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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
“什麽东西?”
薛清和段休瑾同时问出。
“匕首。”江抚明道,“凶手行凶的器具。”
段休瑾没有即刻答应,紧盯着她的眼睛,试图透过她的目光,看穿她到底玩的什麽阴谋诡计。
薛清催促,“段休瑾,案发当晚除了抚明,就只有你匡正司的人在当场,快些将凶器拿出来。”
段休瑾到底还是没从她那双明眸善睐的凤眼中看出她的心计,讪笑一下,两指轻动,指使人去拿了。
旋即他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向江抚明也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骨节分明的手从木椅扶手上下滑,落到腰间,状似无意地用指尖点了点腰间的佩刀。
一阵微风自段休瑾的方向飘来,江抚明心头无端一紧,脖颈似被勒住。
她敛了挑衅的气势,垂下头,用手背碰了碰脖颈的皮肤,才发觉是有乱发顺着风吹到脖颈间,被薄汗粘住,所以稍微动弹,便扯着皮肤,有发紧被勒的感觉。
方才败下阵来真是乌龙一场,江抚明趁着整理头发,瞪了他一眼,满是不服气。
段休瑾扯了扯唇角,全盘接收。
匕首很快就取来了。
薛清从小吏手中夺过匕首,抽出鞘,见得打褶弯折略有残缺的刀身,不由得一愣,递到江抚明跟前,“孩子你看看,可是这一把?”
江抚明点头,“是的。”
“这匕首,是有什麽问题吗?”南宫复崖问。
江抚明道:“各位大人请看匕首的花纹样式,在姜国是否常见?”
薛清闻言细细端详。
他看不懂这花纹有什麽说法,只觉得陌生,直言道:“这花纹新奇,确是不常在市井街巷得见。”
南宫复崖从薛清手中接过匕首,前後翻面仔细看过,倒是认了出来,“这上面刻的是鞑靼部族的月至鸟?”
江抚明上前一步,答:“没错。”
薛清一听,“鞑靼部族的神鸟?你怎的识得?”
南宫复崖温和应答,“在下不才,看过《鞑靼风物志》。”
“相传鞑靼乌萨蒙狼主曾经独自外出狩猎,被狼群围困,他只身与狼群搏斗了一天一夜,伤痕累累,筋疲力竭,几乎丧生狼口。就在这时,皎洁月光下,一只神鸟飞来,其啼鸣似虎啸,白羽青爪,俯身翺翔,长鸣一声,便将狼群吓退三尺,之後又一路为乌萨蒙引路回营。乌萨蒙狼主伤愈後,遍寻其名而不得,于是为了称呼它,为其起名月至神鸟。此後花了整三年的时间,四处拜师苦学画技,尝试多种方式,终于描出月至鸟的图案,奉为部族图腾,穷尽一生追寻月至鸟的踪迹,直至终年。”
段休瑾道。
薛清闻言,又细看了那图案两眼。
南宫复崖发表疑惑,“这图案,虽然是鞑靼的图腾,在乾都罕见。但姜国也没有明令禁止说不许用此类纹样的器具,江姑娘到底想说什麽呢?”
江抚明道:
“的确,姜国从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带月至鸟图纹的器具不许用,只是不许供奉月至神鸟罢了。乾都离鞑靼远,这样的东西在乾都不常见,可我听闻,临近鞑靼的汝州,兵器上却皆带有月至鸟图纹。而这非是汝州临近鞑靼,风俗互相影响的缘故,而是统辖汝州的州牧,也就是此次起兵造反的孙觉,通敌叛国之举造成的。”
“在孙觉的授意下,鞑靼与汝州的商贸交往日益频繁,这本是一件好事,但孙觉突破了原本中央制定的交易红线,向鞑靼贩卖兵器。鞑靼不是造不出精良的武器,只是大批次的制造,不是他们所擅长的。但这点,汝州可以。”
“孙觉作为汝州州牧,毫无气节,只想敛财,听闻鞑靼狼主愿意出高价换兵器,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见第一口吃螃蟹的人吃得饱,汝州百姓纷纷效仿,转行开始钻营打兵器。最开始,人们打的还是最普通的兵器。但随着打兵器的店家增多,而孙觉又为了谋利私收关税,那兵器便很难卖出去。可不能叫已经打出来的兵器沦为废铁,店家这又铤而走险,去钻研鞑靼人喜欢什麽样的图纹,将图纹刻在刀上。这麽做,又有人吃上了第二口螃蟹,人们又纷纷学了起来,时日渐长,导致汝州几乎沦陷成鞑靼的专属兵器制造厂。”
“坏事是,供求不应,许多店家因此快要吃不上饭了,但好事是,造反的钱和兵器,孙觉都有了,若是他再用这些钱来征兵,那麽军队也有了。”
段休瑾侧头,手摸了摸眉骨,掩了唇角快速划过的一抹笑,又看着江抚明,问:“所以呢,衆人皆知的事情,又与你家死了五口人有什麽关系?”
江抚明有条不紊,“段司正且听我说完,先前段司正便于家中搜出“契卷”罪证,证实我叔父与逆党勾结。灭门案发生当天,我们一家接到要抄家的指令,遣散了府内奴仆,只留下几个贴心体己不肯走的。”
“当天,最後一顿晚饭吃的极其沉重,我实在没胃口,随便用了些就回房去了。等我再听到动静时,主屋响起几道尖叫,可听那声音,又不像是抄家的动静,我跑出去看,只见一个身高九尺的男子,身着夜行衣,举起匕首,正要砍杀我的婶母,我匆忙跑上前,想拉婶母一把,可到底是迟了,她被一刀捅入心脏,没了气息。”
“我没忍住惊呼一声,却引来黑衣人的注意,他为掩盖罪证,将灯烛放到帷帐底下,由其蔓延,随即向我追来。”
“我哭着折身往我屋中跑,可他身形高大,步子也大,没等我关上房门,他抵住门框,一把推开。我拼死搏斗,却还是叫他在我腕上用刀划了一刀,不过我也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叫他拿刀的手不稳,将罪证,也就是这把刀留在了现场。”
说到这里,江抚明撩开衣袖,解开绷带,露出里头刚结痂的伤口,
“我当时痛得全身失力,想着大抵是要死了,好在此刻匡正司破门而入,他没顾得上再与我纠缠,就算想要拿刀也没时间了,离开前故技重施碰倒了灯烛,便扬长而去。”
“所以这人,不是段司正杀的。”江抚明看向端坐的段休瑾,“应是孙觉逆党馀孽,因事情败露,来泄愤灭口的。”
段休瑾沉静地盯着她,目光寸步不离。
见他神色还算满意,江抚明转身,向南宫复崖和薛清二人婉转示弱,
“说起来我真是怕极了,没人问,我便不敢提起,生怕再招来那黑衣人的报复追杀。”
段休瑾:“薛大人,可听明白了,江家灭门的确与我没有半点干系。”
薛清不是个蠢的,一听完前因後果,便一概懂了。
只是这个结果,无法叫他拿捏段休瑾,他十分不满意。虽然他也觉得有哪里奇怪,以一把匕首的花纹来定罪,未免太过草率,但江抚明是火海灭门案中唯一幸存者,馀下的尸体都烧焦化灰,想要按照规章秩序验尸查明死因是不可能了。
所以与其要他相信这麽一位女子杀了五个人,不如直接接受这个结果,且他的修养令他并不想与江抚明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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