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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筛豆子,你筛了半袋就蹲墙角抽烟,忘了?”老周头把烟杆一磕,“积分制好,公平。”
夏母也点头:“我看行。灶房的活计杂,我跟李奶奶轮班,该多少分就多少分,不占人便宜。”
风父见没人反对,把纸往小马手里一递:“你识字,记着账。谁干了啥,都往纸上写,别漏了。”小马赶紧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怀里,像是捧着块宝贝。
夏微凉悄悄碰了碰风凌雪的胳膊:“积分制……挺好的。”
“嗯。”风凌雪瞥了眼二柱,“以前总有人觉得‘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就能少干活,这下不行了。”她顿了顿,往南边草棚看了眼,“那两个孩子的粮,也能按‘集体用度’记,没人有话说。”
夏微凉心里亮了亮。是啊,用积分记“公粮”,谁也挑不出错——她们“找”来的粮,算“集体物资”,既能填基地的窟窿,又不用露空间的底,再合适不过。
三队人分头出发时,晨霜刚化了一半。风凌雪带着夏微凉、陈婶,还有个叫春桃的姑娘,沿着土路往东边走。路两旁的庄稼早就枯了,秸秆歪歪扭扭地插在地里,像只只瘦骨嶙峋的手。陈婶走在最前面,扁担往地上一戳一戳的,嘴里念叨:“去年这时候,路两旁还能捡到野兔子,今年啥都没了。”
春桃年纪小,才十七,是上个月被救回来的,话少,只是紧紧攥着手里的铁叉,眼睛往四周瞟。夏微凉落在最后,悄悄跟风凌雪并排走,声音压得低:“等下找个没人的地方?”
“嗯。”风凌雪往前面指了指,“过了前面那座破桥,有个旧仓库,去年搜过一次,没人去了。到那停下,就说歇歇脚。”
破桥是座石板桥,桥板断了两块,底下的河水结着薄冰,泛着白花花的光。陈婶和春桃在桥那头歇脚,陈婶正弯腰捡地上的碎布,春桃盯着远处的芦苇荡发呆。风凌雪拉了拉夏微凉的胳膊,两人往仓库那边绕。
仓库的门早就塌了,地上积着厚厚的灰,踩上去“噗噗”响。风凌雪往门口站了站,望风,夏微凉靠在墙角,手往怀里摸了摸,指尖按住纽扣。心里默念了句“收”,再一摸,怀里就多了袋大米——十斤装的,袋口扎得紧,是她昨晚特意从空间里“挪”到纽扣边的。
“快。”夏微凉把米袋往墙角的草堆里塞,又摸出两包杂粮,塞进破木箱里,“再拿点盐?”
“别拿多了。”风凌雪回头看了眼,“盐太惹眼,先拿一包就行。”
夏微凉点头,又从空间里摸出包盐,塞进米袋底下。做完这一切,她往手上抹了点灰,蹭了蹭脸,假装刚翻完草堆的样子,朝风凌雪使了个眼色。
“找到了!”风凌雪突然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桥那头听见。
陈婶和春桃立刻跑过来,看见草堆里的米袋,眼睛都亮了。陈婶扑过去把米袋抱起来,手抖得厉害:“我的娘哎……真有粮!”春桃蹲在木箱边,拿起杂粮包,声音发颤:“还有这个!是小米!”
“小声点。”风凌雪往仓库外看了眼,“先藏起来,等回去再带走。”她把米袋和杂粮包往草堆深处塞了塞,又用破布盖好,“供销社那边还得去,别耽误了。”
陈婶连连点头,擦了擦眼角:“真是祖宗保佑……这下娃们能喝上稀的了。”
供销社的门是被踹开的,门框上还留着黑脚印。里面空荡荡的,货架倒了一地,地上散落着几个破罐头盒,锈得不成样子。春桃蹲在地上翻,从碎玻璃里捡出根缝衣针,宝贝似的往怀里塞:“这能换1分呢。”
陈婶在角落里翻到个破布柜,里面掉出半卷粗布,虽然脏,却没破。她抖了抖布上的灰,笑开了:“能给小远做件单衣!”
夏微凉和风凌雪假装在翻货架,眼睛却往四周瞟。风凌雪突然踢了踢脚下的木板,木板“咔哒”响了声——底下是空的。她使了个眼色,夏微凉立刻蹲下去,假装系鞋带,手往木板底下摸了摸,摸到个硬纸筒。
两人合力把木板掀开,纸筒滚了出来,里面是十几根蜡烛,还有两盒火柴。“这东西金贵!”陈婶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把蜡烛往布包里放,“晚上站岗能用上,比煤油灯省。”
往回走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了。陈婶的布包鼓鼓囊囊的,春桃手里攥着那根针,走得轻快。夏微凉和风凌雪跟在后面,手里各拎着个破麻袋——里面装着从仓库“捡”来的米和杂粮,用破布盖着,看着不起眼。
“供销社没白来。”陈婶回头笑,“那半卷布能换2分,蜡烛怎么也得算5分吧?”
“肯定能。”夏微凉点头,心里松了口气——这趟“搜”得自然,没人怀疑。
快到基地时,远远看见北边的队伍回来了。风父走在最前面,肩上扛着个破铁锅,老周头手里拎着串干海带,还有人抱着个旧收音机,虽然没电池,却擦得亮。“超市里就这点东西。”风父看见她们,皱着眉说,“货架都空了,就找到几包过期饼干,还有这海带。”
“我们找到粮了!”陈婶抢着喊,把布包往风父面前递,“仓库里藏的,有米有杂粮!”
风父眼睛亮了亮,伸手摸了摸米袋,指尖蹭到袋口的线,顿了顿——这米袋的针脚是新的,不像是末世前的旧袋子。他抬头看了眼夏微凉,夏微凉正低头踢石子,耳朵有点红。风父没说话,只是把米袋往肩上一扛:“好!回去给娃熬粥!”
独眼龙的队伍是傍晚才回来的。他们去的粮站离得远,回来时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小马胳膊上还划了道口子,用破布缠着。“娘的,粮站塌了半间房。”独眼龙把手里的麻袋往地上一扔,“就找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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