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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想象着可能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注视着她如何在自己玩弄,那股混合着巨大羞耻和背德快感的刺激,达到了顶峰。
她的手指加快了度,更加用力地按压揉弄,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溢出。
安然的手指正陷在自身最泥泞湿滑的隐秘处,快感如同藤蔓缠绕着羞耻,将她越勒越紧。
就在那灭顶的浪潮即将吞噬她所有理智的瞬间——
“砰!!”
一声远比想象中更加粗暴、更加真实的巨响,猛地炸开在她身后!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虚掩着的薄木板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狠狠撞开!
木屑飞溅,门板撞在墙壁上又弹回,出濒临散架的呻吟。
安然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猛地回头,瞳孔因极度惊恐而急剧收缩。
逆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陈启凡高大的身影堵在狭窄的卫生间门口。
他显然已经醒了,或者说,根本就没睡沉?
酒精的作用似乎并未完全褪去,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欲望烧灼后的锐利。
他的头凌乱,黑色的卫衣领口歪斜,整个人散着一股危险而躁动的气息。
他的目光,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直直地钉在她赤裸的下半身上——那浑圆挺翘、因为刚才的自渎姿势而微微撅起的雪白肉臀,以及腿间那片来不及擦拭的幽秘地带。
“啊——!”安然终于反应过来,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忙脚乱地想要扯过旁边搭着的衣物遮住自己,双腿本能地并拢。
陈启凡一步跨了进来。
狭小的空间因为他的闯入而显得更加逼仄,空气仿佛都被他身上灼热的气息点燃。
他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折断。
不……不要!陈启凡!你出去!安然惊恐万状地挣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可他置若罔闻。
他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喷在她的后颈和耳廓,带着残余的酒气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渴望。
箍住她腰肢的手迫使她维持着撅臀的姿势,甚至将她往下按了按,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更加突出地呈现在他眼前。
然后,在安然极度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通过对面墙壁上一块残破的镜片碎片看到了身后的景象,他……他低下了头!
滚烫的的舌头,毫无预兆地,重重地舔上了她一边肉臀上冰凉的水痕!
“嗯……!”一种极其怪异、极其羞耻的触感瞬间窜遍全身,安然浑身一僵,所有的挣扎都停滞了。
那感觉……太过了!
远远过了刚才隔着衣物的侵犯,这是一种更加直接、更加原始、更加令人灵魂战栗的接触。
他的舌头,带着灼人的温度和高昂的兴致,开始在她光滑的臀肉上游走。
不是轻柔的舔舐,而是带着一种占有和标记意味的、湿漉漉的吮吸和舔弄。
从臀峰到臀缝,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唾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冷水,弄得她整个臀部一片湿黏狼藉。
安然被他禁锢在身前,腰肢被他牢牢固定,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令人崩溃的侵犯。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向前撑住冰冷粗糙的马桶水箱,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臀部被迫翘得更高,更方便了他的品尝。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但伴随着泪水的,还有一种更深层、更隐秘的、被她拼命压抑的快感。
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粗野的舔弄下,竟然可耻地开始热。
腿心深处那股刚刚被自己勉强压抑下去的欲望暗流,再次汹涌地躁动起来。
空虚感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不要……别舔了……求你……那里脏……”她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破碎不堪。
陈启凡却仿佛受到了鼓励,或者说是被这淫靡的景象彻底激了兽性。
他的舌头开始向更深处探索,沿着那道深深的臀缝,坚定不移地向下,向着那最隐秘、最禁忌的角落进。
当那滚烫灵活的舌尖,猝不及防地抵上她后方那个从未被如此造访过、紧紧闭合的细小褶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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