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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我轻声叫他。
“嗯?”他低头看我,眼底的温柔像一汪春水。
“抱紧点。”我说。
他笑了,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好。”
柴房外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嘶哑而凄厉,像是在为这场迟来的审判唱挽歌。但我一点都不怕了。
因为他在。
只要他在,再黑的夜,我都能走过去。柴房里的空气像被血浸透的棉絮,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还在出含混的呜咽,断舌处的血沫混着口水往下淌,在塑料布上积成一滩滩黏腻的红。我低头看着他们,忽然觉得眼角有些痒,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笑声在死寂的柴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像生锈的铁片划过玻璃,听得人头皮麻。王婆残存的眼球瞪得滚圆,浑浊的瞳孔里映出我嘴角的弧度,那点最后的希冀彻底碎成了渣。
“笑什么?”林应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大概是怕我又陷入那种失控的状态,指尖在我腰侧轻轻捏了捏,像在确认我还是清醒的。
我没回头,只是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膝盖离开他大腿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像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在我摔倒时稳稳接住。
“有点渴。”我随口说着,目光却越过地上哀嚎的人,直直落在被捆在柱子上的李强身上。他赤裸的皮肤在斑驳的光线下泛着病态的白,断指处的血还在往外渗,顺着胳膊蜿蜒而下,在肘弯积成小小的血珠,然后“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张沐他们立刻警觉起来,手纷纷按在了腰间的枪上。刘婉想上前扶我,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我走向李强的步子很慢,每一步都踩在那些未干的血迹上,鞋底黏糊糊的,像踩着融化的红蜡。
“思怡!”张沐的声音里带着急,“让他们来就行,别脏了你的手!”
“没事。”我头也没回,声音轻得像叹息,“有些事,得自己做才舒服。”
林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让她去。”
张沐他们瞬间噤声。我知道,只要林应说了这句话,就没人再敢拦我。他总是这样,把我护得密不透风,却又在我想亲手撕碎那些黑暗时,给我递上最锋利的刀。
李强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喉咙里出“嗬嗬”的声音,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绳子勒得他皮肉红,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恐惧和一丝残存的、令人作呕的欲望。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弯腰从墙角拎起那桶汽油。铁皮桶撞在地上,出“哐当”一声响,惊得李强又是一阵剧烈的挣扎。
汽油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化学气味,压过了浓重的血腥。我拧开桶盖,冰凉的金属边缘硌得手心麻。抬头时,正好对上李强惊恐的眼神,他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嘴角不停抽搐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只能出漏气般的嘶鸣。
“怕了?”我歪了歪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当初把我按在稻草堆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手腕微倾,淡黄色的汽油顺着桶口倾泻而下。
冰凉的液体溅在我的手背上,顺着指缝往下淌,留下黏腻的痕迹。大部分汽油都浇在了李强身上,顺着他松弛的皮肉往下流,浸湿了他腿间的污秽,在地上积成一滩晃动的油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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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汽油流过他伤口的瞬间,李强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他大概是疼疯了,喉咙里出震耳欲聋的嘶鸣,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混着汽油往下淌,在脸上冲出一道道扭曲的沟壑。
“思怡!危险!”张沐的声音里带着惊惶,他已经冲了过来,手里的枪指着李强,生怕这个疯子突然暴起伤人。
“站住。”林应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沉了几分,“谁都别过来。”
张沐的脚步顿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脸上满是焦急,却只能死死攥着枪,眼睁睁看着我站在那个疯子面前。
我把空了的汽油桶扔在一边,铁皮桶在地上滚了几圈,出刺耳的声响。李强还在疯狂扭动,嘴里的嘶鸣从未停过,眼神里的恐惧已经变成了濒临崩溃的绝望。
“真吵啊。”我掏了掏耳朵,像是在驱赶什么烦人的虫子。目光扫过角落里那三十多个被割了舌头的人,他们此刻都蜷缩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我,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三十多个。
原来当年那些躲在暗处窥伺、在背后嚼舌根、甚至偶尔参与其中的人,有这么多。我以前怎么没现?大概是那时候的我,连抬头看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可现在看着,又觉得索然无味。
他们不配让我多费心思。
我转过身,看向坐在凳子上的林应。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我,眼底的担忧像化不开的浓雾,却又带着一种全然的纵容。阳光透过破洞落在他半边脸上,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影,竟让我想起小时候他坐在槐树下看书的样子。
“林应。”我开口,声音有些干,“他们没用了。”
林应的睫毛颤了颤:“嗯?”
“全割了吧。”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我没说割什么,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对于这些靠嘴和眼神伤人的人来说,剥夺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才是最狠的惩罚。
林应的目光落在我白的指节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对身后的人抬了抬下巴。没有多余的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黑衣人立刻上前,拖起那些还在呜咽的人。惨叫声再次在柴房里炸开,比刚才割舌头时更加凄厉。我却没再看,只是径直走向角落里那堆像破布一样的人。
沈娟还在抖,沈国栋和沈浩倒是没了动静,大概是被吓晕了过去。我踢了踢沈娟的腿,她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惊恐地看着我,眼神涣散得像失了魂。
“起来。”我声音很轻,却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力量。
两个黑衣人立刻上前,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我面前。她的腿软得像面条,几乎是被架着才能勉强站稳,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不敢看我。
“抬头。”我说。
她没动。
我笑了笑,从张沐手里拿过一把备用的手枪,掂量了一下。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掌心蔓延开来,让我打了个寒颤,却也奇异地镇定下来。
“沈娟。”我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她的脸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角的皱纹因为恐惧而挤在一起,像朵枯萎的菊花。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像小时候她偶尔心情好时,会用粗糙的手摸我的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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