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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曾经轻视的,如今已经能轻易地掌控你。”
“毕竟这是你欠我的。”
可这念头本身,就让他恶心。
他厌恶这样失控的自己,厌恶被过去轻易左右情绪的自己,更厌恶动用Enigma的力量去达成这种私人目的的自己。
教化局的训诫如同冰冷的镣铐,瞬间锁紧了他的心脏——“力量用于掌控,而非宣泄。情感是冗馀,是危险的漏洞。”
这四年来,他早已将这条准则刻入骨髓。可就在刚才,面对顾昭衍的那一刻,骨子里刻印的东西竟险些被一股更原始丶更汹涌的情绪冲垮。
他失控了。虽然只有一瞬,但足以让他心惊。
顾昭衍……一声极轻的丶近乎疲惫的叹息从他唇边溢出。他向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起头,闭上眼。
他知道,以顾昭衍的敏锐和多疑,很快就能查到他。他今天留下的痕迹,与其说是破绽,不如说是他亲手抛出的鱼饵——不够优雅,甚至带着点孤注一掷的狼狈,但足够诱人上鈎。
不是後悔去拥抱了顾昭衍。
而是……失望。
对自己失望。他曾在脑海里预演过无数次重逢,他应该是冰冷的丶疏离的丶甚至带着几分游刃有馀的嘲弄,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像一个好不容易抢到糖果却不知如何是好的孩子,只能用最笨拙丶最激烈的方式去宣告所有权。
那个拥抱里,没有他想要的游刃有馀,只有压抑太久的酸楚和不甘心泄露出的狼狈。这让他觉得自己有几分可笑。
太危险了。
顾昭衍这三个字,对他而言就是最烈的毒,只需一点,就能轻易瓦解他四年来用血泪筑起的全部防线。只是一个照面,他构建的冷静面具就出现了裂痕。
他睁开眼,眼底那点波澜被强行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丶近乎固执的冷静。他轻轻咬了下舌尖,细微的痛感让他更加清醒。
不能再这样了。
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一开始就栽在同一个坑里。
顾昭衍已经注意到了他,这就够了。接下来的戏,他必须唱得更好,更稳。
他要让顾昭衍看到的,是一个全新的丶无懈可击的季容与。一个……早已将过去,连同过去那个卑微爱着他的自己,一同埋葬了的季容与。
这次意外的失控,就让它成为开幕前一声不甚完美的锣响。
好戏,才刚刚开始。
季容与深吸一口气,过道里的气息带着金属般的冷意,他强行将体内仍在疯狂叫嚣丶试图挣脱束缚的Enigma信息素一寸寸压回深处。狂乱的心跳逐渐平复,只剩下一种冰冷的丶近乎麻木的平静。
他直起身,动作间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沉稳。他仔细地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研究服白大褂,抚平每一道褶皱,扣好每一颗扣子,仿佛要将刚才那短暂而激烈的纠缠全部掩盖在这平整的布料之下。他擡手,用手指梳理了一下额前可能散落的碎发,确保每一根发丝都一丝不茍。
最後,高大的Enigma隐藏住自己脸上的表情。眼底刚刚还不断翻涌的疯狂丶偏执丶渴望与痛楚,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被一层坚冰彻底覆盖。嘴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所有的情绪都再次被完美地封锁在那张没什麽血色的丶过分俊美却也过分冷漠的面具之下。此刻,他不再是那个被往事纠缠丶失控掠夺的季容与,而是Enigma研究所里那个神秘丶寡言丶能力卓绝却难以接近的季博士。
只是,当他擡步,准备走下昏暗的楼梯,重返那属于理智和算计的光明世界时——他的指尖却无意识地相互摩挲了一下。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隔着布料触摸到的那截劲瘦腰身的触感,以及……抚上对方脸颊时,那皮肤之下温热的血脉搏动。那短暂到只有十几秒的丶强硬的丶不容拒绝的拥抱,像一个猝不及防偷来的美梦,又像一道灼热滚烫的烙印,不仅烫在他的指尖,更深深刻在了他的心口,带来一阵阵隐秘而剧烈的悸痛。
可惜这细微的动作只持续了一瞬,他便猛地攥紧了手指,像是要掐灭这最後一点不合时宜的留恋。
他现在是研究所尊敬的季首席。他靠的不是顾家,不是匹配度,而是自己在炼狱里磨砺出的意志和头脑。
他不能再被拖回去了。
季容与缓缓擡起头,眼底最後一点混乱和脆弱被强行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
顾昭衍会来查,会来问。
那就来吧。
下一次,站在顾昭衍面前的,绝不会是今天这个失控的怪物。
他会是季首席——冷静丶强大丶无懈可击。他会用这个身份,将今天这个荒唐的插曲,彻底定义为一次“意外”和“误会”。
他将今天所有的失控丶耻辱丶愤怒与痛苦,狠狠压入心底最深处,铸成了下一层更厚丶更冷的盔甲。
他站起身,走向洗手间,用冰冷的水用力扑打脸颊。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却重新变得锐利而平静。
——
黑色迈巴赫上,顾昭衍直接给江荣青发去消息,“去查今天出现在研究所的所有人……顺便把研究所的研究员都查一下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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