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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弦说：“难道问一个大的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么，如果我问杀死主神把你们全部送回去，真能得到方法？”

金鱼哽住，答：“不能。”

秦弦不耐烦道：“三个问题，不能回答我就换另一个。不能的话我进去把你鳞片全刮下来。”

金鱼抖了抖，只能点头：“可以，你问吧。”

“很好。”秦弦身体重新靠回椅背，翘着腿像坐在皇位一样。

“第一个问题，祸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那个样子？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那样。”

金鱼在鱼缸里游动了一圈，似乎在接受着什么力量。两秒后它停下游动，声音有几分玩味：“它将本体一分为二了，捏造出了一条普通的狗，将自己的意识全部投射在了这个身体里，舍弃了自己强大的本体。”

这是什么操作？祸犬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什么叫舍弃了自己强大的本体？那它本体现在在哪儿？

有更多的问题涌了上来，但他必须选择最重要的进行提问。

“那它怎么智商不太高的样子？”

“因为它现在就是一条真正的狗，以狗的大脑来说，它只能达到那种水平。不过它还是会比大部分狗要聪明就是了。”

“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除了它自己谁也不清楚它在想什么。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秦弦是真的无话可说，祸犬果然是条疯狗，行为逻辑其他生物根本无法理解。那它舍弃的本体在哪里？怎么样了？怎么让它恢复？最后一个问题是继续了解它的事情，还是问其他重要的事情？

思考良久，秦弦开口：“M国那边，是有新的S级诞生了么？”

“这个问题比较重要，无法回答。”

“主神真的依靠种子就能降临这个世界？”

“无法回答。”

“啧。”秦弦就知道会这样，对于诡异那方的问题，金鱼在想办法规避。当然，也可能是它认为这些信息过于重要，可以不回答。

那就只能回到狗身上了……

“祸犬怎样才会变回去？”

“它现在这具身体死亡，意识就会回归本体。”

问完问题，秦弦立即站起身往外走。他也算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当然他最想知道的是如何让自己和祸犬接触绑定，怎么取出灵魂火焰里那朵红色的火苗。

但这些问题都能被监控后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他不想暴露这个问题。

其实就算是问了，大概率解绑的方法就是一方死亡。

康鸣一直等在外面，见秦弦出来便迎了上去。

他问：“没想到这个S级诡异真变成了一条普通的狗……变成普通狗想尽办法靠近你。会不会是它真想让你成为它的主人？”

秦弦疑惑地转动耳朵，“你这话毫无逻辑。”

康鸣解释：“除了喜欢你，想讨好你，它的行为不符合其他逻辑。哎你是不是说了拒绝它的话，毕竟你们以前都形影不离。你一直怀疑着身为诡异的它，认定它的靠近带有目的。那它就把自己降智，证明自己不带目的也想亲近你……这真说得通。”

秦弦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康鸣，简直要怀疑这个德高望重、狡诈的长辈也被降智了。

“你是最近看什么小说了？”

但康鸣表情很认真：“有的时候真相不需要那么多逻辑和理由。”

“你要是这么说我们就没啥可聊的了，你就这么相信诡异的话？”

“当然不，只是一种思路而已。现在我更关心的问题是……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康鸣恢复正常，认真地等待秦弦的回答。

秦弦停在通道内，最终确定道：“我要把它在身边，看着它。如果担心它破坏这个基地的话，我申请带着它离开这里。”

康鸣抽了口凉气，摸摸额头向秦弦确认：“你真要这么做？说不定它会带来危险。”

秦弦呵呵：“之前它拥有力量的时候都跟着我那么久了，现在这个状态我怕什么？就算它本体来了，我也不担心。”

康鸣问：“我能问问你理由么？难不成你真对它有点感情？”

秦弦神色不虞：“放在你们这里你们也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我想弄清楚它的目的而已。既然它是冲着我来的，那也只有我能找到真相。”

康鸣开始头痛了。

“行吧，我是接受你这个理由的，但上面很多人不会同意。他们甚至想深入实验，看看破坏它现在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秦弦皱眉，如果他是高层，那他一定是那个支持把祸犬完全拆开好好研究的那个。但现在他必须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康指挥，辛苦你去打报告了。你们哪怕把它现在这个身体剖开切片研究，也只会得到一条普通的狗尸体而已。说不定还会激怒它的本体，现在这种混乱的情况增加一个恐怖的S级会产生严重后果吧。”

“行，我会尽力争取的。这期间你可以继续去那个房间，尝试把它放出来试试。但还是要注意言行，那边的监控必须开着。按我推测，哪怕他们愿意放狗，也会提出很多要求，你到时候尽量配合吧。”

“嗯，行。”——

康鸣离开去和上头谈判去了，临走前给秦弦打开了祸犬房间的房门。

秦弦站在监控面前，看着笼子里的狗蔫头耷脑的趴在笼底，连尾巴毛都有点生无可恋地软趴着，浑身上下写着一个打字：丧。

而等秦弦推开门的一刻，狗子眼里重新有了光。它立即站起来，在笼子里蹦跳着汪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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