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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完
少儿组的比赛定在第二天下午,姜紫到达比赛场地时,准备找个後排的位置坐下。
孟意怀:【第五排靠边】
姜紫捏着手机,慢吞吞靠过去,看见孟意怀双手环胸坐在那里,戴了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得,露出精致挺直的鼻尖和下巴,特地给她留了个靠边的位置,看这装扮,知道的是在看比赛,不清楚得还以为在偷情。
孟意怀侧头,朝她看过来一眼。
姜紫抿了抿唇,坐在旁边。
两人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舞台,看似全神贯注欣赏比赛,实则嘴巴也没停着,压低嗓音聊天。
“几点的高铁?”
“三点十五分。”
“听说你考了年级第一,恭喜。”
“又是代如月跟你说的?”
她语气是一贯的波澜不惊,听着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也正因如此,孟意怀莫名想笑:“你总吃她的醋干嘛?”
“……”纵使姜紫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偶尔还是会被震到,还有点被人当面戳破的尴尬,她抿唇,冷淡道:“少自恋了。”
“好,是我自恋了。”孟意怀看了她一眼:“一会儿我送你去高铁站?”
姜紫没搭腔,直勾勾看着前边人的後脑勺,馀光里孟意怀在盯着她看,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她不自在地回视,嗯了声。
孟意怀笑了下,心里默默道:傲娇。
舞台上的钢琴曲来回变换,轮到姜满净上台时,惊艳的技术和绝对的天赋折服了大多数观衆和评委,姜紫心不在焉,馀光瞧着旁边人。
离高铁出发的时间越近,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越浓重。
确实如孟意怀所说,下次见面不知道什麽时候。
还能见面吗?
某个瞬间,姜紫觉得自己就是静静安放的钢琴,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理念,心脏跳动的快慢丶情绪的起伏,欢乐还是伤悲,克制还是冲动,所有的所有,都被一个人牵扯着,她指尖落在哪个琴键上,就会听到对应美妙的音符,而自己反抗不了一点,甚至越来越沉溺。
这份感受,已经到了自欺欺人都麻痹不了自己的程度,海边的冷风也吹不散这份燥热。
高铁站里,孟意怀示意她该进去检票了,姜紫看着她的脸,情绪在冷静克制和肆意大胆里反复拉扯,最後,她有点自暴自弃似的闭了闭眼:“孟意怀,你之前问我,想要考哪个大学。”
话题出现得很突然,孟意怀顿了顿:“对,怎麽了?”
“你想考哪个大学?”
“……”
-
那天之後,两人在社交软件上断断续续有着联系,算不上很频繁,很多消息都是错位的,因为实验中学和一中的放学时间对不上。
很多次,姜紫回了她,隔了很久才收到她的回信。令人放松的是,孟意怀似乎没有因为家庭而性情大变,似乎任何苦难和挫折都打败不了她,一样的明媚阳光,招人喜欢。
再次见面,是在高二结束的期末考试那天,考试结束後,在老师的指挥下把教室恢复原样,所有人搬着课本收拾自己的东西。
各科课代表不停发着暑假作业,姜紫一张一张整理好,放进书包里,天黑时准备离开学校。
走到教学楼门口,视线不经意一瞥,注意到前方梧桐树下站着个女生。
她呼吸一滞,耳旁嗖得一阵风刮过去,等她看清後,代如月已经跑过去孟意怀身边,围着她兴奋地叽叽喳喳。
代如月:“是想我了吧,特意来找我的?”
孟意怀终于没再欲盖弥彰拿她当借口,眸光直直看着眼前,唇角轻弯:“想多了,我是来找我同桌的。”
“…..”
姜紫迎着代如月的审视,走到她面前,想了想:“实验已经期末考过了吗?”
“是啊,昨天就考过了。”孟意怀帮她拿过书包,蹙了蹙眉间:“题目特别难,脑细胞都死光了。”
代如月挑眉:“你怎麽不帮我拿?”
孟意怀顿了顿,转过头看她一眼:“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噢——”代如月意味深长地:“所以你俩—”
“我们只是异地的同桌关系。”
她这种生怕吓到姜紫的发言和语气,给代如月听笑了,连着嗯嗯了几声:“那你今晚住哪?”
“住我之前家,我爸出门做生意,那个家现在是空的。”
“住多久?”
“一整个暑假都在。”
孟意怀回到家,简单打扫了下卧室和客厅,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
手机上很多条消息,有之前的同学,实验中学的同学,还有赵芷蕙的,她敷衍回复了几下。
丰檀的夏日格外漫长,黄昏的光炙热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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