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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肃清
花厅立威,如同在永宁侯府这潭深水中投下巨石,馀波激荡数日未平。林微熹深知,罢黜几个管事仅是开端,王氏经营多年,党羽遍布府中各处,盘根错节,若不连根拔起,迟早春风吹又生。她需以雷霆手段,趁势彻底清洗,方能真正掌控这内宅权柄。
接下来的几日,林微熹并未急于处置其他显眼的目标,而是不动声色地借助暗影提供的信息与吴妈妈等暗中投诚之人的佐证,将王氏布下的暗桩丶眼线,及其亲属丶心腹在府内外的关系网络,一一梳理清晰。她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耐心布网,等待最佳时机。
机会出现在核查府中下人月例发放与各处采买细账之时。她发现,负责采买胭脂水粉丶头油花露等物的张婆子,经手账目混乱不堪,价格虚高离谱,且其子近日竟在赌坊欠下巨债,一夜之间却还得清清爽爽。而负责丫鬟仆役份例发放的李嬷嬷,其女婿陡然接手了一家生意不错的杂货铺,本金来源不明。
林微熹没有声张,只命暗影暗中查证了那家杂货铺的底细与张婆子之子还债的钱款来源,最终线索隐隐指向了已被禁足佛堂的王氏,以及她身边那个看似低调丶实则掌管着她大部分私己钱财的赵嬷嬷。
证据确凿,林微熹再次召集所有管事仆役于庭院之中。时值清晨,寒气未散,黑压压的人群鸦雀无声,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林微熹立于台阶之上,身着素净袄裙,外罩一件银狐皮斗篷,容颜清丽,眼神却锐利如刀。她没有多馀的废话,直接点名:
“张婆子,李嬷嬷,出列。”
被点到的两人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在衆人注视下,哆哆嗦嗦地挪步上前。
“尔等可知罪?”林微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庭院。
“大小姐……老奴……老奴不知何罪啊!”张婆子还想狡辩。
“不知?”林微熹冷笑,示意小蝉将两份誊抄的账目与暗影查到的证据当衆宣读。每念一条,张婆子和李嬷嬷的脸色就灰败一分,周围仆役的窃窃私语声就大上一分。当听到那杂货铺与赌债还款的来源竟与赵嬷嬷有关时,人群彻底哗然!
佛堂里的王氏,手竟然还伸得这麽长!
“贪墨主家财物,勾结外人,中饱私囊!证据确凿,尔等还有何话说?”林微熹目光如冰,扫过瘫软在地的两人,继而转向全场,“侯府规矩,贪墨超过十两者,杖责三十,革职逐出!念在尔等多年伺候,杖责可免,但侯府绝不再留此等背主之奴!来人,将张婆子丶李嬷嬷及其直系亲眷,即刻捆了,查抄其居所,所有贪墨之财尽数追回,然後一并轰出府去!永不录用!”
命令一下,立刻有几名早已安排好的健壮婆子上前,不顾两人的哭嚎哀求,利索地将人拖了下去。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全场寂静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林微熹这毫不留情丶连根拔起的铁腕手段震慑住了!这不仅仅是处置两个蛀虫,更是对王氏残馀势力的公然宣战和无情清洗!
林微熹目光缓缓扫过下方每一个人的脸,将那些惊惧丶惶恐丶以及少数隐藏在深处的怨恨尽收眼底。
“我再说一次,”她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侯府不养闲人,更不养蛀虫!安分守己丶忠心办事者,我自不会亏待。但若有谁再敢阳奉阴违丶欺上瞒下丶甚至吃里扒外,张婆子丶李嬷嬷便是前车之鉴!都听明白了麽?”
“听明白了!”衆人齐声应道,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敬畏。
经此一事,侯府风气彻底扭转。林微熹的权威真正树立起来,再也无人敢轻易挑衅。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林微雨眼见母亲势力土崩瓦解,自身在府中地位一落千丈,往日巴结她的姐妹下人如今都避之唯恐不及,心中怨恨与日俱增,几乎到了癫狂的边缘。
这日傍晚,林微熹处理完事务,独自沿着抄手游廊往芷兰轩走去。行至一处假山拐角,光线昏暗,忽然一道寒光自身侧猛地刺来!
“林微熹!你去死吧!”林微雨状若疯癫,手持一支尖锐的金簪,直扑林微熹心口!
事发突然,距离又近!眼看金簪就要刺入——
一道灰影如同鬼魅般闪现!暗枭不知从何处掠出,後发先至,精准地扣住了林微雨的手腕,稍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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