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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关的寒风比北地更烈,卷着枯草碎屑抽打在城墙上,出呜呜的悲鸣。连续三天,匈奴人都没有动大规模进攻,只是派小股骑兵在城下徘徊挑衅,偶尔放几支冷箭,城墙上的将士们神经紧绷,却又透着一丝焦躁——这反常的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酝酿。
陆承宇站在箭楼顶端,手按腰间长刀,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城外草原。匈奴人的帐篷依旧连绵数里,却比前两天安静了许多,只有几缕炊烟在寒风中勉强升起。“不对劲。”他低声自语,转头对身旁的李二狗说,“匈奴人向来勇猛好战,从不肯轻易休战,这三天的安静,恐怕是在谋划什么诡计。”
李二狗搓了搓冻得僵的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会不会是在等援军?听说匈奴有个叫呼衍骨的大将,带着一支精锐骑兵正在赶来的路上。”
“有可能。”陆承宇点头,眉头紧锁,“如果让他们两军汇合,兵力会是我们的三倍,到时候雁门关就真的危险了。”他转身走下箭楼,“走,去见校尉,商议对策。”
中军帐内,校尉正对着地图愁,见陆承宇进来,连忙起身:“陆当家,你来得正好!刚收到探报,呼衍骨的骑兵已经离这里不到五十里了,预计明天一早就会和城外的匈奴主力汇合。”
“不能让他们汇合!”陆承宇语气坚定,手指落在地图上的一处峡谷,“这里是黑风口,是呼衍骨援军必经之路,两侧山势陡峭,适合设伏。我们可以连夜出兵,在黑风口埋伏,趁他们不备,一举歼灭呼衍骨的骑兵!”
校尉面露难色:“可我们的兵力本来就不足,要是分兵去埋伏,城墙上的防守就更薄弱了,万一城外的匈奴人趁机攻城怎么办?”
“我有办法。”陆承宇胸有成竹,“我们可以在城墙上多插旌旗,布置疑兵,让匈奴人以为我们主力还在城里。然后我带领联防队的五十名精锐,连夜赶往黑风口设伏,战决,天亮前一定赶回!”
李二狗立刻请战:“陆当家,我跟你去!”
“好!”陆承宇点头,又看向校尉,“麻烦校尉带领守城士兵,务必守住雁门关,撑到我们回来。”
校尉重重点头:“陆当家放心!只要我还在,雁门关就绝不会被攻破!”
当天深夜,陆承宇挑选了五十名身经百战的联防队员,换上轻便的盔甲,带着充足的灵泉箭头弩箭和浸过煤油的火把,悄悄打开城门,朝着黑风口疾驰而去。夜色如墨,寒风刺骨,将士们的马蹄声被厚厚的枯草掩盖,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林晚秋提着药箱,一直送到城门口,眼中满是担忧:“路上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陆承宇,“这里面是用灵泉水和草药制成的伤药,止血效果很好,你带着。”
陆承宇接过布包,入手温热,他看着林晚秋苍白的脸颊,心中一暖:“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在城里也要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他翻身上马,勒住缰绳,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挥手下令:“出!”
队伍在夜色中疾驰,凌晨时分终于抵达了黑风口。峡谷两侧山势陡峭,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大家动作快,在两侧山坡上埋伏好,把干草和硫磺铺在通道两侧,用冰雪覆盖伪装!”陆承宇低声下令。
将士们立刻行动起来,很快就布置好了埋伏。陆承宇带着李二狗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目光紧盯着峡谷入口。寒风卷着雪花落在他的脸上,他却浑然不觉,手中的长刀早已握紧,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天刚蒙蒙亮,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呼衍骨的骑兵果然如期而至。他们个个身着厚重的盔甲,手持长矛弯刀,马蹄踏在积雪上,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队伍浩浩荡荡,足有两百多人。
“大哥,这里地势险要,会不会有埋伏?”一个匈奴骑兵有些警惕地问道。
呼衍骨是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脸上留着浓密的胡须,眼神凶狠:“不过是个小小的雁门关,守军早就被我们打怕了,怎么敢来埋伏我们?加快度,早点和主力汇合,攻破雁门关,好酒好肉等着大家!”
匈奴骑兵们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纷纷催马加快度,涌入了黑风口的狭窄通道。
“就是现在!”陆承宇猛地站起身,大喊一声,“放箭!点火!”
埋伏在两侧山坡上的联防队员们立刻起身,灵泉箭头的弩箭如雨般射向匈奴骑兵,同时点燃了通道两侧的干草。“轰”的一声,大火瞬间燃起,硫磺遇火产生大量浓烟,呛得匈奴骑兵们咳嗽不止,队伍顿时乱作一团。
“有埋伏!快退!”呼衍骨大惊失色,连忙下令撤退,可狭窄的通道被大火和浓烟堵塞,骑兵们互相推搡,不少人从马背上摔下来,被后面的马蹄踩踏,惨叫声此起彼伏。
陆承宇拔出长刀,大喊一声:“冲!”他率先从山坡上冲了下去,如同猛虎下山般,直奔呼衍骨而去。李二狗和其他队员们紧随其后,挥舞着长刀,与匈奴骑兵展开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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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淬炼的长刀锋利无比,轻易就能劈开匈奴人的盔甲和武器。陆承宇一刀砍断一个匈奴骑兵的长矛,顺势将长刀刺入他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盔甲。他眼神冰冷,动作迅猛,每一刀都直取要害,很快就杀到了呼衍骨面前。
“找死!”呼衍骨怒吼一声,挥舞着一把巨大的弯刀,朝着陆承宇砍来。弯刀带着呼啸的风声,威力惊人。陆承宇侧身躲过,长刀横扫,朝着呼衍骨的马腿砍去。“咔嚓”一声,马腿被砍断,呼衍骨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陆承宇趁机上前,长刀直指呼衍骨的咽喉。呼衍骨连忙用弯刀抵挡,“当”的一声,火花四溅,他只觉得手臂麻,弯刀险些脱手。他心中大惊,没想到这个中原人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武器也如此锋利。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呼衍骨的弯刀威力巨大,却不如陆承宇的长刀灵活;陆承宇则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锋利的武器,渐渐占据了上风。李二狗和其他队员们也在奋力厮杀,匈奴骑兵们死伤惨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逃跑。
呼衍骨见大势已去,心中萌生退意。他虚晃一刀,转身想要逃跑,陆承宇早已看穿他的心思,纵身一跃,长刀如同闪电般劈下,正中呼衍骨的后背。“啊!”呼衍骨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陆承宇拔出长刀,鲜血顺着刀刃滴落。他环视四周,剩下的匈奴骑兵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下武器,狼狈地朝着峡谷外逃跑。“追!一个都别放过!”李二狗大喊一声,带着队员们追了上去。
陆承宇却抬手拦住了他:“不用追了,我们得赶紧赶回雁门关,防止城外的匈奴人攻城。”
将士们立刻收拾战场,收缴了匈奴人的武器和马匹,然后迅撤离了黑风口,朝着雁门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的雁门关下,匈奴人果然趁着天亮动了猛烈的进攻。他们架起云梯,疯狂地朝着城墙上攀爬,城楼上的守军奋力抵抗,弓箭、石头、滚油纷纷落下,却依旧难以抵挡匈奴人的攻势。校尉亲自督战,身上已经多处受伤,却依旧挥舞着长剑,大喊着:“守住!一定要守住!陆当家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就在城墙上的守军渐渐体力不支,匈奴人即将爬上城墙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陆承宇带领着联防队员们回来了!
“援军来了!”城楼上的守军们看到熟悉的身影,顿时欢呼起来,士气大振。
陆承宇勒住马,看到城墙上的危急情况,眼神一凝,大喊一声:“兄弟们,随我冲锋!”他挥舞着长刀,带领着队员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匈奴人的后方。
匈奴人没想到会有援军从后方赶来,顿时乱了阵脚。陆承宇的长刀所向披靡,一路砍杀,很快就冲到了匈奴人的中军。“不好!是陆承宇!”匈奴领看到陆承宇,吓得魂飞魄散——昨晚的战斗已经让他见识到了陆承宇的勇猛和灵泉武器的威力,如今呼衍骨的援军没来,反而迎来了陆承宇的冲锋,他顿时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撤退!快撤退!”匈奴领大喊一声,率先调转马头逃跑。匈奴士兵们见状,也纷纷扔下武器,狼狈地逃窜。城楼上的守军趁机起反击,扔下大量的石头和滚油,砸得匈奴人溃不成军。
陆承宇带领着队员们一路追击,斩杀了大量的匈奴士兵,直到将他们赶出数十里地,才下令收兵。
回到雁门关,城楼上的守军们纷纷围了上来,欢呼雀跃。校尉握着陆承宇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陆当家,你真是我们的救星!要是再晚来一步,雁门关就真的保不住了!”
陆承宇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和汗水,笑着说:“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兄弟,不用客气。”他回头看向队伍,只见不少队员都受了伤,李二狗的胳膊上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还在不停地流淌。
林晚秋早已带着学徒们在城门等候,看到受伤的队员,立刻上前诊治。她先给李二狗处理伤口,用灵泉水清洗干净,然后敷上伤药,包扎好。“幸好伤得不算太深,休息几天就好了。”她轻声说道,然后又去给其他队员处理伤口。
陆承宇站在一旁,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感激和心疼。这场战斗,她一直守在城楼上,担惊受怕,却还要强作镇定,照顾受伤的将士们。
当天下午,打扫战场的士兵回来禀报,此次黑风口伏击和雁门关反击战,共歼灭匈奴骑兵三百多人,缴获战马一百多匹,武器无数,匈奴人的主力受到重创,短时间内再也无力动进攻了。
雁门关的危机暂时解除,将士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陆承宇让人将缴获的物资分给守城士兵和联防队员们,然后在中军帐内召开会议,商议后续的防御工作。
“匈奴人虽然大败,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加强防御,防止他们再次进攻。”陆承宇说道,“我们可以在城外挖掘壕沟,设置陷阱,再派士兵轮流巡逻,随时警惕匈奴人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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