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气得摔了玉碟,连夜翻山越岭找野蜂,被蜂群蛰得满脸包也不肯退。
"那时候我就说,野蜂酿的蜜才带山味儿。"他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蜜坛,"怎么现在"
安燠在他身边蹲下,把脸往他肩膀上蹭了蹭:"因为现在的山,比那时候金贵多了。"她抬头看他,眼尾的红痣在火光里跳了跳,"他们怕共业碑,怕山民的梦,更怕你这头护崽儿的熊瞎子。"
程砚被她逗得笑了一声,熊尾巴却诚实地在身后晃了两下。
他伸手揉乱她的顶:"去把小孙女儿的红绳儿要过来,我得给蜂箱都系上——邪祟见了红,绕道走。"
安燠应了声,转身往山下跑。
程砚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听见神核树的年轮里传来细微的震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摸出怀里的蜂蜡,那是今早蜜蜂新酿的,还带着太阳的温度。
可凑到鼻端,那股子山核桃味儿里,到底还是掺了丝他说不上来的腥。
暮色漫上山头时,程砚蹲在蜂场边,看最后一批工蜂归巢。
老槐树上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他忽然想起后屋木柜最底层,还压着块守山神的令牌。
那是他卸任时偷偷留下的,刻着"不周山守"四个篆字,边角都被磨得亮。
"当年摔玉碟的时候,怎么没把这玩意儿一块儿摔了?"他自言自语,站起身拍了拍裤腿的草屑。
山风卷着松涛掠过蜂箱,有只蜜蜂停在他指尖,轻轻扇动翅膀——那是他养了三年的"蜂后",触角上还沾着他今早喂的野山杏蜜。
程砚望着它,忽然咧嘴笑了。
他转身往小院走,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
路过共业碑时,藤蔓上的"报应来"在晚风里摇晃,像在应和什么更深远的韵律。
而在他的后屋,那只尘封的木柜,正随着他的脚步,出极轻的"吱呀"声。
程砚在后屋蹲了半宿。
老榆木柜的铜锁早生了绿锈,他用指甲抠了半天,"咔嗒"一声开的时候,木渣子簌簌掉在脚背上。
最底层的红布包裹着块巴掌大的玉牌,他吹了吹上面的灰,"不周山守"四个篆字便浸着月光爬了出来——边角被磨得亮,是当年巡山时总揣在怀里蹭的。
"老伙计,"他用指腹摩挲玉牌上的云纹,喉结动了动,"当年我摔了他们的玉碟,今儿倒要借你这张老脸使使。"
窗纸被夜风吹得簌簌响,安燠掀帘进来时,正见他对着玉牌咧嘴笑,活像偷到蜂蜜的熊瞎子。"大半夜翻老古董?"她赤着脚踩在青砖上,梢还沾着枕痕,"我就说后屋有响动,合着是你在挖坟呢?"
程砚手忙脚乱把玉牌往怀里藏,耳尖却红到脖颈:"没、没翻坟,就就看看当年的东西。"见她歪头盯着自己,到底泄了气,把玉牌递过去,"你闻闻,这玉牌上是不是有股子松油味儿?
我当年巡山,总拿松枝擦它。"
安燠接过来,指尖刚触到玉面就一怔——凉意顺着血脉往上蹿,混着极淡的野蜂蜡香。
她抬眼时,正撞进他泛红的眼眶:"他们想把山味儿洗干净,可山味儿在这儿呢。"他重重捶了捶自己心口,"在蜂箱刻的蜂安里,在共业碑的藤纹里,在张婶家小孙女儿剪的喜字里。"
月光漫过他的肩,安燠忽然看清他眼底的亮——那是三年前他带着蜂群迁来不周山时的光,是被天庭责令"净化蜂种"时摔玉碟的光,是她被雷劈时他扛着钉耙往云层里撞的光。
"明儿我上鹰嘴崖。"他突然说,"崖顶有片野荆花林,长在阴面石缝里,天光照不到,该是干净的。"
安燠捏着玉牌的手紧了紧:"那地方陡得很,去年阿牛采药还摔断了腿。"
"我是熊瞎子。"他扯了扯她的尾,笑得憨,"爬崖比走路顺溜。"
第二日天没亮,程砚就扛着蜂箱出了门。
安燠站在院门口看他,晨雾里他的背影像座移动的山——蜂箱绑在背上,九齿钉耙别在腰后,连裤脚都塞了防蛇的雄黄酒袋。"要是摔了——"她喊。"摔了就当给野荆花施肥!"他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声音撞在山壁上,惊起一串山雀。
鹰嘴崖的风比预想中更狠。
程砚攀到半崖时,石缝里的野荆花刚打苞,紫色花骨朵儿被风扯得直颤。
他把蜂箱往石台上一放,指尖刚碰着箱门,就有工蜂"嗡"地挤出来,绕着他的脑袋打旋儿——是闻见了熟悉的山土味儿。
"别急,"他蹲下来,从怀里摸出块山杏干,"先吃口甜的,等花开了管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云枝胎穿古代,畏手畏脚努力模仿古代女子,只为好好在古代过日子。终于,她成了大周朝的一品侯夫人,可谓妥妥的人生赢家。就在云枝打算躺平度日之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绿了!夫君不爱,婆母不疼。一朝外室携子入府,夫君竟想贬妻为妾!笑话她堂堂暗皇怎么可能做妾?和离!出府归家后,本以为会得到几句安慰,却不想竟被家人逼着去当姑子。...
方岚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而和公公搞在一起。顾仲棠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事不过三,现在又装什幺呢?嗯?很久以后,方岚忍不住想,事情开始之初,究竟是谁在玩欲擒故纵?荤素搭配,有肉有剧情。正文为1V1HE,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