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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声响起时,我几乎做完了整张数学卷子。虽然最後几道大题可能答案并不完美,但我写下了能想到的所有步骤。
收拾书包的时候,指尖再次触碰到口袋里那张小小的丶柔软的纸条。它像一块小小的镇纸,压住了我所有翻腾的情绪。
我没有立刻回家。那种经过一天高度紧张後骤然松弛下来的虚脱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丶想要独处的渴望,驱使着我的脚步。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学校後门那片废弃的小篮球场。这里似乎成了我逃离纷扰的一个秘密据点。锈蚀的铁网,昏暗的光线,冰冷的空气,反而能让我感到一丝奇异的平静。
刚走到铁网边,脚步却顿住了。
角落里,那根掉漆的水泥柱子後面,传来一阵极其微弱的丶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一声细嫩的,几乎被风声吞掉的——
“喵……”
我怔了一下,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绕过去。
在柱子背风的角落里,一只小奶猫正蜷缩在那里。它看起来只有巴掌大,瘦骨嶙峋,脏兮兮的橘色皮毛被风吹得乱糟糟的,一双蓝色的眼睛因为瘦弱而显得格外大,此刻正惊恐地看着我,发出微弱而警惕的叫声。它试图做出凶恶的样子哈气,但因为太小太虚弱,那声音毫无威慑力,只显得可怜。
我的心像是被什麽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我慢慢蹲下身,尽量不做出任何可能惊吓到它的动作。
“嘿,小家夥,”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就你一个吗?”
它当然不会回答,只是更加紧张地往後缩了缩,背脊弓起,尾巴尖轻微颤抖着。
我盯着它看了几秒。它看起来饿坏了,在这初冬的寒风里,它能找到什麽吃的?能熬过今晚吗?
一种强烈的丶几乎是本能冲动,让我开始翻自己的书包和口袋。我知道自己身上没什麽适合猫吃的东西。但我还是仔细地翻找着。指尖忽然触碰到一个硬硬的小包装袋。
是早上出门时,顺手塞进外套口袋里的那一小袋独立包装的牛奶饼干。本来是预备着万一饿了垫垫肚子,後来完全忘了。
我拿出那袋饼干,拆开包装。浓郁的奶香味散发出来。小橘猫的鼻子立刻动了动,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手,叫声变得急切了一些,带着哀求。
“这个……你可能不能吃太多,太甜了。”我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着,掰下一小块饼干,小心翼翼地放在它面前不远的地上。
它警惕地看着我,又看看地上的饼干,犹豫了几秒钟,终究抵不过饥饿的本能,猛地窜过来,叼起那块饼干,飞快地缩回角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看着它那急切的样子,我心里某块坚硬的地方变得柔软起来。我又掰了几小块,一点点喂给它。它不再那麽害怕我,吃完了会擡起小脑袋,用那双湿漉漉的蓝眼睛看着我,细声细气地叫一声,像是在催促。
“慢点吃,”我蹲在那里,看着它,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没人和你抢。”
寒风掠过锈蚀的铁网,发出呜呜的声响。昏暗的光线下,我和这只偶然遇见的小流浪猫,共享着这片废弃之地的寂静。喂完最後一点饼干屑,我看着它小心地舔着爪子,清理脸颊。
一种莫名的倾诉欲,毫无预兆地涌上喉咙。
“他们都不相信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很轻,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像是在对它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觉得我抄的,觉得我走了歪门邪道。就连……我自己有时候都觉得不真实。像是踩在云上,随时会掉下去。”
小橘猫停下了舔爪子的动作,擡起头,那双澄澈的蓝色眼睛望着我,仿佛在安静地倾听。
“我知道我有点……不对劲。”我继续低声说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冰冷的碎石,“很容易慌,很怕很多人看着,怕听到他们议论。脑子里很吵,有时候会喘不上气……很没用,对吧?”
它轻轻地“喵”了一声,歪了歪小脑袋。
“可是……那道题,真的是我自己想的。”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像找到了一个终于可以安全宣泄的树洞,“我就是……当时看着那道题,就觉得不该那麽解。好像脑子里有条更近的路,我就……顺着走过去了。没想过对不对,也没想过别人会怎麽看。”
小猫站起身,小心翼翼地丶试探性地朝我走了两步,用它的小脑袋,轻轻蹭了蹭我放在地上的手指。粗糙温热的感觉传来。
我的指尖颤抖了一下,没有躲开。
“他……”我顿了顿,眼前浮现出程砚初那双沉静的眼睛,还有那两张写着物理提示和“呼吸”的纸条,“他说我的解法很特别。可他也不信我……至少,一开始不信。他问我哪里来的……那种眼神,像看一个……”
喉咙有些哽住。我吸了吸鼻子,初冬寒冷的空气呛得肺部微微发疼。
“但他又给我递纸条。告诉我怎麽做题,告诉我……”小猫蹭着我手指的动作更用力了一些,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我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麽。”我喃喃自语,像是在梳理一团乱麻,“是觉得我可怜?还是真的只是……对我的‘特别思路’感兴趣?竞赛要组队了,他和林晓薇他们一组……挺好的,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股深切的疲惫和孤独感席卷而来。我蜷缩起身体,抱紧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看着眼前这个小生命。
“如果……如果我能像你一样就好了。”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只需要担心吃不吃的饱,冷不冷。不用面对那麽多……复杂的事情。”
小橘猫似乎吃饱了,也暖和了一些,它在我脚边盘缩下来,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蓝色的大眼睛渐渐眯了起来,一副安心想要睡觉的模样。
它的信任和安心,奇异地抚平了我内心的一些褶皱。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它,听着它渐渐平稳细微的呼吸声。
在这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对着一只不会说话的小猫,我吐露了所有不敢对任何人言说的惶恐丶委屈和困惑。寒风依旧,但胸口那块烧红的烙铁,似乎不再那麽滚烫灼人。
天色彻底黑透了。路灯的光晕更加昏黄。小猫在我脚边睡熟了。
我知道我不能把它带回家。我没有能力照顾它。甚至明天它是否还会在这里,都是未知数。
一种无力的悲哀涌上心头。我所能做的,似乎只有这麽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我轻轻叹了口气,极其小心地站起身,尽量不惊动它。从书包里拿出一张没用过的草稿纸,垫在它蜷缩的角落下面,又把自己那条并不算厚实的羊毛围巾解下来,仔细地叠好,围在它周围,希望能帮它抵挡一些夜里的寒气。
做完这一切,我站在原地,看了它最後几秒,然後转身,悄悄地离开了废弃球场。
走到校门口时,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那片沉入黑暗的角落。
忽然,一个身影在校门另一侧的路灯下闪过,很快汇入人流消失不见。
那个背影……很高,挺直,穿着深灰色的校服外套。
程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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