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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天道法身万道归流（第2页）

不久后，妖界东皇太一与鬼界酆都大帝也联袂而来。

东皇太一站在轮回之树下，感受着树上蕴含的蛮荒气息，金色竖瞳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的法身，竟能容纳妖界的‘野性法则’？”

“万道本同源，何分彼此？”楚雄法身一变，化作一头展翅千里的鲲鹏，与东皇太一的本源气息交相辉映，“妖界的法则，是天地的‘生机野性’，亦是道的一部分。”

东皇太一笑了，第一次收起了妖帝的孤傲：“说得好！从今往后，妖界愿与人道洞天互通有无，共护世界本源。”

酆都大帝则更为直接，他看着楚雄，声音如同金石相击：“你的法身能沟通轮回，日后鬼界的生死簿，可与你共享。若有亡魂戾气过重，可借你的法身之力净化。”

“固所愿也。”楚雄点头，法身化作一道幽冥死气，与酆都大帝的气息相融，“轮回有序，方能万道昌明。”

六界巨头的认可，让楚雄的天道法身彻底融入了仙剑世界的运转体系。他开始有计划地协助世界吞吐混沌——

每日清晨，他会化作千丈法相，立于世界边缘，引导混沌之气注入；

午时，他会巡视六界，以法身之力调和紊乱的法则，比如为干旱的人间引来雨水，为躁动的魔界平复煞气；

傍晚，他会回到人道洞天，将世界反馈的本源之力，通过轮回之树，分润给六界的生灵，让草木更繁茂，生灵更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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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影响下，仙剑世界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

人间的灵脉愈稳固，以往罕见的灵植开始在田野间生长，凡人中出现了更多有修行天赋的孩童；

蜀山的七十二峰，灵气浓郁得几乎液化，弟子们的修行度大幅提升，却无一人心魔滋生，只因天道法身的包容之力，早已涤荡了他们的道心；

魔界的土地上，第一次长出了不需要依靠杀戮便能结果的魔稻，魔族战士的眼中，除了战意，多了几分对生活的期盼；

妖界的万妖山，不再只有弱肉强食，一些智慧高深的大妖，开始效仿人间，建立“妖学堂”，教导小妖们分辨善恶，理解法则；

鬼界的忘川河畔，多了一片由轮回之树延伸出的“往生林”，亡魂在林中徘徊三日，便可洗净怨气，安详入轮回。

这日，赵灵儿带着南诏国的格物院弟子，来到人道洞天。看着那些能与魔族和平共处的蜀山弟子，看着在轮回之树下诵读经文的鬼差，看着用科技仪器研究混沌之气的格物师，她眼中满是震撼。

“师父，您真的做到了……六界交融。”赵灵儿轻声道。

楚雄的法身化作一道青风，拂过她的梢：“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世界本身，渴望着融合与生机。我只是恰逢其会，做了那个‘引路人’。”

他指向观星台外的虚空，那里，混沌之气正在天道法身的引导下，化作一道七彩的洪流，注入仙剑世界：“你看，世界在成长，我们也在成长。这种成长，无关境界，只关乎‘存在’的意义。”

赵灵儿望着那道七彩洪流，仿佛看到了无数生灵在其中欢笑、修行、轮回。她轻轻点头，心中的道心愈坚定——守护这样的世界，便是她存在的意义。

第四章万道归流，道无止境

时间在平静与成长中流逝，又是百年。

仙剑世界在天道法身的协助下，本源愈深厚，世界壁垒比以往坚固了百倍，足以抵御外界混沌风暴的侵袭。六界的交融已成为常态——人间的商人会去妖界贩卖丝绸，蜀山的弟子会去鬼界学习轮回法则，魔族的工匠会来人间交流锻造技艺，连天界的仙卿，也时常化作凡人，体验人间的烟火。

楚雄的天道法身，也随着世界的成长而日益圆满。他已能做到“一念万法生”——心中所想，法身便可化之，无需刻意催动。他的存在，仿佛成了仙剑世界的“道标”，无论生灵身处何地，只要心怀善念，都能隐约感受到那股包容万道的气息，获得前行的力量。

这日，楚雄正在引导混沌之气入界，突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波动从虚空深处传来。那波动与仙剑世界的法则截然不同，却同样蕴含着深厚的本源之力，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气息。

他的神念顺着波动延伸而去，竟在遥远的虚空彼端，看到了一个与仙剑世界相似却又不同的世界——那里没有灵力，却有着高度达的“异能”，生灵们依靠觉醒的特殊能力生存、战斗、建立文明。

“原来，诸天万界，真的存在。”楚雄心中了然。

他的天道法身微微震颤，似乎也感应到了那个世界的存在，甚至产生了“交流”的渴望。包容万道，不仅要包容自身世界的万道，更要包容诸天万界的万道。

“是时候，走出这方世界了。”楚雄轻声道。

他召集了六界的核心力量——蜀山的玄尘长老、人间的岳飞后人、魔界的蚩尤、妖界的东皇太一、鬼界的酆都大帝、天界的太白金星（伏羲已闭关，委托他前来）。

“诸位，”楚雄的法身悬浮于人道洞天中央，周身流转着六界的法则光芒，“仙剑世界已稳固，六界交融已成定局。但我的道，不止于此。”

他指向虚空深处那个陌生世界的方向：“在我们之外，还有无数世界，无数道统，无数法则。天道法身要真正包容万道，必须去见识那些未知的‘道’。”

众人闻言，虽有不舍，却无意外。他们都知道，楚雄的道心，早已越了仙剑世界的界限，走向了更广阔的天地。

“掌门国师先生，您要离开？”玄尘长老问道，眼中带着担忧。

“不是离开，是‘延伸’。”楚雄道，“我的法身与仙剑世界本源相连，无论走到哪里，都与这方世界同在。若遇危机，我一念便可归来。”

他看向众人：“我走之后，世界吞吐混沌之事，可由轮回之树与六界灵脉共同主持，虽不及我在时高效，却也足够稳固。六界的事务，依旧由诸位协同管理，记住，包容与平衡，是永恒的道。”

“我等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楚雄微微一笑，天道法身开始变化。千丈法相拔地而起，周身的法则光芒汇聚成一道贯通天地的光柱，直冲云霄，穿透人道洞天，融入仙剑世界的本源之中。

“此去经年，万道归流。”

随着这句话落下，千丈法相化作一道流光，裹挟着人道洞天，冲出仙剑世界的壁垒，朝着虚空深处那个陌生的世界飞去。流光之后，留下一道淡淡的法则丝线，连接着仙剑世界的本源，如同游子与故土的羁绊。

观星台上，赵灵儿望着那道远去的流光，轻声呢喃：“师父，一路顺风。”

流光之中，楚雄感受着身后那道温暖的羁绊，感受着天道法身中包容的仙剑世界万道，感受着前方未知世界的新奇波动，心中一片澄澈。

天道法身，包容万道。

他的道，没有终点。

唯有不断前行，不断包容，不断成长，方能不负这天地，不负这万道，不负这永恒的修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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