘得鹿知晓此事。彼时,他对刘得鹿半信半疑,故而以此事试探此人是否可信。
初上任时,刘得鹿对他恭谨有礼,论及案情头头是道丶颇有见地,加之诚心劝他抽身,燕恒本以为刘得鹿是个可用之人。
现下想来,此人看似好心,实则是在警告。
若非彭菱意外闯府,此案如今恐怕仍是一桩悬案。
不仅如此,前不久,他命刘得鹿亲往吏部调阅官员档案,直至今日刘得鹿仍道案卷浩繁,称己每日困于誊抄,并未将所抄卷籍交付与他。
最为蹊跷的是,刑部今晨搜查张府本为临时定夺,张远道却能及时卸下蓝鸽腿间信筒,试问时间如此之短,张远道是如何知晓刑部将来搜府?他府中白茶又是如何能先行转移至京郊别苑?
唯一之可能,便是刑部内出了奸细。
此奸细,只可能是刘得鹿。
思及此,燕恒再难安坐,匆匆披了件外袍便往宫外而去。晨光熹微,他于茫茫宫道上孤身前行,偶有晨间凄风掠过,吹皱微湿袍角。
伸手,不见五指。
擡头,不见朝晖。
燕恒的身影就在这片微白暗色中,独成一方明明轮廓。
天色将明,京城西巷一处僻静深宅内,刘得鹿正站于床侧,视线落在眼前熟睡的妻子身上。
细细看去,四分沉凝,三分不舍,还有三分,是困扰一夜,久萦难消的悔恨。
叩——叩——
轻缓敲门声响起,管家通禀有客人造访。
刘得鹿微微怔愣,复又于顷刻後了然点头。
此时会来访的,怕也只有那位视真相公理重于性命的上官罢。
小步行于通往正堂的游廊之内,刘得鹿忍不住设想:若是自己效忠的,不是那位杀伐果决的贵人,而是这位天真悲悯的九皇子,会否,能减轻几分良心的责难?
只可惜,人世间并无回头路可走,若真铁了心硬要收回已迈出的步子,非得断股自残不可。如今的他,是万没有这般决心的。
刘得鹿匆匆步入正堂,只见眼前一清瘦身影正背过身子,仰头望着堂内高悬的“德厚流光”青地大匾。
“燕大人。”刘得鹿垂首。
“得鹿兄。”燕恒并未回头,稀松发髻微微震颤:“我曾偶闻刑部属吏闲谈,言得鹿兄昔年虽出身寒微,却少年天才,乃是昭武四年金科状元,蟾宫折桂之时方不过二十有二,可有此事?”
刘得鹿眼眸微擡,道:“这都是市井间传扬的过誉之词,哪里入得大人贵耳。不过是寒窗苦读,偶得功名,若无陛下与主考大人赏识,下官如今应仍是一平平草芥尔。”
“如此说来,得鹿兄确有经天纬地之才。”燕恒忽而话锋一转,道:“既如此,定对书中先贤之论钻研颇深,我近日重翻《孟子》,见其中数句甚合心意,却苦于深义难解。兄台饱读经史丶学识渊博,还望为我解惑一二。”
“大人谬赞。不知大人所指何篇?下官才学粗疏丶见地浅薄,若有妄言,还望大人海涵。”刘得鹿道。
燕恒蓦地转身,双眼扫过刘得鹿眼下青紫,缓缓道:“我观《公孙丑上》,见‘养浩然之气’之论,夫子释云‘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後又览《离娄下》,见夫子诫曰‘非礼之礼,非义之义,大人弗为’。是以想请教得鹿兄,何为义,何为道?”字字铿锵,坠地留痕。
刘得鹿沉默半晌,擡首,堂上“德厚流光”四个大字清晰分明,映入眸中。
涩声道:“所谓义者,人之正路也,道者,仁义也,是以......是以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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