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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祉回座时,见艾玙已放下筷子,正盯着那半块长命锁出神。
“没吃饱?”他问。
艾玙摇头。
邬祉本想说要先与游胎交流,问清名字再设法稳住它,话到嘴边,却见艾玙眼神直勾勾落在锁上,压根没看他。
邬祉伸手把长命锁抽走。
艾玙下意识擡头:“怎麽了?”
“你方才没听我说话。”邬祉指尖转着那半块锁。
“啊……”艾玙恍然,“我走神了,你说什麽?”
邬祉盯着他看了片刻,换了句话:“我们先在这儿住下,处理完再走。”
“好。”艾玙应着,伸手去拿长命锁。
邬祉把锁往身後一藏,挑眉:“不给。”
“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麽?”
顾敛正好带着林垚去找苏恒和那鬼,屋里霎时只剩他们两人。
艾玙指尖在桌沿划了划:“我想起一个人,他也有块这样的长命锁。”
那人左脸有道疤,从颧骨裂到下巴,像道没长拢的沟壑,镇上人都叫他狗哥。
镇上的老人都知道,那是他七岁那年,被赌输了钱的爹扔进猪圈,被老母猪啃出来的。
他在镇口的破庙里长大,穿的是捡来的粗布短打,裤脚总沾着泥。
镇上的娃见了他就躲,他会凶巴巴地瞪眼,抢过娃手里的糖葫芦,却转身塞给更小的丶被欺负哭的娃。
有回张木匠的儿子被外乡的货郎骗走了买油的钱,蹲在桥洞下哭,狗哥揣着块刚抢来的米糕走过去,把米糕塞给他,自己则摸黑堵了货郎的船,揍得人鼻青脸肿,把钱抢回来扔在张木匠家门口,啥也没说。
街坊骂他是野狗,却总在落难时想起他。
王寡妇的柴火被偷了,第二天门口会堆着新劈的柴。
李秀才的书被雨淋了,窗台上会多出块油纸。
都是狗哥干的,干完就蹲回破庙门口,用根草绳剔牙,眼神凶得像要吃人。
他死在腊月初。
县里的恶少带家丁来抢粮,踹翻了卖粥的摊子,烫哭了摊主的小孙子。
狗哥拎着根烧火棍就冲上去,脸上的疤在雪光里红得吓人。
家丁们拿刀砍过来,他没躲,死死抱住恶少的腿,让周围的人快跑。
最後恶少的刀扎进他後心,他倒在雪地里,手里还攥着半块从恶少身上抢来的丶给桥洞下乞丐留的肉干。
开春时,破庙门口长出丛野菊,是镇上的娃偷偷种的。
有胆大的娃会蹲在那儿,说:“狗哥,今天没人欺负我。”
风过处,菊叶沙沙响,像他从前不耐烦的哼声。
艾玙望着长命锁轻声道:“我曾想改变他的结局,可师父拦住了我。他说人力太渺小,狗哥若不在那天死,或许明日就会因别的意外走,一个善举改不了命数。”
邬祉指尖蹭过他手背,声音沉得发暖:“你若想试,我陪你。”
艾玙浅浅地笑了,眼尾弯成月牙,擡手往邬祉嘴里塞了个刚剥好的果子,甜香混着果香在唇齿间漫开。
两人又坐了片刻,起身去看晚照夫人,却发现那游胎早已没了踪影。
邬祉揉了揉眉心:“倒是跑得挺快。”
五人和老板便分头去找。艾玙让每人手里都攥个熟鸡蛋,连晚照夫人也握着一个,说若是撞见游胎,就用鸡蛋引它回来。
六个人找得满头大汗,回来时却见那游胎正趴在晚照夫人手边,抱着鸡蛋滚来滚去地玩。
晚照夫人笑着解释:“夜里见它趴在晾布绳上,对着染缸里的水晃小手,被它碰过的布,夜里会自己晕出浅花纹。我看它乖,就把它带进来了。”
邬祉取来冥纸,借着纸火问了几句。原来晚照腹中的婴孩魂魄早离,成了游胎。这小家夥还没名字,虽贪恋玩耍,却真心喜欢爹娘。
邬祉温声劝道:“等你出生了,爹娘自然会抱着你到处玩。可你若总往外跑,娘亲会有危险。”
未名儿似懂非懂,却乖乖点头,保证会守着娘亲。邬祉又让晚照夫人往後常给它喂些鸡蛋,随後取出符咒,一端系在游胎手腕,另一端缠在晚照手上,才算放了心。
诸事妥当,五人便向老板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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