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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的人动了动,林应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额头,指尖蹭过我没阖上的眼皮。他的指腹有层薄茧,是常年握枪、敲键盘磨出来的,触在皮肤上却格外安心。
我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他身上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像小时候他把我从柴房接出来时,身上带着的阳光和草木气。
“在想什么?”他把我搂得更紧,下巴抵在我顶,轻轻晃着,像哄襁褓里的婴儿,“是不是担心明天?”
“不是。”我闷闷地说。
不担心,也不激动。心里像揣着块浸了水的海绵,沉甸甸的,却没什么具体的情绪。这几天练枪时,每次扣下扳机,那些汹涌的恨意会瞬间冲上来,可子弹打完,剩下的只有脱力的麻木。林应总在那时把我捞进怀里,任由我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直到我在他胸口昏睡过去。
他大概是知道的,知道我不是在怕,只是睡不着。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没再追问,自顾自地开口,声音放得极轻,“从前有只小刺猬,总喜欢把自己缩成球,别人一碰就扎人。后来它遇到只狐狸,狐狸不怕扎,每天都把它揣进怀里捂着,久而久之,小刺猬的刺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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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得颠三倒四,甚至把刺猬和狐狸的故事讲成了兔子与狼,可尾音的颤音里裹着小心翼翼的温柔。我听着听着,忽然觉得喉咙紧,偏过头,在他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
不重,像小猫撒娇。
林应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皮肉传过来,震得我耳膜麻。“饿了?”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厨房还有草莓蛋糕,我去给你拿?”
“要水。”我说。
他起身倒了杯温水,回来时拿了根吸管,插好递到我嘴边。我小口啜着,水的凉意滑过喉咙,却没压下那点莫名的躁动。
放下杯子时,我忽然掀开被子要下床。“药呢?”
林应伸手拦住我,眉头微蹙:“刚吃过一次了,医生说间隔不能少于六小时。”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床头柜的药盒前,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就着剩下的水咽了下去。药片在舌尖留下涩涩的苦味,我咂咂嘴,像在尝什么新奇的东西。
“万无一失。”我转过身,看着他说。
他站在原地没动,月光恰好从云缝里漏下来,落在他眼底。那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还有点近乎破碎的温柔。他走过来,伸手擦掉我嘴角的水渍,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唇。
“傻瓜。”他叹了口气,把我抱回床上,让我坐在他腿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就算不吃药,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他的手圈着我的腰,轻轻拍着,像打某种缓慢的节拍。“等解决了他们,”他忽然开口,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带着点飘忽的憧憬,“我们去雪山好不好?”
我愣了愣。
“你不是一直想去吗?”他轻笑,指尖划过我手腕上那道浅淡的疤——那是十二岁那年,被父亲推倒在柴房的钉子上划的,“我查过了,梅里雪山的主峰常年积雪,十月底去能赶上第一场雪。我们在山顶搭个帐篷,我给你求婚。”
“求婚?”我回头看他,他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浅浅的影,眼底亮得惊人。
“嗯。”他点头,认真得像在规划一场精密的实验,“用红玫瑰铺条路,从山脚铺到山顶。你不是喜欢红玫瑰吗?说像过年时干妈给你买的糖葫芦。我再请个牧师,就在雪地里,你穿着白裙子……”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说要在帐篷里煮火锅,说要给我堆个比我还高的雪人,说要把戒指冻在冰块里,让我亲手敲开。我听着听着,忽然觉得眼眶烫。
原来他记得。记得我随口说的每一句话,记得我小时候对着挂历上的雪山照片的呆,记得我第一次吃到糖葫芦时,说那红色像燃烧的小太阳。
“冷。”我忽然说。
不是身体冷,是心里那点刚刚冒头的暖意,被过往的寒气冻得缩了缩。
林应立刻把我转过来,让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手捂住我的耳朵。他的掌心滚烫,带着能焐化冰雪的温度。“不冷了。”他低头吻我的眼睛,吻掉那点没掉下来的湿意,“有我在,永远不冷。”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
突兀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林应的动作顿了顿,眉头微蹙,眼底瞬间掠过一丝警惕。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基地的安保系统是他亲手设计的,这个时间能按响门铃的,只有“自己人”。
他起身去开门时,我抓了抓他的衣角。“别拿枪。”
他回头看我,眼神软了软,反手捏了捏我的手指:“放心。”
门开了,走廊的灯光涌进来,照亮三张熟悉的脸。张沐穿着件皱巴巴的卫衣,头乱糟糟的;刘婉扎着丸子头,绳歪在一边;方小宁手里还攥着本翻旧的心理学书,显然也是没睡。
“我们……”张沐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睡不着,过来看看。”
刘婉没等他说完,已经挤进门,径直走到我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没烧吧?下午练枪时脸白得吓人。”
方小宁跟着点头,把手里的书往床头柜上一放:“我查了,过度情绪激动可能引应激反应,我带了点镇静喷雾……”
“进来吧。”林应侧身让他们进来,关门前往走廊扫了一眼,确认没人跟着,才反锁了门,“客厅坐。”
客厅的灯被打开,暖黄的光铺满整个空间。张沐从冰箱里翻出几瓶牛奶,刘婉找了包饼干,方小宁给每个人倒了杯温水,动作熟稔得像在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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