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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锋,靠上去近身搏杀。”队长嘶吼着挥刀下令,水手们拼命调转船头,想借着船身碰撞打乱对方阵型。
可倭人的火器却接连轰鸣,火光不断在宣州船队的船帆和甲板上炸开,帆布被打穿,木板碎屑飞溅,刚冲出去的几名护卫瞬间倒在血泊中。
起初的轻视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武器,不用近身,隔着数十步便能取人性命,钢刀在它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片。
“顶住,咱们人多。”队长红着眼嘶吼,可声音很快被更密集的巨响声和惨叫声淹没。
一艘副船的船帆被打烂,失去动力的船身在海面上打转,倭人快船立刻围了上去,铁管对准甲板疯狂喷射,片刻後,那艘船上便再无活人的声息。
绝望如海水般淹没了每一个人,他们引以为傲的人数优势丶悍勇私兵,在火器面前不堪一击。第二艘丶第三艘副船接连被突破,甲板上尸横遍野,鲜血顺着船舷流入海中,染红了一片海水。
“弃船,掩护主船突围。”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幸存的人开始拼命将主船往边缘推,试图牺牲副船拖延时间。
可倭人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五艘快船如附骨之疽紧追不舍,火器的轰鸣从未停歇。
第四艘丶第五艘副船相继沉没,最後只剩下旗舰主船在苦苦支撑。
主船上的护卫们背靠背围成一圈,刀已卷刃,身上布满伤口,却依旧死死盯着步步逼近的倭人。
火光映在他们眼中,有不甘,有愤怒,却再无半分希望。当最後一轮火器轰鸣响起时,旗舰的甲板彻底安静下来,只有残破的船帆在夜风中摇曳。
这场厮杀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半个时辰,宣州船队以七艘船,近千名护卫的全军覆没,换来了倭人百来人死亡,半数人受伤的结果。
夜色重新笼罩海面,只留下漂浮的尸身丶断裂的船板,和那尚未散尽的硝烟味,无声诉说着这场一边倒的屠戮。
远处的月牙依旧高悬,却照不亮这片海域的血色与绝望。
日落日升,风起风散,赢州依旧是一派安稳景象,隔壁的宣州,却悄然生了波澜。
短短两月间,三支往来于近海的宣州商队接连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带着满船的货物都凭空消失,杳无踪迹。
消息在宣州商界炸开了锅,商会的议事厅里连日来争吵不休。
“定是海盗干的,前两年被打下去的馀孽又冒头了。”有商户拍着桌子怒吼,自家船队就在失踪名单里,语气里满是焦灼。
“不对,寻常海盗哪敢动咱们宣州的船?更何况是三支船队连锅端?”另一人反驳,“怕不是有更大的势力在背後捣鬼,说不定是番国的船队越界了。”
有人提议报官,请官府彻查海域,也有人觉得官府精力有限,未必能护住船队,不如各家再加派私兵,组成更大的商队抱团出行。
争论来争论去,最终商会会长一锤定音,“下次商队出发,请宣州水师护航,商队中可也有官府家中船只,他们必须出手,且水师的战船和精兵总比咱们的私兵管用,先护着船队走几趟再说。”
没人提及要将此事报给赢州,几年来,宣州与赢州自有默契,宣州老老实实做生意,每年将该上交王府的税赋一分不少地送来,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
甚至因着离赢州近,占了地理之便,赢州工坊産出的玻璃丶烟花丶肥皂,还有改良的酒曲和瓷器,都可经宣州商队销往各地,宣州的生意比从前更红火了几分。
且在他们看来,宣州船队失踪是宣州自家的事,没必要惊动赢州那位王爷,免得平白惹来不必要的干涉。
于是,几日後,一支比往常规模更大的宣州商队整装待发,七艘商船两侧跟着两艘水师战船,帆布上“宣”字旗号与水师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商队头领站在甲板上,望着身後的水师战船,稍稍松了口气,有朝廷水师护航,总该能平安抵达了。
又逢阴雨,宣州码头笼罩在一片湿冷的雾气中,几艘残破的商船冲破雨幕,狼狈地驶进港口,船身布满弹孔和焦痕,帆布撕裂如破布,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刚一靠岸,船上的人便连滚带爬地冲下来,个个伤痕累累,衣衫被血污浸透,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惊惧。
“快,快去报官,报水师。”为首的商人嘶吼着,声音被雨声切割得支离破碎,“我们遇袭了,是倭人,他们有火器,半数船……都沉了……”
消息如惊雷般炸响在宣州城,幸存者马不停蹄冲进府衙,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哭诉,他们一行船刚驶出宣州海域,便遭遇了倭人船队的伏击。那些黑帆快船如同鬼魅,火器轰鸣不断,水师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商船上的人便被扫射过一轮,水师和护卫拼死突围,最终才逃回来这几艘船,大半货物和人手都葬身海底。
宣州府衙乱作一团,商会的恐慌更是蔓延到了极致,连水师护航都挡不住,这哪里是海盗袭扰,分明是一场有预谋的屠杀。
几日後,赢州王府的门被叩响。
一行人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前,为首的正是宣州官员,身後跟着几位商会的核心人物,个个面带惊惶与急切。
自两年前周姓汉子带来倭人购火器的消息後,赢州上下心中悬着的靴子,终于在这一刻落了地。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靴子最终砸向的,竟是一直风平浪静的宣州。
府衙的侍从将人领进议事厅时,先一步得到消息的雁萧关目光沉沉地擡眼,“宣州出事了?”
来人噗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王爷救命,倭人……倭人用火器屠了我们的商队和水师,再这样下去,宣州的海贸就全完了。”
议事厅内瞬间安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敲打着屋檐,衬得这迟来的求救声格外沉重。
雁萧关指尖在海图上赢州与宣州之间的海域重重一点,两年的沉寂与防备,终究还是没能避开这场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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