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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得巷口的废弃纸箱哗啦响。我扶着斑驳的墙喘气,指节抠进墙皮里,蹭到一手潮湿的灰,凉得透进骨头缝。
下午下过的雨还没干透。积水在地面积成小块的镜子,映着头顶那盏坏了一半的路灯——暖黄的光只照得到半条巷,另一半沉在墨色阴影里,像张等着吞人的嘴。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踩碎积水的“啪嗒”声,每一步都像敲在我心上。你说,人在被追的时候,是不是连脚步声都能听得格外清楚?
我刚想往阴影里躲,胳膊突然被人攥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跑啊!怎么不跑了?”
侦探的声音裹着冷风砸过来。他把我往巷尾的墙角推,我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墙,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另外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堵在巷口。像两尊门神,把唯一的出口封得严严实实。
侦探弯腰盯着我。他的皮鞋尖踩在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裤脚,冰凉的触感顺着布料往上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烬,别硬撑了。”他的手指在我口袋上戳了戳,“把骗刘艳的o万和张岚的万退了,再把你藏钱的地方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我攥着口袋里的安全屋钥匙。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掌心,钥匙上还挂着个小铁片——是我妈去年求的平安符,上面刻着模糊的“福”字,边缘被磨得亮。
我能感觉到钥匙在手心硌出的印子。像一道救命的绳,又像一道催命的符。
“钱我可以退。”我故意让声音颤,装出害怕妥协的样子,“但我得回住处拿银行卡——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我带你去。”
侦探眯起眼睛,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像老树皮。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突然笑了,笑声里全是不屑。
“你别想耍花样!我告诉你,我在这一片人脉广得很。”他的手指往我胸口点了点,“你要是敢跑,我明天就能找到你妈住院的医院。”
“医院”两个字像针,猛地扎进我最疼的地方。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我妈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的手因为常年透析变得苍白浮肿,每次打电话都强装精神,说“妈没事,你在外好好的”。
我的拳头突然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几分,也逼出了心底的戾气。
“你敢动我妈试试!”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的狠劲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侦探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硬气,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还想跟我横?”
就是现在。
我猛地摸出口袋里的备用手机。不是智能手机,是之前花一百块买的老人机,外壳磕得坑坑洼洼,却足够重。我攥着手机,狠狠砸向侦探的脸。
“啊!”
他疼得叫出声,手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我趁机转身,踩着积水往巷口跑。积水被我踩得四处飞溅,冰凉的水溅到小腿上,可我顾不上冷,只知道必须跑出去!
“追!别让他跑了!”
侦探的怒吼在身后响起。脚步声和喘气声像潮水一样追上来,越来越近。
巷子里的冷风灌进衣领。我才明白:在绝对的暴力面前,我的高智商、我的伪装,全都像纸糊的一样,一戳就破。那些我引以为傲的话术、精心设计的骗局,在拳头和威胁面前,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我拼命往前跑,眼睛盯着远处便利店的灯光——那灯光忽明忽暗,像黑夜里的一点星火,指引着我往出口跑。身后的人越来越近,我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甚至能感觉到有人的手快要抓住我的衣角。
就在这时,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在积水里。我赶紧稳住身子,可口袋里的什么东西却掉了出来,“叮”的一声落在水里,格外清脆。
我心里一紧,想回头捡。可身后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只能咬咬牙,继续往前跑。直到冲出巷口,撞进大街上的人流里。
大街上的霓虹比巷子里亮多了。来往的行人三三两两,有的在逛路边的小摊,有的在低头看手机。我混在人群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可心脏还是跳得飞快,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跑到一个公交站台,扶着广告牌弯腰喘气。广告牌上是一则母婴用品广告,画着笑得灿烂的宝宝,粉嘟嘟的脸蛋,和我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我摸了摸口袋,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突然僵住——口袋里空荡荡的,安全屋的钥匙不见了!
那把挂着平安符的钥匙,掉在巷子里了。
我回头往巷口的方向看。只看到侦探和两个男人正站在巷口四处张望,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借着远处的灯光,我看清了——侦探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的钥匙!
他弯腰捡起钥匙,对着我这边晃了晃,然后露出一个冷笑。嘴型像是在说:“原来你住这啊。”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那把钥匙上,不仅有安全屋的地址,还有我妈刻的平安符。他只要顺着钥匙上的信息查,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我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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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里有什么?有我伪造的学历证书、高仿的西装、骗来的现金,还有我妈这几年的病历。那些东西,每一样都是我谎言的证据,每一样都能把我推进深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我不敢再停留,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大街上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人小声议论着什么,可我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只知道必须赶紧回安全屋,把那些东西转移走。
我跑过一家便利店。门口的收音机正放着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平缓:“近期,本市警方破获多起诈骗案件,提醒市民提高警惕……”我听着新闻,心里一阵慌,脚步却更快了。
拐过两个街角,我看到了安全屋所在的小区——那是个老小区,没有门禁,只有一个破旧的门卫室。门卫大爷正趴在桌上打盹,嘴角流着口水,收音机还在嗡嗡响。
小区里的路灯大多坏了,只有几盏还亮着。灯光昏暗,把树影拉得长长的,像一个个鬼影,在地上晃来晃去。
我悄悄溜进小区,尽量放轻脚步。怕吵醒门卫大爷,也怕遇到熟人。安全屋在三楼,我沿着楼梯往上走。楼梯扶手生锈了,一摸一手红棕色的锈迹,蹭在手心特别不舒服。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每走一步,都觉得像在踩雷。
终于到了三楼。我掏出钥匙——不是那把挂着平安符的,是我藏在鞋垫下的备用钥匙。钥匙插进锁孔,我轻轻转动,“咔嗒”一声,门开了。
我推开门,赶紧把灯打开。客厅里的景象和我离开时一样:二手沙上搭着一件高仿西装,黑色的,看着挺体面;桌上堆着伪造的证件,有学历证,还有假的工作证明;阳台晾着刚洗的衬衫,还在滴水,水珠落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书桌上放着我妈最新的病历。上面写着“尿毒症晚期,需定期透析”,右下角的缴费日期是下周,红色的“逾期停诊”四个字格外刺眼,像在警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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