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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我追问,带着一种急切,想要了解更多他这五年半的轨迹,“你还在读大学?学的是什麽?”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似乎穿透了我,落在了某个遥远的地方,然後才缓缓开口:“心理学。我主修临床心理学。”
心理学。
这三个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猜疑瞬间涌上心头。是因为我吗?是因为当年那个在电话里濒临崩溃丶语无伦次的我吗?是因为他意识到了什麽,或者……後悔了什麽?所以,他才选择了这个专业,想去理解,想去帮助像我当年那样被困在情绪牢笼里的人?
这个念头一旦産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我的心脏,带来一阵紧缩的疼痛。我不敢深想,怕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怕又是自作多情的误会。
“心理学……”我喃喃道,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很适合你。”这句话半是真心,半是试探。记忆里的他,虽然看似不羁,却常常能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只是那时的他,或许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那样剧烈的恐慌。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丶几乎看不出的弧度,带着点自嘲,又像是别的什麽。“是吗?也许吧。”他没有解释,没有多说。
然後,他反问我:“你呢?你…应该适合文学艺术类。”他显然还记得我高中时擅长的科目,或者说,记得我们曾经模糊讨论过的未来方向。
一股混合着冲动和想要证明什麽的情绪攫住了我。我不想再只被他定义为那个需要被帮助的丶脆弱的季知秋。我想告诉他,我也有了自己的方向,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方向。
“我读的是生物化学。”我迎上他的目光,清晰地说,“但毕业後,我想从事服装设计。”
果然,他的眼中再次出现了明显的错愕。服装设计?这对一个曾经沉浸在数理化世界里的优等生来说,跨度实在太大。
“服装设计?”他确认般地问道,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是的。”我肯定地回答,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勇气,“我喜欢那种……把无形的感受和想法,变成有形实物的过程。在挪威这几年,我一直在自学,也做了一些尝试。”我没有说得太详细,但足够表明这不是一时兴起。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意味更浓了,像是在重新评估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点头,语气听不出什麽情绪:“很意外。但……听起来不错。”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我们之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被无形的屏障阻隔着。那些被封存的过往,那个悬而未决的断点,像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
就在这时,他忽然向前微微倾身,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专注和认真,那深邃的眼眸像是有引力,几乎要将我的灵魂吸进去。
“季知秋,”他叫我的全名,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们……需要好好聊一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聊什麽?”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聊这五年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地看着我,仿佛要看到我心底最深处,“聊我们之间……发生与相关的所有事。”
所有事。包括那个电话吗?包括他不告而别的原因吗?包括我这五年半是如何在崩溃边缘挣扎,又如何一点点将自己拼凑回来的吗?
一股巨大的酸楚和委屈猛地冲上我的鼻腔和眼眶,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我迅速低下头,盯着自己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那股汹涌的情绪压了下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这里,在人来人往的图书馆咖啡厅,在我刚刚毕业丶心绪还未完全平复的此刻,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直面那些可能会再次将我撕裂的真相。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需要……聊一聊。”
他似乎松了口气,身体微微向後靠了靠。“我这一周都会在卑尔根。你……什麽时候回国?”
“大概一周後。”我说。
“好。”他点了点头,“那……我们还有时间。”
还有时间。这四个字像是一句咒语,既带来了某种模糊的希望,也带来了沉重的压力。这一周,我该如何面对他?该如何在知道他就在这座城市的情况下,保持冷静?
“我……”我擡起头,想找个借口离开,我需要空间来消化这巨大的冲击,“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他没有挽留,只是说:“好。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挪威的号码也可以。”
我拿出手机,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和社交软件账号。看着通讯录里那个沉寂了五年半的名字再次亮起,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笼罩了我。
“那……再联系。”我收起手机,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再联系。”他回应道,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身上。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离开了咖啡厅,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是来买热可可的。走出图书馆大门,卑尔根午後温暖的阳光洒落一身,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浑身冰冷,心脏在胸腔里杂乱无章地跳动着。
弗洛伊恩山依旧静静地矗立在城市边缘,天空是难得的湛蓝。一切都和几分钟前一样,又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我的归途,因为程砚初的出现,彻底偏离了预设的轨道。那一周後的回国,不再仅仅是我个人新征程的起点,更变成了一场悬而未决的丶关于过去与未来的审判的前奏。
而我知道,无论我是否准备好,那个被尘封的盒子,已经被撬开了一道缝隙。里面的寒气,正丝丝缕缕地泄露出来,与我此刻复杂难言的心酸丶惊讶,以及那一丝不该有的丶微弱的心悸,交织在一起。
卑尔格的最後一周,注定不会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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