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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站在谷底那片焦黑岩层前,安燠才倒抽一口冷气:
原本被雷火劈得千疮百孔的灰石头上,竟爬满了星星点点的莹蓝苔藓。
那些小叶子比绣花针还细,每片叶尖都凝着水珠,把月光折射成细碎的虹。
程砚蹲下身,指尖刚要碰苔藓,安燠突然拽住他的后衣领:"等等!
上回青牛精的毒雾就是从这儿冒出来的——"
话没说完,苔藓突然泛起涟漪般的微光。
一行小字从程砚指尖下的叶片里钻出来,像用星子写成的:【还欠你一碗酸菜汤】。
安燠的狐耳"唰"地竖起来。
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有个裹着破棉袄的少年蜷在土地庙前,程砚把自己烤的红薯分给他,她煮了酸菜汤,少年捧着陶碗说:"等我长大,给你们盖座能挡风雪的庙。"后来少年跟着商队走了,再没回来。
"是他。"她的声音颤,蹲下来凑近看,苔藓又缓缓爬出几个字:【山听得到】。
程砚的熊耳朵抖了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颤的手背:"那年他走的时候,往石缝里塞了把野蒜种子。
我还说,小崽子净添乱。"
安燠忽然笑出泪来。
她想起治管会账本上那笔没登记的"支出"——程砚偷偷往少年包袱里塞了半块熊皮,理由是"破棉袄不抗风"。
此刻那些苔藓像会呼吸似的,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摇晃,每片叶子都亮得更通透了。
"夫人,要变天了。"程砚突然站起来,仰头看天。
他的熊毛又炸起半寸,"雨气里有股子焦糊味——"
话音未落,豆大的雨点砸下来。
安燠被程砚捞进怀里往观测站跑时,听见"咔嚓"一声惊雷,观测站的茅草顶腾起火光。
等他们跌跌撞撞跑到近前,张老头正举着水桶喊:"快搬柴!
别让火燎到粮仓!"可安燠盯着屋檐上的火苗,脚步突然顿住——
雨滴落在燃烧的茅草上,没像往常那样溅起水雾,反而凝成细细的银线。
那些符线在空中交织,竟组成个眼熟的金色框框:【今日签到地点:不周山之心】【奖励已放:无需领取】。
"小懒虫?"她脱口而出。
下一秒,火势"滋啦"一声自熄,被烧过的茅草叶上甚至冒出了新芽。
张老头举着半桶水呆在原地,水桶里的水面还在晃:"怪了,这火自己灭了?"
程砚把安燠额前的湿撩开,熊爪子上还沾着救火时蹭的草屑:"夫人,你手在抖。"
"它它在跟我告别。"安燠摸着烫的袖口,系统界面最后一次在掌心闪现,字是歪歪扭扭的,像被人揉过又展开的纸:【最终奖励放:人间道·雏形——宿主已无需签到】。
她突然笑起来,把那页残符折成纸船,"小懒虫,你早该滚了。"
纸船刚放进心泉,共业碑突然出闷响。
安燠和程砚同时转头,就见碑身石纹泛起金光,声音像大地在说话:"春祭不必演礼,请各户写下最想说的一句话,刻于石片,投入心泉。"
黎明的第一缕光漫过山脊时,心泉里已经漂满了石片。
有小娃用石头画的糖人,有猎户刻的"谢程山神治好了我家狗腿",还有王婶歪歪扭扭的字:"那坛腌黄瓜,其实我留了半坛没舍得打。"安燠蹲在泉边,看自己折的纸船载着残符漂向深处,水面突然映出一朵云霞——形状像极了程砚拍她后背时,那团软乎乎的熊掌印。
程砚不知什么时候蹲到她身边,怀里还揣着个热乎的烤红薯:"夫人,你猜老陶匠明儿会说啥?"
安燠咬了口红薯,甜得眯起眼:"他准得说,这石片刻字比往年祭文好刻多了。"
山风卷着晨雾掠过心泉,石片互相碰撞出细碎的响。
没人注意到,死谷里的蓝苔藓正顺着地脉往山顶爬,每经过一户人家,就悄悄在门楣上添片叶子——那是山新长出来的、会疼会笑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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