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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也有些担心闷油瓶,他的身体状况似乎没有以前好了,上回看他脸色不佳我以为是冻的,这回见了却苍白依旧。
黎曜身手再快,在那样惊惧之下出手,没道理能制得住他,莫非他受伤了?生病了?此刻会不会遇到更大的凶险?
如果没有黎曜在身边,我此刻一定已经朝着墓门冲进去了。
然而在幻境中,最好的办法,就是提高警惕,原地不动。敌暗我明,无论怎样都是徒劳,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被动。
回想刚才的站位,如果说我和黎曜还能关在一个幻境中,那就说明闷油瓶的处境与我们比,只会更凶险,他方才贸贸然朝着墓门走进时,也许是触发了什麽东西,真希望是我多心。
我此刻无法分辨闷油瓶的费洛蒙方位,估计隔着两道屏障,气味分子也被打乱了。正聚精会神吸气间,一抹如油漆味般令人不适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想也不想,挥手就刺,“笃”地一声,三棱刺扎在墓壁上,三秒钟後,耳边炸响一阵敲击骨骼般的”咯咯咯咯”声,声音以极高的分贝刺入耳膜,令人瞬间头疼欲裂,我拼着最後一丝力气,拔出黎曜身上的大白狗腿,朝着再次袭来的气息处一刀挥下。
黑暗瞬间褪去,地上跌着一坨浑身泛着黑紫色的尸身,就是之前在洞中与黎曜对望的粽子。然而此刻,黎曜再也没法凑上去看个究竟了,方才的攻击中,他整个人扑在我身上昏了过去。
我十分担心这小子的情况,鬼魅不像血尸,血尸靠的是那一身尸鼈剧毒以及硬化的躯体,而这种鬼体本身并不强悍,只是善于潜伏在暗处并扭曲人的感官,占有人的意识。
我一时没了主张,既想靠近墓门一些,看看闷油瓶遇上了什麽,又怕黎曜已经中招,最好不要贸然行动。
将黎曜侧身放到地上,头枕在我大腿处,若是有什麽变故,我一捞起他就能跑路。墓道深处传来几声金属碰撞声,而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心如擂鼓,虽然张起灵在斗中向来只有他担心别人,不用别人担心他的,然而我又哪里是“别人”,他若是因为我的不依不饶不肯认他而折损在这里,那我又是为了什麽呢?只是,看看昏睡过去的黎曜,若是他出事,到时只怕我与张起灵,就真的完了。
当初黎曜的出生成为我们俩滑铁卢的开端。我也知道,张起灵在这件事上从未原谅过我。不单单是因为他为此被逐出张家,更是因为在他心中,长生是种罪,而我让他的罪延续给了这个孩子。
由于张家人的对立关系,黎曜的身份严格保密之外,也做了许多洗白工作。道上人都知道,吴邪与梁湾的那个儿子入不了黎簇的眼,在较小的这个亲生儿子诞生後,大儿子就不见人提起了,也有说被赶去杭州做了个出租车司机,更有人说,吴二白死後,吴邪的儿子也被斩草除根了,所以梁湾死都不愿葬在老九门。
这些年,闷油瓶也来打探过我是否转生的事,对于他来说,梁湾的这个孩子,他无法面对,但未必不会前来查看。二叔气愤不过,连儿子也不让他认,从小让黎曜带着特制的封闭式指套,想要阻止手指的过分生长。
然而我没有告诉他们,张家人的手指要在第一次失魂症前後才会开始变异生长,因此,他们对自己的第一次失魂症是有准备的,往往当手指痛痒难受开始,就会加倍训练,让身体达到巅峰体能。黎曜的手指至今没有反应,可能是越纯正的血统,失魂症开始得越晚。张家人,只要没有手指特征,基本上就不能算麒麟血後人,闷油瓶也就不能对黎曜的身份有多少怀疑。
当年,孩子的事曝光的时候,张起灵是恨我的。我给他留下了一个後人。这个後人成了他人生中的污点,成了他堕落的象征。即使我告诉他,我真的需要这个孩子,真的需要他的血液,我会承担起对这个孩子全部的责任,他也无法原谅我。
说白了,他对我的感情,或者说他心中的感情,差不多就像现在人说的,炮友,床伴儿,我可以抱他睡他,不可以改变他。他可以让我这样那样,却不可以让他自己对我这样那样。我俩在床上,他压着我数回终也办不了我。他一直是被动的,被动的接受,被动的放弃。这样他一直是完整的,圆润美好,吴邪是包裹美玉的匣子,给他遮风挡雨,等这匣子黑了烂了,旁人给他擦擦,依旧风华绝代。
看着黎曜的睡脸,我忽然有点转不过脑子。我没有向他需求过什麽,即使是那种事,只要他要,我也给他,然而我能得到的,好似除了身体,真没有别的了。同样更郁闷的,他又想从我这里拿走什麽呢?连我的屁眼,他都不想要。
想起前尘往事,我不由得感到心累,在这种寂静中,几乎要睡过去。然而裆部为什麽有些异样的感觉?我迷迷糊糊低头看去,这一看,把我吓得瞬间清醒过来,只见黎曜白玉般的睡颜旁边,竖着一顶小帐篷!更诡异的是,我根本就没有情欲上涌的感觉!小小邪脱离控制,自己暴走了?
“我操!”我低骂一声,驱赶心中泛起的恐惧。把黎曜摆在地上,站起来就急忙往下摸去,还好还好,手摸上去还是烫热的。心中一松,我赶紧上下撸动起来,要是黎曜这时候醒来,我可就糗大了。
“吴邪!”一股大力从背後袭来,将我一把推在墓壁上,张起灵瞪着我,显得很激动,”你是吴邪。”
“我不是。”
“那这是什麽!”第一次从张起灵的脸上看见咄咄逼人的神色,他一把探向我裤裆,按住小小邪。
“这......操!”我一把推开他,”老子硬一下就是吴邪了?”难道这是受到闷油瓶费洛蒙影响才硬的?难道他在这种环境里也能发情?
闷油瓶并不打算收手,重又扑上来,整个人将我压在墙上,手重又压住小小邪,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伸手想推他,却瞧见地上的人抽搐了一下。“你先看看阿曜,他刚才昏过去,一直没醒来过。”
闷油瓶并不理我,只是拿眼睛锁住我。
“你,你先帮我看看阿曜,求你,回头,回头你要是喜欢男人,我,我让你干。”我也急切地盯着他。
闷油瓶脸上涌起错愕与失望,在我脸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他没事。”
“他现在在抽搐,你都没回头看!”
“他没事。”
“你要在这里做?”我把头往墙上一靠,开始急切地解裤子。
闷油瓶放开了我,低下头,吴邪不会这样,把别人放在他的前头,他抿了抿唇,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忽然自己就硬了,兴许也是着了道了,你先帮我看看阿曜的情况吧!”
闷油瓶推我一把,借着反作用力才退了开去,似乎刚才一击已用光了他所有力气。
“只要带他出去晒太阳就可以醒来。”
“那还要好几个小时啊!现在不会有危险吗?”
闷油瓶拔出我插在墙上的三棱刺,往自己手上一划,如同当年那般,手指朝下,将血滴了些在黎曜额头。
这次的出血不多,他虽面色惨白,却没有倒下。收起手,头也不回地向後走去。
“喂,一起走吧。”我撸了几下,小小邪自己又软了下去,看来确实是闷油瓶在操纵它。眼下的局面,没有闷油瓶,我要护着黎曜太难,于是我赶紧拉上拉链,出声挽留道。
他停下脚步,却并不回头,更不出声答我。
“你似乎也受伤了?咱们一起好有个照应。不瞒你说,阿曜是头一次下斗,我也没对付过这种斗。”
闷油瓶依然一动不动,我上前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你要是,那方面有需求,我也可以跟你做,求你,别扔下我们。”反正眼下爷顶着一张嫩脸儿,服软求抱个大腿,也没什麽丢人的。
“带上他,跟我走。”张酷哥对我卖身求罩的行为完全不来劲儿,别说这一世穿戴齐整还外带一个男票的解淳,就是当年那个掏心掏肺待他的吴邪脱光了躺平任操,他也能刹得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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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起黎曜,跟在闷油瓶身後走得格外放心,不是因为环境不再险恶,只是我在乎的人都在身边。
【作家想说的话:】
真真假假,都在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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