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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好。”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都听你的。”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我看着他眼底清晰的倒影,突然觉得那些缠绕着我的黑暗,好像有了一道裂缝。
林应说得对,这不是执念,是救赎。
只是我的救赎,注定要踩着鲜血和白骨。
车再次启动时,车厢里没人说话,只有方小宁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得像在倒计时。
还有一天。
一天之后,那个埋葬了我所有童年的地方,将迎来它真正的葬礼。车厢里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空调出风口微弱的嘶嘶声,像根细针,一下下刺着神经。我从林应怀里挣出来时,动作带着种近乎粗暴的决绝,后背撞在车门上,出沉闷的响声。
“别碰我。”我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指尖抵着他的胸口,用力想把他推开。布料下的肌肉紧绷着,像块滚烫的烙铁,烫得我指尖麻。
那些画面又涌上来了。潮湿的稻草味混着男人的汗味,沈娟递药碗时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还有黑暗里无数只摸索的手——是不是只有李强?这个念头像条毒蛇,缠着我的脖颈越收越紧。四年,一千四百多个日夜,沈娟怎么会只满足于一个李强?那些她深夜带回来的陌生男人的笑声,那些被锁在柴房里、门外传来的污秽调笑……原来都不是错觉。
“思怡……”林应的声音里带着惊惶,他想碰我的脸,被我猛地偏头躲开。
我缩到车窗角落,膝盖抵着下巴,把自己团成个僵硬的球。玻璃上倒映出我惨白的脸,眼神空得像口枯井。真可笑啊,我居然以为八岁那年被干妈接走,是逃离了地狱。原来我早就是地狱里泡烂的泥,就算被捞上岸,骨子里的腥气也洗不掉。
“脏……”我无意识地呢喃,手指用力抠着自己的胳膊,指甲陷进皮肉里,“好脏啊……”
洗不干净的。那些夜里的触碰,那些被迫吞下的药,那些被撕裂的哭喊……它们像纹身一样刻在骨头里,就算剥掉一层皮,也还在那里隐隐作痛。
林应跪坐在地毯上,仰着头看我,眼里的红血丝像蛛网一样蔓延。他大概是想不通,前一秒还在他怀里哭着叫他名字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只竖起尖刺的刺猬。
“不脏。”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思怡,你一点都不脏。”
“你懂什么!”我突然拔高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你见过吗?那些……那些东西……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我碰过的东西都脏!你别碰我!”
我挥着手想把他赶远些,手腕却被他牢牢攥住。他的掌心滚烫,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腕上的旧疤,那是我无数次想了结自己时留下的印记。
“我见过。”林应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见过你十二岁时偷偷藏起来的刀片,见过你每次回那个家后身上的淤青,见过你夜里做噩梦时攥得白的指节……思怡,我什么都知道。”
他往前凑了凑,温热的呼吸落在我手背上:“但我从来没觉得你脏。我只恨自己没早点把你抢出来,恨那些人怎么敢……”
他的声音哽咽了,喉结滚动着,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我还是想推开他。身体里像有个声音在尖叫,提醒我不能玷污他。他是干净的,是我黑暗人生里唯一的光,我怎么能让自己这身洗不掉的污秽,弄脏了他?
我挣扎着,踢蹬着,像只濒死的困兽。“放开!林应你放开我!”我的指甲在他胳膊上划出几道血痕,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固执地往前挪,直到把我圈进怀里。
“别动了。”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眼泪砸在我的锁骨上,“求你了,别动了。”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浓重的心疼,轻轻蹭过我的耳垂、下颌,最后停在我的唇角。不是激烈的掠夺,是小心翼翼的安抚,像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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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的是他们。”他的唇贴着我的唇角,声音模糊却清晰,“是那些把你锁进柴房的人,是那些灌你药的人,是那些伤害你的畜生。思怡,你是干净的,比谁都干净。”
我还在挣扎,可力气像被抽走了似的,越来越小。他的怀抱太暖了,带着熟悉的皂角香和烟草味,是我从小依赖的味道。理智告诉我该推开他,身体却在他收紧手臂时,控制不住地起抖来。
“别抗拒我。”林应的吻越来越深,舌尖撬开我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思怡,看着我。”
我偏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在他眼里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嫌弃,那会彻底压垮我。可他却捧着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我的影子,那里没有厌恶,没有鄙夷,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疼惜,像要把我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你是我的。”他一字一句地说,吻掉我脸上的眼泪,“从十二岁那年在干妈灵前,我拉着你的手说要照顾你开始,你就只能是我的。你的疼,你的疤,你的所有……都是我的。我不嫌,永远都不嫌。”
他的吻又落下来,带着种近乎虔诚的珍重。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太心疼。那些被我强行压抑的委屈和痛苦,在他的吻里一点点崩裂,变成汹涌的泪,打湿了我们交缠的唇齿。
反抗的力气终于耗尽了。我瘫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吻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他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一点点熨帖着我冰凉的皮肤。
“睡会儿。”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睡一觉就好了。”
我感觉到他从药盒里拿出白色药片,混着温水喂到我嘴边。我没张嘴,只是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他。
“听话。”他的指腹擦过我的嘴角,带着恳求,“吃了药,就不会那么疼了。等你醒了,我们就到地方了。”
我还是没动。他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我的眉心,然后把药片含在自己嘴里,用温水送服,再嘴对嘴地渡给我。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却奇异地没那么难咽了。
药效作得很快。眼皮越来越重,那些翻涌的画面渐渐模糊,只剩下林应怀抱的温度,和他贴在我耳边的低语:“别怕,我在。”
意识彻底沉下去之前,我感觉到他把我抱回座位,盖好毯子,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胳膊上被指甲掐出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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