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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不想叫床的,怕显得自己太得意,但真忍不住,不叫一声发泄些许,我就要变身发情公狗了。
我低头看看他,顺着他视线又看到我俩交合相连的地方,我尺寸不小,他的私处被绷得很紧,看着有些惨,小闷油瓶也彻底软到萎缩成小香肠似的。
人的不舒服可以忽略可以掩饰,但小兄弟的情绪有时候真由不得你控制,它高不高兴你装都装不了。
我伸手在他肛门口摸了一圈,生怕是裂开了,还好,就是括约肌咬得紧,倒并没有裂口。我冷静下来,他这种人,就这一次你把他整得死去活来他也能咽下,但下次......你就没下次了。
我把他的大腿折到胸口,慢慢退出,离开後那地方仍然黑洞洞地张着,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再确认了一次没有撕裂,于是又缓缓顶入了一个龟tou。
肛门xing交对男人来说最大的乐趣来自前列腺,刚才我用手指轮流点压他也十分受用,因此我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那个手指能轻易找到的位置。
把他整个人折弯起来也是为了更容易顶撞到前列腺,而事实上也并不难找,随着一寸寸深入,某一个段位上,他抽搐了一下。我就着这个深度来了几次小幅度高频抽插,龟tou边缘与这一段肠壁剧烈摩擦,“嗯......啊......”,一击即中,在我的插菊宝典第一势就是适合闷油瓶的姿势,一切都是如此完美。
闷油瓶处在一个越来越紧绷的过程中,紧绷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十分好奇一直这样顶下去会发生什麽,很想一秒都不停地一路送他到顶,看看那里是怎样一副光景。然而我也就想想的份儿,腰力有限不得不停几秒钟,互相喘个气,进行车轮战。又一次,再一次。
他随着我不靠谱的腰力,时不时被撂在半空,等我再接再厉的时候,他从回落的地方再次攀升。闷油瓶看起来很舒服,舒服极了,但他也不给自己撸,手抓着枕头,像女人似的。
他里面很湿很湿,因为屁股朝天,只有埋在里面的我知道,出入的摩擦力减小,我想控制在某一小个区域滑动已是越来越难。“啊......啊......”,他这回叫得尾音拖长,好像正在经历一种不是那麽完全快乐的快乐,但是他的身体随着一波波暂停啓动而紧绷,这是肯定的。
其实我做到这样已经不知道还有什麽花招可耍,只是一个劲在这地方打磨,从拇指大小到整个直肠前壁,看他紧张得脸都有点儿扭曲,我想这招错是不错的。
忽然他给我了一个大反攻,屁股一挺,整个撞我胯部,把我完整拆吃入腹,完了一瞬间收紧肠道,勒紧括约肌。“嗷!”我嗷了一嗓子,这个爽是直冲大脑皮层的,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由不得你保持缄默。
再看他,把我深深吸住,胸背顶起,头後仰,加上里面泛滥的程度,莫不是要高潮了?
不过他很快又松下来些许,但是刚才那一夹让我确信了一点,他很爽,爽到像是要到达某个点。这驱使我又开始了一波狂猛而长时间的顶弄。
他看起来样子有些怪,渐渐地紧张感变为抽搐,越来越强烈,声音也破碎了,捂了眼好像有那麽点不相信自己的状态。我感到里面滚烫如熔炉,且有一个东西像小心脏一样“砰砰”狂跳,一下下顶着我小兄弟,也就是几秒钟的事,闷油瓶也跟着那种狂跳发生了两次剧烈紧缩和扭转。
我操!他高潮了!
闷油瓶的这次高潮足足抽搐了大概有两分钟,我就那麽紧紧把他抱在怀里,享受着来自他前列腺的震荡按摩。
做爱时看一方到达顶点原来是这样一种满足的感觉,我此刻内心里把他当成了我的附属物品,是可以由我且只允许由我支配的东西。
闷油瓶并没有射,小兄弟一个劲儿的淌水。我十分不能理解他的这次高潮,男人爽了不是应该she精吗?
满心以“把他干到射“为最高目标的我有些茫然,“还好吗?“闷油瓶软在我怀里持续失神,经过刚才的剧烈抽插,我其实已经快要无法忍耐,小心的抽动了几下,闷油瓶忽然开始扭动起来。
“嗯……嗯……”我受到音波攻击,最後一丝理智轰然坍塌,一把撩起闷油瓶的左腿,从後面抱住他,侧着身子开始了疯狂的操干。
他里面非常湿润,有前一次的精ye,我的口水和大量肠液,我甚至可以轻松的全根进出。闷油瓶被我干的从那奇怪的高潮中回神了,内壁一阵阵的紧缩,嘴里呻吟渐响,尤其当我重击到底的时候,他都会紧绷并叫出声来。
闷油瓶的肌肉力度再次彰显,肠道的吸力越来越大,越爽越紧,人间极品。我大力的抽送,龟tou从前列腺顶到肠道深处,不时顶住最深处画两个圈,小闷油瓶一抖一抖地随着我的顶弄滴下清澈的粘稠液体,“啊!啊啊……“闷油瓶喊的没了节奏,没办法,我插的就没节奏,忽快忽慢忽深忽浅,我像个被强力蛛网缠上的虫子,只能拼了命做最後的挣扎。
闷油瓶的扭动剧烈起来,我单手已然控制不住,将他翻过来正面抱住,就着结合的姿势整个抱起,他身子一沉被我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嗯!”他很激动,手紧紧掰住我脖子,里面死命收缩。我三两步将他抱至墙边,背靠在墙上,双腿盘在我腰上,双手托着他屁股,疯狂顶腰。
“啊啊啊!吴邪,啊啊!“他顶在墙上腰腹肌肉隆起,上身扭转,随着我的动作开始越喊越高亢。在一声拔高好几度的叫声中,闷油瓶身子猛的扭侧过去,紧接着後庭剧烈缩紧,我也不再忍耐,在这绝世一夹之下,乖乖缴枪投降。
闷油瓶这次确实射了,传说中的插射果然名不虚传。我在他体内冷静下来的时候,双方都软得像化掉的矽胶,粘腻,变形。
我在滑脱的过程中感受到他屁眼被我操变形了,合不拢了,顿时有种为雌性献身的雄性动物的自觉萌发出来,把他从墙上巴拉到我怀里,就这麽直接抱向浴室。
然而他不稀罕这种伺候,双手发力一推,两腿着地一扭身,就这麽从我双臂间溜了出去。
“一起洗吧,热水不多。”我们住的是甘肃农村一间勉强称为旅馆的小农民房,下斗的装备辗转运来还要一天,这地方风沙拌饭吃,有热水的旅馆一律自称三星级。但是所谓有热水,一般还是太阳能的,用的人多了,就没了。本来都是大男人秋天洗个冷水澡没什麽大不了,可这儿到了晚上风一刮,气温能直接降到5度以下,我早些年身上落了不少旧伤,大家照顾我,热水都剩给我用。
现在朗月高挂,胖子他们穿着棉大袍在外边玩BBQ,闷油瓶也不知道热水器里还剩得多少热水,因此开着门自顾自洗起来。我赶忙跟进去,从後边抱住他,头埋在他肩膀上。有种人就是这样,你抓他他不会推开你,你不去抓他,他一辈子也不会靠近你。
“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容易生病。”说话间,我手已经探了进去。闷油瓶斜瞥了我一眼,可以解读出一个五味陈杂来。
我轻笑了一声,“来,屁股撅一下。“插都插进去过了,这使得我想都没想就调侃过去。
闷油瓶扭过身,脸有点黑,正面冲我站着,“我自己来。“
我干站着眨眨眼,有些进退维谷,半晌,认输似的点点头,“行,你自己来,要我出去吗?”
“你先洗,洗完出去。”他在肆意放荡完後这种秒收节奏让我不由得在心里吐槽起来,不过手上不敢违逆张大族长的威严,乖乖拨弄小小邪。
他有点儿无聊,往洗手台一靠,十分坦然地旁观,好像我这上头沾着的东西跟他毫无关系。
这点我不如他,我只敢边洗边低头拿眼睛偷瞄他,视线聚焦在大腿附近,忽然那笔直的线条上一缕浓浓的液体一点点出现在视野中,一滴,缓缓地,有那麽点刚柔并济的美感,正欣赏着,下一秒滚下来一大坨!啪嗒,掉地上了。我眼珠子一瞪,心脏“梆”地一下差点儿炸了般地一阵痛,感觉一大股血在血管里奔涌像中心位置。操!在他注目下嗖一下硬起来,我对此有着不明所以的抗拒,扯下毛巾裹住小兄弟就逃了出去。
凡事得留下馀地,闷油瓶是只孤傲的鹰,喂饱了会飞走。更何况把兄弟拐上床操了又操,再缠上去我自己都觉得过了。
摸摸鼻子,浴室里水声不断,我赶紧穿上衣服走出去点上根烟,吹着西北干冷的风,冷却一下模糊躁动了一晚的脑子。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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