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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抱着安燠跨过门槛时,狐尾扫过门框的雕花,带落两星木屑。
他轻手轻脚将人放在软塌上,狐尾褥子被压出个浅坑,安燠蜷成团的模样活像只被霜打蔫了的狐狸草。
他刚要退开,那团毛茸突然掀动,露出半张闭着眼的脸:"别别点灯。"声音细弱得像蚊鸣。
程砚的熊耳在间抖了抖。
他知道这狐狸惯会装模作样——上回说"头疼要静卧",结果被他逮着在石桌底下和松鼠抢松果。
可这回她额角贴着块冰晶膏,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连尾巴尖都没像往常那样偷偷戳他手背。
他蹲下来,指腹碰了碰她凉丝丝的耳垂:"真病了?"
安燠在心里偷乐。
她裹着褥子的手悄悄攥紧,尾巴尖早从褥子底下溜出去,蘸着口水在屏风后桑皮纸上划拉:"程砚今日巡山走了七里路,左靴底沾着半片野菊瓣,右靴跟有泥印——定是又绕去后坡摘山杏了。"系统凌晨的提示还在脑子里嗡嗡响:【签到地点锁定主卧床榻,停留满半个时辰触"梦语通幽签",奖励可听时辰内说你坏话的回声】,她哪敢真出门?
"我去请山神医。"程砚转身要走,却被一只凉手拽住袖口。
安燠睫毛颤得像被风吹的蝶翼:"别喊人是天机反噬。"她咽了口唾沫,"昨夜梦见王母摔了蟠桃盘,说我命格冲撞取经大业"后半句尾音虚,指尖无意识地蹭着他袖口的针脚——这是她撒谎时的老毛病,程砚早摸得门儿清。
他的熊耳又抖了抖,从怀里掏出个陶罐子。
泥封上还粘着两片草叶,掀开时甜香"轰"地冒出来:"先吃点桂花蜜压惊。"其实这罐子是他天没亮翻了三座山,蹲在崖边等野蜂采完最后一波桂花,怕她嫌他"刻意",才谎称是地窖里囤的旧蜜。
安燠吸了吸鼻子,眼皮都没抬:"油腻。"可程砚刚把勺子递过去,她就着他手舔了半勺,舌尖扫过瓷勺的声响在静室里格外清晰。
系统提示突然在识海炸响:【定身桃食用完毕|触隐藏成就"甜口封舌"|获得被动技能:谎言成功率+o】,她尾巴尖在桑皮纸上戳出个洞——好嘛,合着吃蜜还能当助攻。
"玉面夫人可在?"
窗外传来云纹锦履踏在青石板上的脆响。
程砚的背瞬间绷直,九齿钉耙"哐当"砸在地上——他方才巡山时怕惊着安燠,特意把钉耙藏在廊下,此刻倒成了现成的威慑。
安燠的狐狸眼"唰"地睁开,又迅闭上。
她捏着帕子掩唇,咳嗽声里裹着淡金雾气——这是狐族幻术,看着像咳血,实则是把晨雾凝了金粉。"劳烦仙官通禀"她虚虚抬了抬手,尾巴尖扫过地面,几根带光晕的银毛落在使者脚边,"妾身心脉受损,恐染上古瘟瘴,不敢近仙官。"
程砚立刻抄起钉耙挡在她跟前,熊毛炸得像团乱蓬蓬的草:"谁敢逼我夫人出门?
这病能传神仙!"他故意把"传神仙"三个字咬得极重,钉耙尖在地上划出半尺深的沟。
使者原本还端着仙官架子,瞥见那几根泛着灵光的银毛,想起传闻里青丘狐族的"狐瘟"能让神仙法力尽失,脚步下意识往后挪了三步。
"既既然夫人抱恙,小仙自当回禀。"使者抹了把额角的汗,云履都差点踩进花坛里,"只是只是会议纪要"
"纪要留下!"程砚抄起案上的铜镇纸抛过去,"我夫人看了自会批注。"安燠在褥子里憋着笑——那镇纸是她前日捡的鹅卵石,程砚非说"有上古灵气",如今倒成了赶人的利器。
门"吱呀"一声合上时,安燠"腾"地坐起来,尾巴在身后炸开成伞状。
她抓过程砚手里的蜂蜜罐舔了舔勺底:"搞定!
他们现在只会当我疯癫畏罪,反而不会深究。"话音未落,系统提示音像敲金钟似的在脑子里响起来:【梦语通幽签达成|正在回放:昨日凌霄阁角落,托塔天王低语玉面夫人不过是颗弃子,灭口前让她多蹦跶几天】
安燠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望着窗外,程砚正蹲在廊下擦钉耙,阳光穿过他间的熊耳,在青石板上投下毛茸茸的影子。
他哼着那跑调的山谣:"大熊扛耙巡山岗,小熊藏蜜等妻尝",可钉耙被他擦得太用力,铁齿都泛着冷光——他定是听见了。
"夫人?"程砚擦完钉耙走进来,手里多了串红得透亮的糖葫芦,"方才路过山脚下,王婶新熬的糖稀。"他把糖葫芦塞进她手里,指腹蹭过她顶,"今日那使者说会议改在三日后,你你要是实在不想去,我扛着钉耙陪你躲到不周山底。"
安燠咬了口糖葫芦,甜津津的糖浆在嘴里化开。
她望着程砚泛红的耳尖,突然想起系统回放里那句"弃子"。
屏风后的桑皮纸被风掀起一角,上面密密麻麻记着程砚的糗事:"三月初七,扛钉耙追兔子摔进泥坑五月十五,偷挖蜂巢被蜂子蛰成猪头",可最后一行刚写的字被她涂得乱七八糟——"程砚今日擦钉耙,把灭口刻进钉齿缝里了"。
夜漏三更时,安燠摸着黑翻出床底的木匣。
桑皮纸在月光下泛着蜜色,她用狐狸毛蘸了点程砚藏的桂花蜜,在纸背写道:"托塔天王言弃子,需查凌霄阁密档。"笔尖顿了顿,又补了句:"程砚今日糖葫芦藏得妙,明日罚他再采三罐野蜂蜜。"
窗外传来熊耳蹭窗棂的响动,她赶紧把纸往怀里一揣。
月光里,程砚的影子在窗纸上晃了晃,压低声音喊:"夫人睡了么?
我给你留了半罐蜜,在枕头底下。"
安燠摸着枕头下温热的陶罐,忽然觉得所谓"弃子"也没那么可怕了。
她把桑皮纸塞进陶罐,用蜜封了口——等明日天亮,有的是时间翻那些劳什子会议简报。
此刻她只想着,等程砚钻进被窝时,要揪着他的熊耳,问他是不是早听见了托塔天王的话,才会把钉耙擦得那么亮。
毕竟,她的熊山神,向来是把"护妻"刻进骨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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