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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视频啦?”
“开音频。”
“我得开视频。”
“音频。”
“不开视频,人家那头看不到我的表情,不安心。”
“音频。”
“喂,黎簇啊,我这儿设备忽然坏了,我跟你说的事儿,细节上等明天再细说。”
闷油瓶耍无赖的话,通常是一点儿回旋馀地都没有,“说吧,这好好儿的怎麽突然要抱抱?”
“你打算把基地建哪里?”
“没想好。”
“我来找。”
“可以。”
“藏海花养殖区,可以吗?”
“那地方,人不好上去。”
“嗯。”
难怪这货要扑上来给我“快活快活”,原来是要我给张家下血本儿。
“行,知道了,我安排。”
闷油瓶紧紧盯着我。
“怎麽了?”
小夥子打算用眼神给我压力,一声不吭。
“来,动一下,腿麻了。”
我摇晃大腿,这货一个使劲儿,不让我动。
“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这是!”我给他瞪得不舒服起来,凑上去乱拱。
“吴邪,你,有多少钱?”
“嗯?”我醒悟过来,”你还跟我客气?”
“一马归一马。”
张大族长明白得很,家族的财産再多,也不是哪个人能够独自调用的,尤其占用额度很大的时候,一个不好,底下就要反。
“我这不是正跟黎簇吩咐呢嘛。”
闷油瓶还是试图用眼神与我沟通。
“要很多钱,”我搞不明白他的心情,只好自言自语,”我知道,洗去那麽多人的过去并找到地方定居生活,要很多钱。但这也是最省心的,永绝後患,我答应你了,人力物力,我去调。”
没说到点子上,他还是不搭腔。
“墨脱那块儿建族地确实是难,但那块儿因为我们也有走货去印巴的线,我让花儿爷匀给我就行。”
“嗯。”
“还有问题吗?”
每当闷油瓶的心思不能说出口的时候,就是我一定要追究到底的地方,以前一个不当心漏了过去,事实上不是他不说,而是已经没法说得清。
他不是个会零零碎碎跟你叨叨的人,就是看看你,试图你能自己顿悟了说出来,这还是好的,要不是我俩熟,他一准走开自己面对去了。
可这僵局总得打破,不往远了想不成。
“你觉得,自己下不了手?要我也学学使青铜铃?”
摇头。
“给他们洗脑的时候,你要跟我分开,你怕我在那时候出事儿?”
小夥子还是盯住我看,眼里多了些东西,看来这点他还没想到。
我脑子转了起来,结合他说过的那几句话,“让你快活快活”,”你有多少钱”,”一马归一马”......
“你......”
一想到他最可能说不出口的事,我没来由一团火从肚子窜上大脑。
“你想现在先跟我谈好酬劳?”他脑子里永远有一本进出的账,我可是领教好几回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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