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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把最后一缕暖光泼在红裸石上,石缝里残存的碎雪早已化尽,只留下被晒得烫的红砂岩,映得旁边的菜田都泛着暖融融的光。巴图捧着个粗瓷碗往菜田跑,碗里盛着赵奶奶刚炒好的菠菜,油花裹着嫩绿的菜叶,香气顺着晚风飘得老远——秦叔说要给菜田“报喜”,把第一口炒菠菜的香,撒在刚冒新叶的菜茬旁。
刚到田埂边,就见秦叔坐在红裸石下的石头上,手里摩挲着那块画着菠菜的木牌。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正好落在菜田中央,和新冒的菠菜叶叠在一起。“秦爷爷,炒菠菜来啦!”巴图举起瓷碗,碗沿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
秦叔笑着接过碗,用筷子夹起片菠菜,放在鼻尖闻了闻:“真香,这才是春天该有的味道。”他说着,往菜田垄沟里撒了点菜汁,“给这些刚冒头的小家伙们也尝尝,让它们长得更旺些。”巴图也学着样子,夹起菜叶碎末,轻轻撒在菠菜茬子旁,泥土混着菜香,在晚风里缠成了团。
远处忽然传来车轮“轱辘轱辘”的声响,巴图抬头望去,见王大叔赶着牛车过来,车斗里装着一筐刚蒸好的新麦馒头,还冒着白气。“秦老哥,巴图,刚闻着菜香就过来了!”王大叔跳下车,手里拿着两个热馒头,“赵奶奶说,就着炒菠菜吃馒头,才够味!”
巴图接过馒头,咬了一大口——麦香混着面的甜,再就着秦叔递来的炒菠菜,鲜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王大叔,你们村的麦子是不是也冒芽了?”他想起前日路过邻村时,见田地里覆着层新绿,像是给土地铺了层薄毯。
“可不是!”王大叔蹲在田埂上,掰着馒头往嘴里塞,“多亏了秦老哥给的麦种,播下去没几天就冒芽了,长得比往年壮实多了。俺们村的人都说,等麦子熟了,要先给红裸石这边送袋新麦!”
正说着,顾念苏和苏清辞领着学堂的孩子们来了。阿朵手里拿着个布包,里面装着她绣的麦穗帕子,说是要给秦叔擦汗;豆子则捧着个小陶罐,罐里是他攒的菜籽油——赵奶奶说下次炒菠菜,用新榨的菜籽油更香。“秦爷爷,巴图,我们来帮着给菜苗松土啦!”孩子们的笑声像撒在风里的碎银,落在红裸石和菜田之间。
顾念苏蹲下身,看着刚冒的菠菜新叶,伸手拂去叶尖的泥土。夕阳落在她的梢,和菜田的新绿、红裸石的暖红凑成了幅软和的画。“你看,这红裸石像个老伙计,守着咱们种的菜、播的麦。”她轻声对苏清辞说,“从春耕到摘,它都看着呢,看着日子一点点往好里走。”
苏清辞走到红裸石旁,伸手摸了摸石面——白日里被太阳晒得烫的石头,此刻还带着余温。晚风顺着石缝吹过,带着菜香和麦香,像是在回应着田间的热闹。“可不是,落日每次吻过它时,都像是在给这片土地印下希望的印子。”她望着远处渐渐沉下去的夕阳,“今日是菠菜飘香,明日是麦子抽穗,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丰实。”
孩子们帮着松完土,就围在竹篮旁,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炒菠菜和热馒头。王大叔和秦叔坐在红裸石下,聊着秋收的打算;顾念苏和苏清辞则拿着木牌,在上面添了行字:“三月廿一,菠菜炒,麦香伴风”,再把木牌插在田垄最显眼的地方。
落日终于沉到了山后,最后一缕光从红裸石顶端褪去,只留下石头本身暖暖的红。晚风里,菜香、麦香、孩子们的笑声缠在一起,田埂上的脚印沾着泥土和菜汁,木牌上的字迹在暮色里泛着淡光。巴图捧着空瓷碗,望着红裸石下的菜田——那里,新冒的菠菜叶迎着晚风轻轻晃,像是在和红裸石道别,也在盼着下一个日出,盼着下一次落日吻过红裸时,能长出更旺的绿,结出更丰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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