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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没有草,只有野塘,小河附近才能割到牛吃的草。附近草木茂盛,之前就割了两天嫩草喂兔子,现在还有大量的草可以割。
但谢言觉得割草回来喂太麻烦了,反正到处都没有庄稼,也不怕牛踩坏。于是他说:“让它自己去吃呗,还要割回来,太费劲了。”
沈念白一想也是,以前在家割草回来喂牛,是怕牛把庄稼给吃了,现在他们又没有庄稼,让牛自己去吃当然省事。
“行,那我还是去砍根竹子回来做甑子。”
谢言现在阻止了他,“反正我要上山,我顺便给你砍回来就是,不用单独跑一趟了。”
沈念白应了,“好。”
话说到这儿就没了,两人互相看着一时都没有说话,沈念白眨了眨眼睛,虽然还是黑黑瘦瘦的,但看着有些别样的可爱,“谢言哥,那我今天该干什麽呢?”
不得不说沈念白很会看人脸色,谢言都没有表现出什麽,但他也猜到他有安排。
谢言也是个能听懂话的,笑着玩笑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玩笑归玩笑,谢言还真安排起来了,“我想着布料都买回来了,咱们一直不换衣服也不合适。”
沈念白点头应道:“是,我把这事给忘记了,那我今天就把衣服做出来,谢言哥你喜欢哪种颜色?”
布料都是谢言挑的,自然都是他喜欢的,“我都行,你看着办就是。我上山去了。”
沈念白应了他,“好。”
谢言将锯子和砍刀放在背篓里,背起背篓就上了山。
山上到处都是树,根本不用走多远,但谢言想着要去砍竹子,便还是往竹林那个方向去。
这条路他们天天走,路上的草都踩死了,变成了一条山间小路。
来到竹林,虽然沈念白说只要一根竹子,但谢言还是砍了两根。从长分枝的地方将竹子砍断,只留下坚韧的竹身。
谢言扛着竹子往回走,刚才过来的时候谢言已经看好需要的树了。
放下背篓拿出锯子就开始锯树,碗口粗的树实在算不上大,几分钟就能锯好一根。
牛棚两米高就够了,在预留出插进土里的长度,两米三绝对够了。
做饭要柴火,谢言把不要的树枝堆放在路边,等晒几天干了就全部捡回去烧火。
六根木头很快就锯好了,但木头比竹子可重多了,谢言一次只能扛一根回去。
往返七次,总算是把木头全部给扛回去了,谢言的肩膀都压出了血印子,又热又汗,谢言将最後一根木头扔到地上,发出‘轰’的响声。沈念白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到谢言累得满头大汗的,便喊道:“谢言哥,休息会吧,我去给你舀点水喝。”
谢言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回了他道:“不用,我去河里洗个澡。”
他们现在都是喝河里的水,听他这麽说沈念白便不在说什麽,“衣服快做好了,你洗了回来试试。”
谢言听得很惊讶,“这麽快就做好了?”
在他的想象中,一套衣服起码也要做一天的。
沈念白知道他不会做衣服,解释道:“最基础的款式,布片裁下来缝上就行了,要不了多久的。”
谢言确实不会做衣服,听他这麽说自然就信了,“行,我洗了回来试。”
“嗯。”
谢言去了河里洗澡,不管天多热,山里的水都是凉凉的,很是舒服。谢言热得实在难受,脱了衣服,直接憋气躺在了河里。
河里水深大概五十公分,人完全躺下去後能彻底被水淹没,能感受到河水缓缓的流过身体,将身上的灰尘汗渍全部带走。
谢言睁开眼睛,透过清亮的水面看蓝天白云,树影摇曳,盛大的阳光从斑驳的树梢中透过来,在水中折射出彩虹的颜色。鸟儿在山林里叫,青蛙在耳边叫,知了在树上叫,它们的声音隔着河水都变得很轻很轻,潺潺的水声拂过耳廓,像听了一首大自然演奏的舒缓轻音乐。
一切都很美好,如果谢言不是快要被憋死的话就更好了。
谢言猛地从水里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水被他带了起来,哗啦啦的响,被降低的声音一瞬间恢复了正常,对比之下显得格外的大声了。
谢言浇起水认真的洗了澡,洗干净後这才穿上裤子回家了,至于上衣他就放在了河边。反正都要洗,拿来拿去的麻烦。
谢言穿着草鞋哼着歌往家走,草鞋踩在草上,软软的,有种惬意的感觉。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热乎乎的,很快就将他身上的水珠晒干了。
说到麻烦,谢言想起之前沈念白说他在山上看到有皂角树,与其去山里摘,还不如移到河边来种,这样洗衣服的话随手就能摘了,也不用把皂荚拿来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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