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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快控制不了我自己,他说等,我也只能尽量放慢速度摩擦,我觉得自己已经像静止了一般,他却扭过去指责我,“等一下!”
“好,我不动,我不动!”
“别动!啊!”他听起来很生气,腰一收整个人仰起撞在我身上,活活把我掰了出去,而後钻我怀里扭来扭去地发泄。
“骚货,又高潮了?”
我也变得不想再跟他讲道理,手指头插进去乱搅,直肠里在抖,看来真的是一种奇妙的高潮,对于我的搅动,他也没更多反应,自顾自一阵一阵地惨叫叠起。
我最後的理智仅保持到他双眼无神虚脱下来,按着屁股管自己猛插起来,手一握他前面,好家夥,真的已经射了,就是男男小电影里那种滴淌式泄精,这会儿高潮刚过,软了一点下来。
耳朵里有一个声音,无法想象这是张起灵发出来的,钻进耳朵直接把我ji巴都听痒了,从前我只见过骚这个字,如今才明白这个字真正的意味,一个人骚起来是什麽样子,没想到还是闷油瓶给我活灵活现演绎了出来。
所谓直肠高潮,原来是那麽一种表现,可以说根本不是高潮,因为看不见他回落,直到我闭着眼睛射了个天昏地暗,张开眼睛一看他还在自己的那种节奏里一阵阵发痒发浪,直到我软成小小一团肉离开他,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看了眼他留在沙发上的东西,再瞥一眼佩姐留在窗台上的“花瓶”,闷油瓶正摇摇欲坠,一抽一抽打算趴在那摊东西上,我赶紧把人捞下来,他软成一团滚摔在我腿上,比一麻袋土还重。
这波高潮过去,他照例有那麽几分钟失神,想扶他站起来,居然做不到,这货腿一点儿不使力,好像在要求我抱他走。
我心里有些急,怕沙发上的东西干掉,正想扛起他,闷油瓶猛一甩头,手揉了把眼睛,跳起来一闪没影儿了!
两处几乎同时响起门锁声,佩姐有钥匙,闷油瓶则有外挂雷达般的听力,只剩下我,尴尬地裸坐地上。
这一炮慢吞吞蹭来蹭去只顾看他高潮浪叫了,往佩姐方向看去,外面天早已黑透。
我心里记挂着他的精ye,也不管佩姐,站起来跪上沙发,按开机关拿出吸管,“诶哟!”佩姐是个稳重的人,别说是我的屁股,就是吴二白的屁股她见了也不至于大惊小怪,只是这会儿故意大呼小叫地来掩盖机关声响,“小小小,我,我......你,你你你......”,“咳,你......怎麽今天就回来了!”,“我我不知道......我先进去了!”几句结结巴巴的话下来,我已经把三管子精ye都吸进冷冻滴管,再一推,机关闭合後就会将这几个滴管送进核心冷库。瓶子本身做了非常严格的减噪处理,以我们的听力感受已经是无声级别。但我俩还是默契地说话来掩盖动作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毕竟闷油瓶不是普通人。
厕所里有浴巾,等佩姐走进房间,我也进了厕所,他靠着墙满身慵懒,虽然人是躲进来了,可事儿还是叫人撞破了,更何况客厅里此刻应该还飘着浓烈的“男人味”。
他腿上全是我的精ye,屁眼高潮时是完全张开的,啥都留不住,估计已经洒了一路,我射得多,剩下的都蜿蜒在他的大长腿上了。
记忆里全是刚才他狂乱的表情,想都不用想,上去就是缠着他亲。
“你的表现太惊人了。”他伸舌头回吻我,我以为他快被连续高潮累垮了,没想到这货动作十分野蛮,直起身朝我压来,把我手抓着往自己後面探,“嗯?”我瞪大眼睛看他,手指顺从地给他塞进後面去。
“还想来?”
“让我失望一次。”
“什麽?”
“你让我失望一次,就像平常那样。”
“失望?”
这家夥被操成野兽了,反扑过来把我压到另一侧墙面上,“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就好,让你自己高兴,那样做一次。”
“虽然我不想拒绝,但你这样说,我还能硬起来吗?”
“男人跟男人,本来就只能互相发泄欲望,否则还能有什麽?”他边说边使劲夹屁股,“你喜欢什麽?难道不是为了she精吗?我夹紧你,让你射,一起射。”
闷油瓶也是个男人,这波可能光爽了後面,前面射得不爽,说话有点儿冲。
“可你说那样让你失望?”
“对,就像我自己的事一样,根本不知道我在找寻的究竟是什麽,明知道在这些事上沉沦下去没有尽头......你不来管我,才是拉我上岸!”
这确实有点儿辩证不完,就像做爱,我喜欢看他沉沦,他也想沉沦下去,但总还得上岸,得留在失望的岸边,才能画上休止符。
“既然如此”,我拍拍他,“那就洗洗睡觉吧。”
他安静下来,压着我低眉垂眼,仔细看,人还在微微僵直,“不要拒绝我。”
他还想做,又不想再那麽激烈,希望我给他来一发掺水的。
“吴邪,不要顺从于我。”他脑袋被操坏了,言辞矛盾分裂,低声瞎说,“但也不要彻底拒绝我。”夹夹屁股,脑袋搁我脸旁,“我不想停下来,但必须停下来,停下来,又难受。”
我撸着他头发,“那给你说个事儿。”
他摇摇头使劲儿撒娇。
“我硬不起来了。”这失望够彻底吧?“我一点儿也不想拒绝你,真的,但事实如此,我也很无奈。”
我俩互望双目,第一次觉得这对眼睛里除了高冷,原来背後还藏着跟普通人没差别的情绪,犹豫,纠结,以及脆弱。
“请你忍一忍。”事情未必就是黑与白,得失之间还有一个字,那就是,拖。
闷油瓶在我身上缩了一夜,不能放下,得抱着,我不知道後面高潮时怎麽会形同吸毒,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但我没再摸进去,也许是他身体太强壮,一场完整满足他的肛门xing交对我来说负担太大。
不过他能忍,到後半夜这波欲望过去了,整个人感觉上还挺愉悦。
“今天下午让张海客来一趟?”
“过两天。”
佩姐端了芝麻糊出来,我俩默契地闭嘴,昨晚他欲罢不能,我泡在水里各种爱抚,出来後这家夥抱树干一样死死抱住我,我俩就直接上楼睡觉了。
今天下来一看,客厅清清爽爽,沙发干干净净,闷油瓶的沉默大法可以锻炼脸皮,于是我们就统一把佩姐当成空气处理。
我本想话说开了,立马大张旗鼓地把研究室搞起来,但闷油瓶似乎派张海客在干什麽紧要事,这两日我一摸手机,他就走过来跟我纠缠。
“二叔叫我去一趟。”
这货闷不做声,干脆扑了过来把我压墙上,我一天没硬,心里装着很多事儿,这会儿实在要出门,他也跟我来真的了。
“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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