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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咔哒”一声被打开,屋内的冷气混合着电视里综艺节目夸张的笑闹声,像一股无形的浪潮猛地涌出,瞬间将门外裹挟的温热夏夜气息吞噬殆尽。
客厅里只开着电视机,屏幕的光线明明灭灭地闪烁跳跃着,映照着家具模糊的轮廓,是某个吵闹的选秀节目,选手的歌声和观众的尖叫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张辰和顾晚秋脸上那如同阳光般明媚的笑容,在踏进家门的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啪”地一下按下了删除键,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辰立刻闭上了叽叽喳喳的嘴,雀跃的脚步也收敛起来。
顾晚秋脸上那份纯粹的、带着宠溺的温柔也瞬间冻结,重新覆盖上惯常的清冷和平静,仿佛刚才散步时的温情只是一场短暂的幻觉。
张伟强正坐在沙上,身体朝着电视方向,但在门锁响动的刹那,他的头就像装了弹簧一样猛地转向玄关,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渴望被接纳的期盼,有害怕被忽视的紧张,还有更深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失落。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母子俩脸上瞬间消失的笑容和重新筑起的疏离时,他像被烫到一样,立刻又僵硬地把头扭了回去,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些跳跃的光影,假装看得无比投入。
放在沙扶手上的手指,却无意识地、用力地抠着皮革的接缝处,留下几道浅浅的指甲印。
“爸。”张辰换上拖鞋,语气平淡得像在念一个无关紧要的称呼,目光甚至没有在父亲身上多停留一秒,便径直走向自己房间的方向,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意味“我去洗澡了!”
他需要立刻为即将到来的、被母亲应允的“素股”做准备,内心早已被迫不及待的火焰烧得滚烫。
顾晚秋换好柔软的室内拖鞋,没有走向客厅沙,也没有看张伟强一眼。
她停在张伟强坐着的沙背后,身影在电视机明明灭灭的光线下拉长,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
她的声音响起,冰冷,没有任何起伏,像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的状态,甚至懒得带上疑问的语气“感觉怎么样?”
这五个字,像五根冰锥,直直刺向沙上的男人。
张伟强的身体明显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那冰冷的语调狠狠抽了一鞭子。
他不敢回头,脖子僵硬得像生了锈,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紧,带着明显的讨好和一种近乎哀求的心虚“还…还好…有…有感觉了…真的…就差一点…就快好了…真的…快了…”
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仿佛这样就能让谎言变得真实。
顾晚秋听着丈夫这千篇一律、毫无底气、如同复读机般的回答,她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和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厌烦。
“差一点”?“就快好了”?这些话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是在用这拙劣的谎言欺骗她,还是在用这虚幻的希望麻痹他自己?她连深究的力气和兴趣都没有了。
那点因儿子快乐而燃起的微光,在回到这个冰冷牢笼的瞬间,就被这熟悉的绝望彻底扑灭。
顾晚秋没有任何回应。没有质疑,没有鼓励,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她只是从鼻腔里出一声极轻的、短促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嗯”。
这声“嗯”,比任何斥责都更冰冷,更伤人。
然后,她不再停留,毫不犹豫地转身,柔软的拖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出清晰而孤独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张伟强紧绷的神经上。
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门被推开,又在她身后轻轻关上,出“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最后的审判。
客厅里,只剩下张伟强一个人僵在沙上,像一尊被遗弃的泥塑。
电视屏幕上,喧闹的综艺还在上演着虚假的欢乐,五彩斑斓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地跳动,却照不进他空洞绝望的眼底。
他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握紧的拳头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那自我安慰的、如同救命稻草般的“就快好了”,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笑,像一个被戳破的、丑陋的肥皂泡,无声地碎裂在冰冷的空气里。
客厅里,电视机的喧闹声成了遥远而模糊的背景噪音,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深夜的死寂如同厚重的天鹅绒幕布,沉沉地笼罩着整个家。
客厅里,只有老式挂钟的秒针在固执地“咔哒、咔哒”切割着凝固的时间,声音清晰得令人心悸。
几乎在同一时刻,两扇紧闭的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
张辰清秀的脸庞从门缝里探出,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混合着兴奋与紧张的潮红,眼神像两簇跳动的火苗,急切地投向走廊另一端。
几乎就在他目光投出的瞬间,主卧的门缝里,顾晚秋的身影也悄然出现。
母子俩的目光在昏暗的走廊中央精准地碰撞、交汇。
没有言语,顾晚秋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不是一个母亲温和的笑容,而是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隐秘诱惑的浅笑。
她的眼神复杂得像一潭深水,纵容、期待、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在其中交织翻涌,最终化为一种无声的应允。
她轻轻点了点头。
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两人像执行绝密任务的搭档,脚步轻捷得如同猫儿,无声地汇合在走廊中央。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肩并着肩,带着一种奇异的默契,目标明确地走向那扇紧闭的卫生间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粘稠的期待。
“妈…”张辰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他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主卧紧闭的门,“…爸爸不会现吧?”
顾晚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仿佛被这声询问刺了一下。
但她迅恢复了镇定,嘴角那抹浅笑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轻松,甚至掺杂着不易察觉的鄙夷,声音同样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放心,你爸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醒不了。”
她顿了顿,语气微妙地一转,带上了一种“正当理由”的暗示,仿佛在说服自己,也说服儿子,“再说了…”她的声音更低,带着一种隐秘的蛊惑,“妈妈这是在教你重要的生物知识,他懂什么?”
张辰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明显松弛了一些,紧张被一种心领神会的兴奋取代。
他没再说话,只是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笑容,眼神却更加炽热地、毫不掩饰地黏在母亲身上,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样子烙印在脑海里。
“咔哒。”卫生间的门被轻轻带上,却如同惯例般,留下了一道透出惨白灯光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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