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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哄
可能是太累了,这段时间因为比赛丶受伤丶被查,一系列的事情让何煦喘不过气。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偶尔睡着也整晚整晚地做噩梦。接受询问後从体育总局出来,他本来是如徐清婉所说回北城国际的。但车到小区门口,他看到成群结队的记者堵在小区门口,他拄着拐杖没敢下车。
司机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了好几圈,最後把他送到了这里。他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吴琴打电话给他,他才想起妈妈对举报这件事一无所知,今天看到热搜肯定吓坏了。轻描淡写地把事情原委说了个大概,才安排小林把吴琴从北城国际接出来送到郊区找个民宿避避风头。他翻看着网络上对他的谩骂,直到手机电量耗尽,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本来是想在这个屋子里待一会儿就去找妈妈和小林汇合的,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好像只有这里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所以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
凌琤抱着何煦一路走进卧室他也没有醒来。卧室的光线温柔地笼罩下来,凌琤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初雪。他弯下腰,尽量放慢动作,让何煦的背脊一点点地挨近床垫。就在他试图将手臂从何煦身下抽离的瞬间,睡梦中的人眉头忽然蹙紧,像是被不安的梦境惊吓到。他依然闭着眼,一只手却无意识地丶紧紧攥住了凌琤胸前的衣襟,仿佛在沉沉的睡梦里,正死死抓住一根即将被浪卷走的浮木。
“别走……”一个破碎的丶含混不清的呓语,猝不及防地刺进凌琤的耳朵。心脏被这呓语烫得生疼,半年的分离,似乎就这样轻易地被这两个字抚平了。
凌琤的动作凝固了,低头看着何煦紧攥不放的手,还有他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紧皱的眉头。他放弃了抽离的动作,最终,小心翼翼地侧身躺下,就在何煦的身边,隔着薄薄的被单,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将他拢进怀里。
“不走,”凌琤下巴轻轻抵着何煦的发顶,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雏鸟。凌琤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怀中的人似乎真的被安抚了,紧攥着衣襟的手指一点点松开,力道卸去,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仿佛之前所有惊涛骇浪的噩梦都被这温暖的港湾阻隔在外。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一深一浅,渐渐趋于同频。凌琤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下巴依旧轻轻抵着何煦柔软的发顶,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药水和淡淡冰晶味的熟悉气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剩下胸膛传递的温度和心跳的共鸣。那些分离的日夜,累积的担忧,无处诉说的焦灼,都在何煦全然依赖的睡颜和均匀的呼吸里沉淀下来,化为一种失而复得的丶沉甸甸的踏实感。
中途凌琤的手机震动了一次,他生怕惊动了睡梦中的人,看也没看直接按下了关机键。他亲吻了一下他的发顶,闭上眼,感受着这份久违的贴近,将外界所有的喧嚣与纷扰都关在了这间小屋的门外。
第二天,何煦是在一片暖融融的晨光里醒来的。带着宿醉般的懵懂与滞生,眼皮沉重地掀开,模糊的视野里,是卧室的天花板,身体陷在一种令人骨头发酥的柔软里——是床,不是沙发。这个认知让他微微蹙眉,昨夜……她明明是睡在沙发上的,後来呢?他记得一个极其清晰的梦,逼真得令人心悸。梦里,凌琤回来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他靠近的气息,带着风尘仆仆的凉意和刻在骨子里的熟悉。他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手臂向身侧探去,掌心抚过冰凉的床单。半年来,他每一次醒来触碰到的都是这样一片让人窒息的空旷。“真是梦啊!”他喃喃说道,嘲笑自己怎麽会生出这种妄念。
何煦翻身起床,发现自己的拐杖不在床边,不禁好奇自己昨晚是怎麽到卧室来的。他一步步蹦到客厅,看到拐杖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旁边还搭着一条薄毯。他记得自己昨天下午就是窝在这张沙发上睡着的,难道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蹦着去了卧室?
他僵立在晨光里,巨大的失落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脚踝,向上攀升。他环顾空荡荡的客厅,被压抑了半年的思念如洪水般轰然决堤。心口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闷痛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嘀~”一声极其轻微丶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死寂客厅里的声音,从玄关方向清晰地传来。是开锁确认音,随即开门的声音传来,何煦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步疯狂奔涌。他猛地扭头,心脏在胸腔里失重般狂跳,视线死死盯着玄关的方向。一个无比真实丶带室外微寒水汽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中长款黑色羽绒服外套,里面穿的还是那件米色高领毛衣,一如初见时的样子,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何煦的视野里。
凌琤换好鞋起身才看到拄着拐杖站在沙发边上的何煦,“醒了?”他走到餐桌前,把刚买的早餐一一取出来放到桌上,“来吃早餐,特意去你最喜欢的那家早餐店买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而自然的笑意,那语调如此亲昵,仿佛昨夜他们还温存之後依偎着入睡。而这长达半年的分别,如同一场醒来便会消散的梦,未曾真正隔开过彼此的心跳与气息。
何煦呆呆地看着他,看着那带着晨露和食物香气的他,喉咙里堵得厉害,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看着他,用力地丶带着痴迷的眼神看着,仿佛要将这失而复得的身影,一笔一画,刻进灵魂最深处。
凌琤读懂了他眼中翻涌的一切,没有催促,没有追问,他走到何煦身前,带着室外的微凉,轻轻地抚上他的後颈。他的掌心冰凉又粗糙,那真实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传遍何煦的四肢百骸。“是真的,”他低声说,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何煦的耳中。“不是梦,”凌琤微微低头,靠近他的耳边,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一些,声音不自觉地放得更软,带着一种近乎哄慰的温存:“你要再这样看着我,我就要忍不住先吃了!”
何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一股滚烫的热流轰的一声从脖子根直冲头顶。他飞快地转过身,拄着拐杖到餐桌旁坐下,凌琤跟在他身後,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馄饨放到他的面前,“慢点吃,烫。”
“昨晚……”何煦终于低声开口,却又不知该从哪问起,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瓷勺柄,脸颊更热了。
“本来想把你抱到床上就走的,但你死死地抓住我的衣服,叫我别走。”凌琤慢悠悠地说,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何煦的动作瞬间僵住,勺子磕在碗沿上发出一声轻响。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聚焦在那个“走”字上面,还是要走吗?他擡起头看向凌琤,嘴唇微张,一个破碎的音节卡在喉咙里,能说点什麽呢,毕竟当初,是自己先放的手。
“看着我做什麽?趁热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凌琤的声音始终带着笑意,顺手还夹起一个生煎喂到何煦嘴边,动作亲昵得如同还在热恋一般。
何煦机械地张开嘴,温热的生煎和滚烫的汁水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熟悉的味道却让他喉头更哽。他囫囵咽下,舌尖被烫得微麻,却顾不得,目光依旧胶着在凌琤脸上。“你……”何煦清了清发紧的嗓子,声音还有些哑,“不是出国了吗?”他终于问出了盘旋在心头的不安。
凌琤夹生煎的动作顿了一下,擡眼看他,那双总是深邃得看不清情绪的眼睛,此刻清晰地映着何煦有些无措的脸。他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纸巾,极其自然地伸过手,用指腹轻轻擦掉何煦嘴角不小心沾上的一点油渍。那触感温热而真实,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找过我吗?”凌琤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只是聊今天的天气一般,他收回手,重新拿起筷子,又夹起一个小笼包,稳稳地放进何煦面前的小碟里。“先吃饭,吃完我送你去你妈妈那里?”早上出门的时候,凌琤给徐清婉打电话报了平安,只说找到了何煦,却没有告诉她人在哪里,只是答应把人安全送到吴琴那边。
何煦低头看着碟子里晶莹剔透的小笼包,腾腾热气模糊了视线。“你把我删了,电话也拉黑了我。”声音小小的,带着一点鼻音,“我没有想和你分手,我只是……”何煦把头垂得更低了,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着啜泣。“只是想……我能不能先完成梦想,再好好爱你,可是如今……”连日来像块巨石压在他心口的那些事情,此刻像即将爆发的海啸,那些包含了所有委屈与无助的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往下掉。
凌琤的心口像是被那滚烫的泪水狠狠灼了一下。他屏着呼吸,走到何煦面前,缓缓地丶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他微微仰起头,看向那张低垂的脸。他轻轻抚上那张满是他的脸,但那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怎麽也擦不干净。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何煦的脸,声音很低,却清晰地穿透了何煦的抽泣,“删了,拉黑了,是因为……”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最终吐出的字眼带着一丝自嘲的涩意,“我怕我忍不住。”
何煦的啜泣顿了一下,擡起泪眼蒙眬的脸。他看到凌琤的眼神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却没有预想中的责备或冰冷,只有一种沉重的丶几乎能将他淹没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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